在我們身邊,總有那麼一個人,她的一舉一動、隨時牽動着你的心情。
她的名字好像是連接着你的心臟,浸入你的骨血一般,相生相連,永不分離。
紀振東正開着車滿世界尋找那個在醉酒的路上越走越遠的柯靜恩。
手機突兀的響起,當紀振東看到來電顯示是金綈的電話時,他提起的心瞬間就安定了。
常聽人關心則亂,他怎麼會把金綈給忘了。
紀振東忙完工作回家沒看到那個靈動的身影,詢問管家才知道柯靜恩從中午出去就再沒回來過,當下心道不好,他卻忘了,柯靜恩遇到事除了找金綈,別無他法。
「她在你那裏?」紀振東稍稍平靜下來的狀態,沒有讓他在電話第一句就失態。
「不管你在那裏,十分鐘後見,孤島麗人酒吧。」她講電話從來都這麼言簡意賅,尤其是針對比她還腹黑的人。
金綈放下手機,悠哉的坐在吧枱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搖晃着酒杯里色彩斑斕的雞尾酒。
她能敏銳的感覺到左下方大概十五米處,有一道灼熱的目光略帶侵略性的射向她。
金綈嘴角溢出一絲惡趣味的笑意,直達嬌俏的眼底,她掛在這裏那張長長的酒單終於有着落了,酒保知道她今天要把賬一次性清了,會不會感動到喜極而泣?
她很期待呢!
凌郝然今天來孤島麗人酒吧是為了應一個好兄弟的約,結果那個好兄弟的老毛病又犯了,一見到美女就移不動步,失約了。
既然都來了,就這樣一無所獲的回去也不是他凌郝然的作風,一個人在包間也沒什麼意思,所以他就在熱鬧的大廳里找了一個他方便觀察別人,其他人的角落,靜靜的喝着酒,悠閒的看着燈光下燥動不安的男男女女未嘗不是一大樂事。
終於讓凌郝然發現了一個好玩的女人。
只見她坐在吧枱旁,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平均每一分鐘灌下肚一杯,典型是來酒吧買醉的,這類女人多半是失戀了,女人都有一個共同屬性:擁有愛情的時候就覺得擁有了全世界,失戀的時候那簡直就是世界末日、生無可戀。
凌郝然之所以覺得這個女人好玩,並不是因為她有多能喝,而是她喝醉之後霎時尤如擁有神技,不管什麼樣的男人去搭訕,她都能在兩分鐘之內,讓男人面帶厭色,訕訕而歸。
這個現象終止於她的出現。
一個素雅高挑的女人穿過重重人群走到吧枱前,她嘴角邊掛着慍怒的冷笑,也不知道她和那個女人了些什麼,原本只是安靜喝悶酒的女人,忽然一把撲到她的懷裏,抱住她纖細的腰肢開始痛哭流涕。
凌郝然在不遠處看得目瞪口呆,驚為天人,他不得不佩服女人高超的御人本領,三五句話就能把一個處於失戀中的瘋狂女人安撫好,這個技術他真想向女人虛心討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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