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紀振東那個矯情的男人,在那兒瞎念叨我,嗯,等她回來得好好的給他上一課,沒事兒瞎念叨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柯靜恩虧心事做多了呢。」神經大條的柯靜恩一副不耐煩的搖了搖頭,惡狠狠的聲討道。
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是有預警一般的發生着。
「紀少,托您的福,我這幾億的單子終於是着地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坐在紀振東對面,虛偽的舉起酒杯感謝紀振東。
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叫程慶祥,是祥太外貿公司的老總,祥太外貿公司雖然規模不是很大,但是重在內部結構比較完善,什麼賺錢就做什麼,比如這次這擔生意軍火貿易。
收益越多,那風險相對的也越高,做貿易的,白了就是做風險投資的,這次程慶祥是把所有的身家都壓在這擔生意上了,結果如那艘世界上最豪華的油輪泰坦尼克號一般,翻船了!
貨在運回來的路上被海關給扣下了,如果不能及時把貨弄出來,那就不是錢的問題了,而是命的問題,走私軍火,那是要槍斃的!
紀振東就在這個時候以救世主的姿態從天而降。
當然這天下從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貨,紀振東可以幫他運回來,而且在不驚動海關的情況下,前提條件是:他要這張單子八成的收益!
雖然心裏早已把眼前的男人罵上了天,程慶祥卻知道,他只有前這一條路可走。
凌郝然的二架軍機,十五分鐘的時間就給紀振東創造了五億的價值,這就是典型的朝中有人好辦事。
「你不用謝我,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紀振東低頭在自己的手機上勾勾,連瞟都沒有瞟一眼向他舉着酒杯的程慶祥,對於他來,和程慶祥合作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次這張單子他只是讓程慶祥幫他分擔風險而已,並不是他紀振東拿不到這張單子。
從這一刻起,在紀振東的眼中,程慶祥已經失去了他唯一存在的價值!
程慶祥並沒有因為被紀振東的忽略而感到絲毫的尷尬,他淡定的側頭,沖門外閒閒的喊了一聲:「媚兒,還在忙什麼呢?快進來代爸爸敬紀少一杯,感謝紀少對咱們家的救命之恩。」
紀振東依然面無表情的忙着他手邊的事,這筆單子拿下來了,就得處理掉,這種生意,賣掉是財富,拿在手裏便成了禍水。
紀振東帶來的兩個助理此刻正一臉玩味的看着程慶祥,他們不得不感嘆這個死胖子的臉皮之厚,看他都長成這副德行了,他的女兒能好到那兒去?
程慶祥不是沒有注意到房間裏臉色各異的兩人,但是他完全不擔心接下來發生的事,因為他對自己的女兒很有信心。
「嘩」的一聲,房間的門被拉開了。
一雙纖細、白希的手將一張巧的桌子放進了房間,隨後一個美得讓人窒息的女人,不,準確的是一個女孩兒,邁着碎步走了進來。
一身紛嫩色繡滿櫻花的和服,把女孩兒曼妙的身材格勒得恰到好處,一頭烏黑的長髮高高的盤起,恬好露出她美麗的臉龐,的瓜子臉,一雙幽深如潭的大眼睛,翹挺、可愛的鼻子下一張櫻紅完美的唇,房間裏坐的兩個助理都被眼前這一幕驚艷了,看看程慶祥又看了看靜靜端坐在一旁恬靜、美好的女孩兒,這麼丑的男人是怎麼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的?
難道這就是傳中的基因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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