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讚許是發自內心的,尤其是她了最後那一番話後。
他剛剛只是在拿酒杯時,不心輕輕碰觸到旁邊的醒酒器,她居然能抓住這一剎那間所產生的細節,還能準確無誤的出他手裏端的是一杯紅酒,的確有幾分能耐,她配得上他的那一句讚賞。
他是一個從來不相信所謂運氣的人,在他看來人們通常俗稱的運氣其實就是實力恰巧碰上了機遇而已。
「凌少,讓你久等了。」連城領着自家二哥左澤軒從包間外推門而入,連城此刻心裏非常鬱結,明明只有幾步路的問題,二哥非得叫他親自出去迎接他,也不知道這大晚上的抽的什麼瘋!
「客氣了,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見外。」凌郝然嘴裏雖然着客套話,但他慵懶的身體依然穩穩的坐在沙發上,淡淡側頭看了左老二一眼,便繼續搖晃着他指間的紅酒杯,全身散發出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氣勢,真的是沒準備他們倆客氣。
連城和左澤軒對於凌郝然的行為沒有絲毫的動容,好像凌郝然理所當然就應當是這樣。
凌郝然輕抿一口紅酒,並沒有去看坐在他對面的連城和左澤軒,他只是微微眯着眼,悠悠啟唇道:「城、軒,我們有多久沒見了?」
「沒多久,也就是你從一個連長一路坐到將軍的這段時間吧。」連城修長的手指勾起桌上的紅酒杯,在燈光下晃了晃才閒閒的揚眉應道。
左澤軒轉過頭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盯着連城,人家凌少只是在感嘆歲月匆匆,一晃他們就從原來的學長學弟,變成了如今的商人、高官,當然商人是他們,高官自然是凌少。
凌郝然聽了連城的回答,眼底划過一絲近似於無的笑意,許多年不見,連城依然是從前的連城,還保持着他一針見血的冷笑話風格。
「凌少,其實今天我們約你出來是有一事相求於你,這件事在整個市也就只有凌少能辦。」
左澤軒看着凌郝然眼底一閃而過的瞭然,他才驚覺對面坐着的男人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市凌少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已經遠遠的將他們甩在了身後,雖然很久以前他們就知道,他是一條潛在市的龍,總有一天會一飛沖天,只是沒有人能料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之快。
凌郝然眼神隨意的掠過茶機上靜靜躺着的手機,半晌方才抬起頭看着左澤軒語氣平淡的應了一句:「嗯,你看。」
左澤軒早已看不透現在的凌郝然,如果以前他大哥紀振東是市唯一能與凌郝然匹敵的人,那麼現在的凌郝然應該已經有能力把他們四兄弟同時秒殺了,五年的時間,凌郝然的變化不是五年積累的量,而是上升到了一個質的變化,這就是差距,這個認識讓左澤軒產生了一種巨大的挫敗感!
「我需要二架軍機,私用。」與凌少話這種級別的人話,千萬不要和他們比智商、比手段,因為那樣和選擇自殺沒什麼兩樣,左澤軒不傻,相反他很聰明。
「明天什麼時候要?」凌郝然挑起微眯的雙眼,冷冷的盯着對面坐着的左澤軒,不急不緩的問道。
表面上不露聲色,凌郝然心裏卻早已對這件事瞭然於胸,市四少想在中國任何一個軍區調到幾架軍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們幾個的背景,凌郝然都不用浪費人力去查。
在市,常在一個圈子裏混的人,誰又不清楚誰呢?當然,如果他們是急用那就得另當別論了,因為在中國,有能力隨時調動當地軍機的人,寥寥無幾,很不巧,現在整個西南軍區,他這個剛剛榮升少將軍銜的人,恰好就是那廖廖無幾中的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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