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宮啊。」葉棗紫禁城:「可是承乾宮的主人」
當年康熙爺的額娘佟佳氏住在承乾宮。
後來,先皇后孝懿仁皇后也住在承乾宮。如今的貴妃佟佳氏,也是一樣的。
她們無寵的,早死的如今活着的貴妃娘娘,一子一女都沒有
四爺側頭看葉棗,她一雙眼水霧朦朧。
四爺想,要是有朝一日住進紫禁城裏,叫她住在哪裏呢?
承乾宮福氣不夠,以前覺得永和宮不錯,如今也覺得不怎麼好。
四爺往下看去,紫禁城那麼大,要是有朝一日住進去了就另起一個宮殿給她住又如何?
「哪裏是阿哥所呢?」葉棗問四爺。
四爺指着南三所給她看:「這裏便是了。這裏爺住了好幾年。」
皇額娘死後,就住進去,直到娶了福晉才出宮。
「那肯定有感情了。」葉棗笑道。
「能有什麼感情,院子不大,與三哥五弟住隔壁,什麼動靜都瞞不住。」四爺搖搖頭。
回想當初住阿哥所的時候
哪裏那麼開心。那時候皇額娘過世了,額娘還沒有正經認回他。
三哥有榮妃娘娘惦記着,眼珠子似得護着,寵着,隔三差五就叫人來瞧,送東西。
五弟這,宜妃是個粗枝大葉的,可也是隔日就叫人來,更有五弟是養在太后跟前長大,太后娘娘更是叫人來的多,來的勤快。
那時候,德妃收這規矩,也就是十來日才叫人看看他,請安的時候去永和宮見一見。
只有皇阿瑪時常叫人來送東西,惦記着罷了。
那時候年紀還每每三哥五弟那得了額娘送來的什麼稀罕東西,四爺心裏羨慕的緊。
也就是那時候,四爺練出一副黑臉來,叫兄弟們看不出他的喜怒。
「冷了?走走吧。」四爺見葉棗身子有些不自在,便道。
「嗯。」葉棗頭,由着四爺拉着她在附近轉悠。
實在沒什麼好看的,他們又不打獵。
只瞧着偶爾一隻兔子竄過去,都叫葉棗感嘆一聲到底是古代,沒有人為破壞自然環境,這動物就多的很。
回去的時候,九爺幾個也已經打獵回來了。
他們這回收穫頗豐,兔子好幾隻,山雞好幾隻,還有一頭梅花鹿,一頭野豬,怎麼也夠吃了。
晚間,四爺一早吩咐好了廚子伺候,他自己就去了三爺的帳篷外頭去了。
皇子們都在這裏,烤肉喝酒,自在的很。
葉棗這,有膳房的人伺候,也分了不少的肉,都要烤着吃。
葉棗心裏知道,要是四爺不特地關照的話,她是沒有這個殊榮的。
一般,她這樣的級別帶出來,就只有一個用處,晚上伺候四爺暖床。
主子爺們吃肉喝酒,你就只能是膳房送啥吃啥的。
所以,四爺安排了之後,葉棗一都不矯情。
膳房搭好架子,就開始烤野豬肉和鹿肉和野雞肉了。
兔子,葉棗叫膳房做了兔肉羹。
這頭野豬是個豬,肉質很是鮮美,刷上蜂蜜,葉棗吃了一大塊呢。
不過,肉到底膩人,她吃了一塊就吃不下別的了。
又吃了幾口兔肉羹就不吃肉了。
阿圓幾個,以及前院玉靜,玉屑和玉悠都跟出來的,也一併都在這裏吃了。
這些肉也就不剩什麼了。
葉棗捧着切好的水果慢慢吃,吃酸甜的,解膩。
四爺回來的時候,顯然是有喝多了。
他瞧着不住口吃奶丸子的葉棗,瞧着她紅艷艷的嘴唇,就覺得下腹發緊。
幾步過去,沒等葉棗請安,就將她抱在懷裏:「都出去。」
阿圓幾個忙不迭就低頭福身,退出去了。
葉棗還咬着一個奶丸子呢,四爺只低頭看着她有些茫然的臉:「好吃麼?」
葉棗傻乎乎的頭。
四爺又低頭,一股獨屬於四爺的氣息籠罩下來,帶着酒味,一都不難聞,只叫人覺得心跳,臉紅。
不等葉棗回答四爺就含住她的唇瓣,一隻手已將將她的腰身緊緊的箍住,將她整個人都提起來了。
葉棗正要驚叫,四爺就將她的臀部扶着,將她豎着抱上了塌。
一時間,葉棗也叫不出來,只被四爺壓在了榻上。
外頭,蘇培盛走遠些,幾個丫頭也不敢站的太近,只有玉靜和阿圓比較近,怕裏頭叫人聽不見。
過了許久,才傳來四爺沙啞的聲音,叫水。
葉棗累的很,斜眼看四爺:「爺喝多了,竟是這樣的。」
夠瘋狂啊。
「哪裏就多了。」四爺這會子酒勁兒過去了,才不承認自己喝多了呢。
葉棗哼了一聲:「爺可真壞,還不承認了。」
「不許鬧,起來洗洗再睡吧。」四爺有些不好意思,拉着她坐起身子,給她披上裏衣。
帳子裏有火盆子,一時間也不怕凍着。
很快,丫頭們就打水進來了,四爺和葉棗洗漱過之後,便躺回去。
這一回,四爺睡着的很快,抱着葉棗,不多時就睡沉了。
葉棗一時到是沒有睡着,直到聽着外頭都安靜了下來。感覺營地里,大約主子們都睡了,只有侍衛們守着,這才慢慢的閉上眼。
不知過了多久,葉棗做了個夢,夢裏頭,是現代的時候家裏的沙發。
在那個便宜妹妹沒來的時候,她很喜歡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或者上網。
夢裏,只覺得那沙發搖晃的很厲害。
葉棗迷惘的站在地上。
也不知怎麼,一睜眼,葉棗就覺得帳子動了。
外頭有人叫起來,葉棗一把推過去:「爺,地震了,快起來!」
着,就往自己身上套衣裳。
四爺一睜眼,先是一愣,接着臉色就不好看了。
他們的帳子是在半山腰的,要是地動的厲害了,只怕是有山石滾下來。
「主子爺!主子爺!」
「爺快出來,咱們得去平地上!」
蘇培盛和格圖肯急吼吼的在帳子外頭叫,一時間,不知哪裏帳篷里有女子尖叫,整個營地一下子就亂了。
葉棗穿好裏衣,又是一陣地動,四爺也只是套上了裏衣。
他們胡鬧的厲害,所以剛才洗過就睡了,都光着的。葉棗也不過穿着一個肚兜和褻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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