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下的青兒,轉而看向程無牙他們,不由連忙擺手道:「不行不行,我當不了什麼門主的」
「表姐,您就別謙虛了!論修為,我們萬毒門中,誰能比得過你?而且,您是姑母的女兒,也算是我們萬毒門的人。你當萬毒門的掌門,名正言順,沒有人會有異議的,」秦無炎也是連走過來道。
看到秦無炎的青兒卻是美眸一亮的笑着連道:「無炎,還是你來當萬毒門的門主吧!你可是毒神遺命的門主繼承人,由你來當門主才是真正名正言順的。好了,就這麼說定了。有表姐支持你,我想門中也應該不會有人有意見的。」
青兒說着還故意看了眼程無牙等人,讓彼此相視的程無牙、百毒子他們愣是沒敢開口出言反對。
「表姐」秦無炎還要再說什麼,青兒卻是打斷了他的話連道:「哎呦,拜託了,我的好弟弟,姐姐真的不是當門主的材料,我也不想當這個門主。再說了,咱們姐弟,你當還是我當這個門主,還不是一樣的嗎?你看,大家都沒有意見的。」
秦無炎無奈苦笑了下,看了眼同樣略顯無語的眾人,只能點頭笑道:「那好吧!表姐,那我就暫時先當着這個門主好了。」
「拜見門主!」程無牙、百毒子等萬毒門的高手們雖然心中對秦無炎還是略有些不服氣的,但攝於青兒的威懾,一個個還都是恭敬客氣的對秦無炎行禮道。
在秦無炎以及萬毒門的人熱情招呼青兒的時候,另一邊,離開了毒蛇谷小半日後的紅衣卻是遇到了大麻煩。
一片幽靜的山林中,一尊古樸大鼎懸空而立,散發着血腥紅光,一股神秘澎湃的氣息瀰漫開來,煞氣濃郁的紅光波及了方圓數里的範圍,組成困龍闕大陣,將紅衣困在了其中。
「鬼王?」紅光之中,面色冰冷難看的紅衣抬頭看着那屹立在伏龍鼎上的黑袍冷酷中年,不由語氣森冷:「你竟敢在這兒埋伏我,當真以為憑藉着這樣一個困陣就能夠困的住我嗎?」
俯瞰着紅衣的鬼王卻是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困住你?你以為我只是想要困住你那麼簡單嗎?」
「難不成你還想殺了我?」紅衣嗤笑道:「十年前,三妙仙子就被我玩弄在鼓掌之間。我真是想不明白,究竟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敢輕易對我出手?你還真是不怕踢到鐵板啊!」
鬼王雙眸輕眯的不置可否,淡然的語氣中卻是帶着濃濃的自信味道:「我是鬼王,不是三妙仙子。」
「可對我來說,沒什麼太大的區別,」搖頭一笑的紅衣,忽然渾身燃燒起了血色火焰般,可怕的熾熱氣息使得周圍空間都是微微扭曲,霎那間方圓數丈範圍內的紅光都是潰散消失了般。
在紅衣身上血色火焰出現的瞬間,忍不住雙眸一縮的鬼王,眼眸之中卻是閃爍着灼灼亮彩般。
狐岐山,鬼王宗總堂,濃郁的煞氣瀰漫,整個總堂所在之處都是籠罩在一片詭譎的肅殺氣氛下。
陰暗的地下通道內,在一名鬼王宗弟子的帶領下往前走的小白,忍不住蹙眉側頭看了眼身旁的天殘子,悄然傳音道:「感覺到了嗎?好詭異的血腥煞氣,甚至能夠影響人的心神,這裏怎麼會有這種能量存在?」
「難道是四靈血陣的力量?」同樣凝眉的天殘子低喃自語間,眉宇間有着一絲疑慮之色:「我明明傳授了鬼王修羅法身的修煉之法,他又怎會再去碰四靈血陣呢?而且,夔牛、饕餮都接連死在我的手中,黃鳥應該被青兒收服了,他哪來的靈獸來激發四靈血陣?」
很快,那位鬼王宗弟子將二人帶到了一個石室門口停了下來,並且幫忙打開了石室的石門。
「天殘子叔叔?小白阿姨?」石室內,一襲綠色羅裙的碧瑤轉頭看到天殘子和小白,不由面露驚訝之色。
碧瑤驚訝認識小白,顯然這十年中,小白和天殘子也是來過鬼王宗,和碧瑤見過面的。
徑直進入石室之內的天殘子,目光掃了眼石室之中,也是忍不住臉色微變的露出驚訝之色,徑直來到了石室中的一個石床邊,看着石床上臉色蒼白靜靜躺着的鬼厲,不由沉聲問道:「碧瑤,怎麼回事?鬼厲為何氣血大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的噬魂棒呢?」
「嗯」蹙眉口中發出一聲虛弱呻吟之聲的鬼厲緩緩睜開了雙眸,看到天殘子不由目光亮了起來:「前輩」
「安心躺着!」伸手按住了欲要起身的鬼厲,天殘子看向一旁的碧瑤正色連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低頭抿嘴略微沉默的碧瑤,才語氣略顯低啞道:「是是我父親,他之前說要為鬼厲祛除體內嗜血珠帶來的嗜血之力,可是沒想到,卻是連鬼厲的一身氣血都吸收了大半,使得鬼厲元氣大損。父親說,以鬼厲現在的狀態,噬魂棒留在身邊有害無益,所以連同噬魂棒一併拿走了。」
「為鬼厲祛除體內的嗜血之力?」天殘子聽得眉頭一皺,目光閃爍的欲要再說些什麼,卻是猛然感應到了什麼般臉色一變,目中瞬間閃過了一抹猩紅的寒芒,口中發出了一聲驚怒低喝:「鬼王!」
下一刻,身影一幻的天殘子已是瞬間憑空消失不見了般,只有那一聲驚怒的低喝還在石室內迴蕩着,令小白、碧瑤和鬼厲都不禁變了臉色。他們還從未見過天殘子這般驚怒過,顯然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且似乎這事還和鬼王有關。
「小白阿姨,怎麼了?究竟發生了什麼?」碧瑤略有些不好的預感,忍不住看向小白問道。
小白也是正色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願不是你父親做了什麼惹怒天殘子的事情,否則話」
小白話未說完,但她那鄭重的神色,卻是讓碧瑤心中更加不安起來。其實,之前她隱約感覺到最近父親做的事情有些不太對,就連之前幫鬼厲祛除體內的嗜血之力,似乎也並不是那麼簡單。
方圓數里範圍內都是一片狼藉的山林中,一個告訴被燒灼出來的大坑內,躺着一個有些焦黑般的身體,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和虛弱的呼吸,顯示着她還活着。
突兀的,好似瞬移般,一身青袍的天殘子出現在了一旁,直接上前伸手小心扶起那個焦黑身體,看到她的傷勢之重,不由臉色更顯難看了下來:「紅衣」
毫不猶豫的,天殘子劃破了自己的手腕,殷紅的鮮血流淌而出,滴落在了紅衣乾澀的嘴唇上。
血液流入了其口中,滲入了其唇角臉頰的肌膚之中般,使得紅衣胸口的起伏幅度慢慢變大,呼吸也是慢慢變得有力起來。
「師師父」眉頭一顫緩緩睜開雙眸的紅衣,看到天殘子不由激動的美眸泛紅起來,嘶啞顫聲開口。
「沒事了,紅衣,有師父在這兒,不會讓任何人再傷你絲毫,」看到紅衣醒來,略微鬆了口氣的天殘子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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