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這兩天我便傳你神行百變,待有機會我便將自創的翻雲覆雨手傳給你,那套手法雖然不算頂尖,卻可以讓你的手法更加靈活。」九難欣慰地看着陳默笑道。
陳默剛起身,九難便沉下臉對門外喊道:
「阿琪,阿珂你們進來。」
倆女孩進屋,九難便指着陳默說道:
「陳默已入我門中,以後便是你們兩個的師兄,有什麼事都需要聽他的知道了嗎?」
阿琪一陣欣喜,阿珂卻驚訝無比,不過兩個女孩都趕緊對着陳默招呼道:
「阿琪(阿珂)見過師兄。」
「二位師妹不必多禮,在外就叫我陳大哥或者默哥就行,這樣可以不暴露我現在的身份。」陳默看着兩個漂亮師妹點頭說道。
九難閱人無數,在陳默看向兩個都漂亮的師妹時眼神居然沒有特殊的想法時,她心中感慨了一下,她知道陳圓圓有多美,而阿珂比起她母親年輕時甚至還有過之,陳默眼神雖然欣賞卻沒有別的意味,這忽然間讓九難做了一個決定。
「師父,雙兒現在還在外面,我去叫她和我一起前來此處,等計劃展開我們才離開。」陳默與兩個女孩稍稍客套了一下便說道。
「去吧。」九難平淡着點頭說道。
等陳默離開了一會,九難才看着兩個不時看向門外的女孩說道:
「阿琪、阿珂,你們師兄和師嫂要到此處兩天,趕緊替他收拾一下房間吧。」
「啊,他已經成親了?」
兩個女孩不約而同地驚叫道,不過隨即兩人臉上便是一紅,九難看得暗暗定下心便冷然說道:
「他成親有何奇怪,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正常,何況你師兄這樣的少年英豪,若是你們願意,為師還可以將你們許配於他當妻子,這樣你們師兄妹三人便可團結起來趕走韃子。」
九難對這對師姐妹總是顯得冰涼,不過阿琪阿珂才與陳默見面不過個把時辰,雖說一下變成了師兄妹,可轉瞬提及婚嫁,兩個女孩一下便愣了神。
「不願意便不願意,為師也不逼迫你們,我也是看你們師兄前途遠大才提及此事,既然你們不願,以後為師也不再詢問你們了。」九難眼中閃過一絲少有的狡咭眼神後淡淡說道。
阿琪心中慌亂無比,可一想到陳默的笑容她便渾身燥熱,一聽師父說這是唯一機會,她趕忙收斂混亂點頭說道:
「阿琪一切聽從師父安排,若是能嫁給師兄,阿琪願意。」
九難微微額首,瞟了眼小嘴大張眼神迷糊的阿珂,她嗯了一聲說道:
「既然阿琪願意,等你師兄回來我便給您們定下婚事,以後你們便是未婚夫妻,有個什麼黃道吉日便可成親,不必再詢問為師了;
阿珂是不是不願意,那你就還是當他的小師妹便可,只要你以後聽他的指揮,為師也就不苛責你。」
阿珂年紀小了阿琪許多,她沒有阿琪哪種直率的心思,不過聽到九難的話,她忽然間想起與陳默對視時心中小鹿亂跳的感覺,她忽然間擔心一切就結束了,在九難話音停下時她趕忙跪在地上說道:
「不,師父,阿珂也願意嫁給師兄,只是阿珂覺得這是不是太倉促了?」
「呵呵呵……」
九難一陣冷笑後說道:
「你們看那些媒婆說親,男女連面都沒有見過,等洞房花燭揭開蓋頭才知道夫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們也親眼見到了陳默,他也算一表人才,外加身份特殊,雖說你們也算姿色上佳,如不是為師做主,也許他還不可能娶你們。
即然你們都願意嫁給他,為師便做主你們的婚事,雙兒比你們先進門,所以你們都得叫她大姐,別說我九難的弟子不懂事,知道了麼?」
「弟子遵命。」阿琪、阿珂趕忙說道。
大半個時辰後的少室山下,雙兒正從另外一個集鎮出來準備回去和陳默會合,剛走到鎮口,一個二十多歲的外藩男子帶着三名紅衣喇嘛從鎮裏出來,看到嬌俏的雙兒那男子上前便將狹窄的小道攔住說道:
「小姑娘,怎麼一個人在山中行走,不怕路遇歹人麼?」
雙兒瞟了一下這個男子,長相粗鄙不說一雙眼睛還充滿邪魅和貪婪,而那幾個紅衣喇嘛也是滿臉邪笑一看都不是什麼好人。
看到這些人攔路,雙兒往邊上一挪便準備閃身而過,可那外藩男子邪笑一下,探手便抓向雙兒的胸前,這一下雙兒也算被激怒了,她身體一折從男子手下穿過,反手一點便在他的肋下三寸一點。
雙兒的點穴術比起陳默的點穴術可高明得多,這一點外藩男子就感覺渾身一麻便沒有了知覺,他不禁嚇得哇哇大叫道:
「這妖女會妖術,抓住她。」
三名紅衣喇嘛一擁而上,隨着他們的吒喝之聲,不遠處又跑來十幾個相同紅衣的喇嘛,雙兒心裏一急,她的身法雖然還算不錯,可要想與如此多的喇嘛在這狹窄山道上糾纏卻十分困難。
可就在此時,前來與雙兒匯合的陳默正巧從另一條山道出現,遠遠看到這些喇嘛圍攻雙兒,他心裏一怒將寒鐵匕抽出,也不做聲便衝到那些喇嘛身後。
這些喇嘛也算是練過幾天武功,陳默卻看得出這些喇嘛都修煉的是外功,他身形一躍趁着這些喇嘛眼神都在雙兒身上,他手腕翻轉便一刀刺入其中一個喇嘛的背心重穴。
陳默收刀迴轉,翻手再次出手時左掌一招擊手帶着他內力催動的掌尖點向另外一個喇嘛的背心,寒鐵匕再次奪下一條命,而他的擊手帶着內勁穿透一個喇嘛的命門穴,同樣在一招之下便讓對手心臟被內勁震破。
「噹噹當。」
三把戒刀跌落山道,兩名喇嘛迅速回頭,陳默已經殺得興起,嘴裏猛喝一聲,寒鐵匕與破玉手再次出手,其中一個喇嘛手中戒刀想前一刺想要擋住陳默,陳默手中寒鐵匕對着戒刀一削,叮地一聲中喇嘛手中的戒刀便被砍斷,在那喇嘛驚駭的眼神中,陳默劃出的匕首嗤啦一聲便掠過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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