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默在中原整軍和安頓百姓的五個月過去,李肅已經打到西域烏孫地界,逼迫烏孫投降後李肅按照陳默的吩咐讓烏孫人口大量內遷,而數十萬冀州并州移民便開始前往烏孫,在哪兒他們只負責戍邊和屯田,以陳默的安排他們會在哪兒呆上十年時間,回來後將獲得大量的補償。
李肅回頭帶軍攻打高原上的各處羌人部落,而陳默的大軍卻開始越過長江收復天下,孫策在陳默越江前已經歸附,在交州的張英得知陳默便是莫沉時也領十萬大軍歸附,士燮一聽交州入口已經打開,他也趕忙遞上降表。
陳默乾脆停下自己的腳步讓各軍隊按照參謀部的進攻路線出擊,而他則回王府開始研究一統天下後的事宜
公元二零三年秋,陳默百萬大軍橫掃天下,曹操自刎於江夏的炮火之下,劉表被逼迫投降,袁術死抗之下最終被紀靈斬殺,當大軍沿着蜀道和長江強攻益州三月時間,益州劉璋也不得不投降,最後的漢中張魯眼看天下大定,交出軍隊地盤繼續玩五斗米去了。
天下定陳默的第二個任務也算完成,此時陳默到漢末已經二十一年半,他大力發展工業和農業,鼓勵生育的政策保持不變,三年後他在益州成都登基當上皇帝時,整個華夏都在大規模的建設道路。
陳默大軍開始按照計劃征討各地,百萬軍隊在李肅、馬騰、馬超、趙雲等人的率領下出西域開始沿着大宛向外擴張,三十萬山地兵在孫策、喬異等人的帶領下沿着交州外向東南亞清除叢林中的蠻夷,隨後還有百萬民工修建馳道徹底佔據這些地方;
周泰蔣欽率領十萬水軍和十萬步軍南下大海,按照陳默的說法那一片片地盤上的野蠻人男的全部充當苦役,女人不論美醜全部配給給軍士就地生育後代。
大清剿之後是大發展,陳默下令清理南蠻時,當地許多部落都歸附進入平原地區,少部分的抵抗部落全部被消滅一空。
當陳默的遠洋艦隊組建好後,他便派軍掃蕩還落後無比的邪馬台。半年後邪馬台男子盡數消滅,女王卑彌呼被送到陳默處,原本以為一國女王會有點姿色,一看之下還不如個漢人丫環;
陳默將這女王送給典韋當侍妾後。遠洋艦隊便按照陳默給出的海圖出軍美洲,在哪兒還有數百萬印第安人,清理掉南北美就將成為華夏帝國的領地。
陳默的打算是控制整個亞洲和相連的非洲,霸佔南北美洲將太平洋弄成內海,擁有龐大領地和龐大軍隊後。一舉滅掉歐洲佔據全球。
二零五年五月初五,華夏帝國冀州平原郡南山的一棵巨大桑樹下,三個人圍坐在一個石台前,依舊是二十許外貌的陳默,一個金髮碧眼的西方男子,還有一個俊秀無比的書生。
三人面前擺着兩副圍棋,陳默獨自與這兩人各自一盤迅速落子,不到黃昏,陳默環抱着手看向這兩個人哈哈笑道:
「天下局勢不由二位左右,朕有天下百姓擁戴百官扶持。民有所居有所事有所食,任憑他人口舌玩弄又如何,二位今日可服了?」
金髮碧眼那名男子一嘴地道的漢話說道:
「原來是當今聖上到此,難怪棋力如此驚人,久聞聖上八絕冠絕天下,琴棋書畫此等文人玩意兒某自認不如,不知聖上武力無雙的傳說是否真實。」
俊秀書生也是微微一笑說道:
「我乃是先秦時期一司馬,以官職為名已經數百年,而南斗乃是當年西方大秦的一個逃犯罷了,活了數百年看得太多。百般無聊下我們才設下賭局看誰能左右中原天下,可不曾想當年遇到一個黑衣女子武功無雙,我們相約各自扶持人爭奪中原;
奈何我在北方想扶持的人皆被你一一逼走,而南斗扶持的人卻被人斬殺。那黑衣女子估計也算計落空,天下已經一統,為何聖上還要找我們兩個老不死的?」
陳默微微一笑,他看着身旁的那棵巨大桑樹長嘆一聲說道:
「因為我答應一個人,要找回一方黑色印章,傳說那印章上記錄着一門詭異的奇功生死決。也許你們還不知道,這門武功生死決不能分開,否則雖然會保證修煉者不會老死,但是卻會讓他們的真氣不斷流失,每隔三十年就得想法保住真氣,否則就會變成有着生命記憶的活死人。」
「你怎麼知道的?讓你找回生死決的人是誰?」金髮男子雙手壓在石桌上沉聲問道。
陳默背靠桑樹淡淡說道:
「你們看過印章,在上面應該有虞舜兩個古鳥文吧,那就是創造這門武功的前輩,但是他因為戰亂還是被人所殺,這門需要地脈靈液的的武學他們家族皆不敢修煉,後來這枚印章被他們的司馬仳離盜走,我想北斗星君就是當年的司馬仳離吧?」
俊秀書生愕然着看向陳默,他不知道陳默為何知道數百年前一個小國家的事情,他無所謂地笑了笑說道:
「當年南斗從大秦逃到西域,我也從虞國逃走,兩人相攜四處遊歷,正好在此處發現一個地脈靈泉,只可惜這靈泉效用低下,要想修煉生死決卻必須保持生死之氣平衡,所以我們便在此修煉;
一轉眼數百年,沒想到當今聖上還知道我仳離的存在,可你知道生死決的真正意義麼?」
陳默瞟了眼桑樹樹根處聚集的一個半尺小水坑,他笑了笑說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仳離帶着一種超然自在的笑容說道:
「生死決,是人的生之氣和死之氣,這兩種東西都是以真氣催動出來的特殊氣息,無形無狀可以操縱他人生死,生氣可注入也可抽出,死氣同樣如此,你沒感覺到此時你體內氣息紊亂不堪麼?很快你強大的真氣就會控制不了會將你徹底撕碎。」
「是嗎?」
陳默雙手壓在石桌之上也是淡淡笑着,兩股詭異的氣息不斷從石桌上沖入他的身體,他的頭髮開始變得忽然青忽然白,不過他的臉上卻笑得越來越燦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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