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
蘇迷即使頭腦發暈,顯然也明白他的意思。
可,現在是不是太快了點。
而且,在這麼安靜的古宅里,又在這種雕花拔步床,做那種事的話,動靜會很大。
她才不要出那種糗事。
「不……唔!」
蘇迷剛說一字,下刻就被男人堵住唇。
數秒後,白紀聞再度撤離,又問了同樣的話。
蘇迷顯然還是拒絕,可她沒拒絕一次,就被男人深|吻一次。
到了最後,她不得不有氣無力的說出緣由:「這宅子太安靜了,別人會聽到的。」
「那我們換酒店。」
白紀聞禁|欲多年,顯然很不好受,急切想要釋放的衝動,幾近瘋狂。
「不行,大半夜的,你想幹嘛?」
蘇迷瞪着他,抬手捶在他胸|口,奶凶奶凶威脅道:「你要是再逼我,我趕你出去,讓你睡走廊!」
「迷迷……。」
「沒得商量,我才不要出糗,而且我明天還要早起拍照片,你再鬧騰,我,我真趕你出去!」
蘇迷硬下心腸,滿面怒容,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白紀聞身體難受,想要釋放,但他不是非得逼着她同意,見她板了臉,只得無奈輕嘆,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抱歉,是我太心急了,別生氣,嗯?」
「你老實點,我就不生氣。」
蘇迷吃軟不吃硬,見他看上去似乎很難受,語氣也放軟了幾分。
白紀聞輕「嗯」了一聲,起身走進浴室。
蘇迷心情稍顯複雜,眼見男人進去後,很久都沒出來,大致能猜想到,他在裏面到底做什麼。
唇角抿了抿,輕手輕腳走下地,湊近側耳去聽。
嘩啦啦。
除了水聲,什麼都聽不到。
蘇迷咬着唇,拿着牙刷與牙膏,小心翼翼走下樓,來到廚房洗漱。
十幾分鐘後,她再次上了樓,男人還是沒有出來。
蘇迷不敢去敲門,索性不洗澡,換上最保守的睡衣,鑽進了被窩。
果酒後勁襲來,酒意微醺,蘇迷漸漸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的門,緩緩打開,滿身冷氣縈繞的男人,穿着寬鬆單褲走出來。
即使燈光昏暗,仍然能清晰看見,將寬鬆布料撐起的巨大。
雖然在浴室呆了很久,但男人依舊不好受。
視線落在雕花拔步床,窩在最裏面的一團,白紀聞不由輕嘆。
看來,是真把她嚇着了。
白紀聞拿着毛巾,將頭髮擦乾,動作極輕坐在床沿,慢慢掀起被子,躺了進去。
剛想側身去抱她,女人突然夢囈了一聲:「冷,好冷。」
白紀聞意識到是自己的問題,連忙起身下床,用手去搓強健的臂膀與肌理緊實的身軀。
直到微微發紅,熱度蔓延那刻,他才再度回到床上,輕手輕腳將她擁入懷裏。
「晚安,我的迷迷。」
*
次日。
蘇迷正睡得香甜,手機突然傳來一道鈴聲。
她閉着惺忪雙眼,循聲翻過身伸手摸索,迷濛半睜一隻眼,將鬧鐘關掉,繼續趴着眯了會。
隱隱察覺身下微動,蘇迷恍然睜眼,卻赫然對上一雙充滿猩紅血絲的雙眸。
「白,白,你眼睛怎麼這麼紅?」
蘇迷怔怔問着,可逐漸清醒的大腦,卻清晰浮現出昨晚的一幕幕。
即使他不說,蘇迷也後知後覺明白過來。
眸底泛上心疼之意,她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傾身親了他一口:「我知道你難受,可咱們才認識幾天,如果太快了,我會沒有安全感。」
「那要多久?」
有些男人與女人一樣,喜歡上一個人,會迫切的想要得到她。
只有真正得到了,才會覺得安心。
當然,某些到處跟女人發生關係的渣男除外。
蘇迷醒了想,對上他的眼,無比認真地道:「我覺得不會太久,總之你等着我,如果哪天感覺來了,我會直接撲倒你,你想拒絕都不行。」
偶爾有時候,她會比別的女人強勢,喜歡佔據主導。
但這種事,無法計算時間,或許是明天,或許是明年,說不準。
白紀聞聽她這話,大致懂得了方向,勾唇輕笑的同時,拍了拍她的臀兒:「別讓我等太久,否則憋壞了,咱們的性福就沒了。」
蘇迷「嗯」了一聲,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肩窩,無聲撒着嬌。
眼見窗外天蒙蒙亮。
蘇迷突然想起還有正事沒做,連忙起身下床,從行李箱拿出一套粉白漢服掛起,轉身走進浴室洗漱。
幾分鐘後。
蘇迷走出浴室,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你再睡會,我去買點菜做早飯。」
白紀聞本想幫忙,蘇迷直接拒絕,披上外套,徑自轉身下了樓。
走出客棧,眼見有人在月沼邊擺弄着漁網,蘇迷朝她走過去,指着竹籃里的河蝦,出聲問道:「大姐,你這些蝦賣不賣?多少錢一斤?」
「我沒帶秤桿,你要是想買,給我十五塊,裏面的鱖魚一起送給你。」
蘇迷目測了下分量,覺得差不多,立馬拿錢給她。
回到客棧。
她將河蝦處理乾淨,用水煮了去皮,又切了蔥姜和鮮筍,一併放在隨身攜帶的手拉攪拌機,弄成餃子餡,又拿出麵粉、發酵粉,弄成麵團,放在一邊。
鱖魚少刺,蘇迷將其宰殺後,削成薄片,煮了魚片粥,而後將麵團分段,擀成薄皮,包了蝦餃,放上蒸架去蒸。
做完這一切,蘇迷跑上樓,讓男人看着點鍋,自己走進浴室洗澡。
白紀聞依言下了樓。
十幾分鐘後。
蘇迷來到廚房,涼拌了土豆絲和青菜,與魚片粥、蝦餃一併端上桌。
女人吃一口,餵男人一口,愉快度過美好的早餐時間。
「我去化妝,你洗好碗就去洗澡,等會幫我拍照。」蘇迷吃完飯,擦了擦嘴,傾身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而後蹬蹬蹬跑上樓。
宏城是古宅村落。
蘇迷的第一想法,就是在水墨景致中,拍一組漢服外景圖。
按照網上的化妝教程,特意化了仿古桃花妝與黛煙眉,唇妝着重加深,底妝偏白,一頭墨發梳成簡易髮髻,用黑色髮夾固定,配以粉白玉簪,再拿出花鈿,對鏡貼額。
蘇迷換着角度,觀察着細節,又補了補妝,起身換上了粉白襦裙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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