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慕為了掩人耳目,特意穿了低調輕便着裝,全身只靠一根褲帶維持。
隨着褲帶被妃子硬生生拽下來,先是露-出兩條長滿汗毛的腿,再是衣襟敞開,裏面的褻褲也掉了下來。
緊接着,一片黑森林中,不可描述的物體,完全暴-露在眾妃子面前。
蘇迷在那妃子拽下腰帶的時候,便快速回過頭,生怕那辣眼睛的一幕,被自己純潔的雙眼看了去。
眾妃子與蘇迷的反應,卻是大不相同。
見到龍-根那一瞬,立馬瞪大飢-渴萬分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那物!
「咕嚕!」
「咕嚕!」
一道道極其響亮口水聲響起,還沒等司徒慕回過神來,便被離他最近的妃子,強勢撲-倒在地。
「放肆,給朕滾開!」司徒慕緊緊皺眉,怒喝了一聲。
然而下一刻,某根與某袋,便被兩道溫熱所侵-裹,司徒慕猛地悶哼,下瞬被溫-濕強行吞噬。
「皇上~皇上~!」
清婉嬌柔聲傳來那瞬,司徒慕抬眸去看,但見一名因過分纖瘦,只剩下皮包骨頭的妃子,坐在他的腰身上。
司徒慕眼裏滿是濃濃嫌惡,剛要掙紮起身,手腳便被其他妃子牢牢按住。
緊接着,無比清晰的溫熱感,遍佈他的全身。
司徒慕身為一國之君,一向只有他想要誰,便要誰,從來沒有人敢強-要了他。
縱使是那人,當初雖是被她引導所致,但他亦沒有不願。
畢竟在初-次體驗那事,確實相當舒服的緊。
但如今,司徒慕如何都接受不了,擺在眼前的一幕。
他使勁掙扎着,卻不知為何,丹田處的內力完全使不出來,加上那些瘋子的力道極大,司徒苦苦掙扎半天,身上已經輪流換了個人,都沒能成功動彈分毫。
這時,他腦中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司徒慕緊緊咬着牙根,暴怒出聲:「蘇迷!你給朕死過來!」
都是這賤-女人的錯!
如果不是她,他噹噹一國之君,怎會落得這步狼狽不堪的田地?!
蘇迷聞言,緩緩睜開一隻眼,但見司徒慕已然被眾妃子所遮擋,絲毫風景未露時,她這才急忙跑過去:「皇上,賤-妾來救您了!」
她邊跑,邊大聲喊着,引得其中一名妃子,赫然起身迎上。
然而那妃子才剛剛舉起手,蘇迷驟然停下腳步,大聲痛吟一句,隨即猛地朝後一趟,「砰」地一聲,重重摔在地上。
毫無破綻的碰瓷,完美展現!
蘇迷一動不動躺在地上,假裝昏迷,任司徒慕叫破了嗓子,已然封住聽覺的她,沒有絲毫反應。
緊接着,入夜的冷宮大院裏。
男子怒吼與悶哼的掙扎聲,以及多名女子舒爽的高-吟聲,久久不消。
……
且說另一邊。
自從那晚被蘇迷趕了出來,花九闕的心情,一直不怎麼美麗。
幾乎是所有的人,都深切體會到,他陰晴不定的恐怖。
直到第三日。
花九闕命人喚來崔嬤嬤:「最近這兩日,她可有什麼異常?」
崔嬤嬤細細去想,隨即搖頭,而後又點了點頭:「有。」
「哦?什麼異常,快說給本君聽聽。」花九闕狹長鳳眸微亮,帶着隱隱期待的意味,看向崔嬤嬤。
後者一陣莫名,而後如實說道:「這兩日,她看起來異常的……開心,總是心情很好的樣子,至於原因,老奴亦不知為何?」
花九闕聽此,原本微微晴朗的心情,立馬染上幾分陰鬱。
眼見時辰差不多快到了,他赫然甩袖出了門,朝冷宮的方向走去。
半刻鐘後,花九闕來到蘇迷的院子。
剛走到門口,還未推開房門,耳邊突然傳來男女間曖-昧的聲音。
花九闕冷凝着眉,而後發現不止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時,面色稍緩,循聲而去。
緊接着,循聲來到眾妃子所在的外牆,花九闕縱身一躍,立於花樹枝葉中,藏於暗處朝裏面望去。
映着昏暗光線,清晰見到院中混亂一幕時,花九闕緊皺眉頭,下意識去尋找那人。
直到在遠離混亂場景的角落裏,看見那熟悉身形的女人,緊皺眉宇這才舒展開來。
他悄無聲息掠身飛到蘇迷身邊,伸手攔腰一撈,直接將她擁入懷中,帶離那混亂的現場。
花九闕一路抱着蘇迷,回到屋裏,便將她放在床榻上,慢條斯理來到桌前,倒上一杯茶水,小啜了一口:「娘娘該醒了。」
蘇迷緩緩睜開一隻眼,起身在桌前坐下,而後伸手拿個空茶杯,放到他的面前。
花九闕喝茶的動作一頓,抬眸看了她一眼。
蘇迷絲毫沒有迴避,與他對視,又努了努嘴,催促道:「給本宮滿上。」
花九闕精緻眉頭微皺,緩緩將手中的酒杯放下,輕慢勾着唇,將執起一壺清茶,便給蘇迷滿上:「娘娘請用。」
「嗯。」蘇迷面色矜傲,慵然應了一聲。
單手端起茶杯,像江湖兒女那般豪爽,仰頭一飲而盡,隨後看向花九闕:「如今皇上在此處,今晚的授課取消,你先回去罷,本宮要歇息了。」
蘇迷將茶杯放下,起身剛要朝床榻走去,花九闕突然出了聲:「娘娘這般設計皇上,不怕皇上找你茬?」
她有系統在手,怕個渣渣作甚?
但這話,她又不能實說,只是道:「這可怪不得本宮,要怪都怪皇上英俊神武,氣宇軒昂,令那些冷宮妃子心-癢難耐,把持不住。」
花九闕聽她將司徒慕夸上了天,心中不由衍生一股怒氣,與幾不可察的妒忌心。
「娘娘真的如此喜歡皇上?」
「自然是喜歡。」
耳邊傳來蘇迷毫不猶豫的回答聲,花九闕這才反應過來,他在不知不覺中,將內心的疑問,問了出來。
花九闕頓時懊惱不已。
「夜深了,本宮還要歇息,你還不走?」蘇迷打着呵欠問道,滿口的不耐。
花九闕卻恍若未聞,默不作聲在那裏一動不動。
蘇迷索性不再理會,徑自轉身,來到床榻邊。
剛掀了被子,褪去鞋子,準備上榻就寢,身後突感一道壓迫感十足的駭人威壓,蘇迷便被他強硬按在床榻上,絲毫不得動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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