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戲拍完,因着晚上還有夜戲,樓棉坐在休息室內休息,而顧茜則是出門去買飯。
其實劇組裏都有盒飯,不過顧茜閒得慌也饞得慌,於是便出門找吃的去了。
樓棉縮在沙發的一角,肚子上蓋着劇本,而手卻拿着手機和陸少琛發短訊。
用顧茜的話來說,他們倆之間似乎越來越膩歪了。
剛剛將一短訊發出去,卻陡然聽到一陣敲門聲響起。樓棉挑了挑眉,道了一聲,「請進。」
這個時候,絕對不是顧茜。
隨着樓棉的一道聲音落下,便見大門被推開。而走進來的人,的確也出乎了樓棉的意料。
一條紅色的長裙加身,面上妝容精緻,然而即便是這樣,也掩蓋不住她身上那種頹廢的氣息。
樓棉微微抬眸,一眼便看清她眼睛下面的黑色痕跡。
似乎想到了什麼也一樣,她的眼底緩緩浮起了一抹笑意。
她衝着王秀晴微微點了點頭,淡聲問道,「王小姐找我有事?」一邊說着話,樓棉不動深色的將手機的錄音開啟。
「棉棉。」王秀晴的臉色顯然有些尷尬,而出口的『棉棉』二字卻讓樓棉不由主的抖了抖身子。
樓棉摸了摸鼻子,輕輕咳嗽了一聲,繼而道,「王小姐有話不如直說。」
被王秀晴這麼親熱的叫『棉棉』,樓棉表示,還真有那麼一點不太習慣。
而聽到樓棉的話,王秀晴倒也沒有再遲疑,開口便道,「棉棉,陷害你的事情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池依給陷害的!」
陡然聽到這麼一句話,樓棉頓時挑了挑眉,開口便是一句:「王小姐,池姐知道那你這麼污衊她嗎?」
「棉棉你聽我說,所有的事情都是池依慫恿我乾的!她讓我去找了執行副導演和其他人,故意讓你在江水裏泡了這麼久!」
王秀晴看着樓棉臉上呈現出來的狐疑的面色,一時間也急了。
「棉棉你信我一次,我知道我做錯了事,害得你生病,但是幕後主使才更人覺得噁心不是嗎?」
「王小姐,口說無憑。」樓棉幽然的吐出了幾個字。
「我有證據!」說着,王秀晴便站在樓棉的面前攤開了手掌。
王秀晴的手掌之間是一支錄音筆。
見狀,樓棉忽然就樂了。
而王秀晴似乎還擔心樓棉會不聽信她的話,連忙打開了錄音筆。一時間,兩道不同的嗓音從錄音筆中流瀉出來。
「池依,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氣急敗壞的聲音是王秀晴的。
「故意?你既然知道我是故意的就好了。有這個時間來找我質問,還不如想想到時候該怎麼減小自己的嫌疑。」
「減小自己的嫌疑?你根本就是將我當做替罪羊,池依你這個蛇蠍心腸的賤人!」
饒是被王秀晴以『賤人』二字招待,那個聲音也沒有半點怒火。
「在這個圈子裏混,靠的不就是手段嗎?」
樓棉聽着這一道懶洋洋,又夾雜着高傲的嗓音,眼底划過一道冷笑。說得倒是挺有道理。只是可惜了,有人的手段比你還高明。
嘴角不屑的一扯,下一秒,她又聽到池依的嗓音響起,「聽我一句,別出去胡說八道,否則還沒等到樓棉查到你身上,你就被我弄死了。」
錄音的內容到這裏便戛然而止了。
樓棉看着王秀晴手中的錄音筆,眼底的深意越發的濃重,抬眸看向王秀晴的眼睛,低聲問道,「為什麼要把真相告訴我?你應該知道,和池依相比,我沒她厲害。」
原以為樓棉會震驚,或者說氣急敗壞,然而王秀晴卻沒想到,聽了錄音之後,樓棉的反應竟然如此平淡!
而在聽到樓棉的問題之後,王秀晴斂下眸子,沉默了半晌,低聲開口了,「池依請吃飯的那一天,我看到來接顧茜的人,是影樂傳媒的總裁。」
一句話,將所有的緣由都解釋了一遍。
「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是為了把錄音給我?」樓棉淡聲開口。
「是,只要你不追究我做過的事情,我就把錄音給你。你應該知道,這一段錄音,絕對可以將池依這個前輩整垮。」王秀晴的面色陰沉,一字一字的對着樓棉開口。
聞言,樓棉點了點頭,「可以,我同意。」沉默了幾秒鐘,她忽然問道,「需要簽個字畫押嗎?」
看着王秀晴離開,大門被『吧嗒』一聲關上,樓棉這才低下頭看手中的錄音筆。
她說這王秀晴怎麼敢有膽子和池依幹上,搞了半天是因為知道了顧茜和季夜清的關係?
正想着,休息室大門再次被打開。不用敲門就進來的人,除了顧茜不做他想。
一進門,顧茜開口便問道,「王秀晴來找你了?」
「你看到她了?」樓棉挑眉問道。當看到顧茜點了點頭之後,她淡聲便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說到季夜清三個字的時候,樓棉頓時用戲謔的眼神看了一眼顧茜,眯着眼睛笑眯眯的開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你倆神助攻?」
聽得出其中的打趣意味,顧茜頓時翻了一個白眼,冷哼了一聲開口,「到時候記得請我倆吃飯就好。要吃……松、露、拌、飯!」
樓棉:「……」
見到樓棉那無語凝噎的表情,顧茜挑了挑眉,卻問道,「話說回來,你真打算放過王秀晴?那女人看着就不是什麼好鳥,以後指不定還要搞事情。」而且最關鍵的一點,雖然背後指使的人是池依,但是這也不能磨滅王秀晴害人的事實。
知道顧茜在擔心什麼,樓棉只是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開口,「茜茜女王,你把你三哥給忘記了。」
而且對於池依,陸少琛到現在還沒有動作,一定是有大動作。
被一語驚醒的顧茜:「……你好奸詐。」
「謝謝誇獎。」樓棉微微一笑,將錄音筆揣進了自己隨身的包包里。
見狀,顧茜不由得再次挑了挑眉,「不打算現在出手?」
「嗯,等時機成熟了再說。」樓棉斂下眸子,低聲開口。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樓棉在《梟雄》的戲份也越來越少。換句話說,她的戲份要殺青了。
尹蘇本來就是女二號,加上《梟雄》又是男主天下,所以用到她的地方算不得多。
將最後一幕吞槍自殺的戲份拍完,樓棉已經是一身輕鬆。
顧茜將東西全部整理完全,對着樓棉打了一個手勢。
見狀,樓棉走到了凌征的身邊,低聲開口,「凌導,這些日子給你添麻煩了。」
「不必客氣。」凌征依舊是那般冷淡的模樣,但是經過這麼久的相處時間,樓棉也能夠感覺到其中隱藏的一份溫和。
告別了《梟雄》劇組,顧茜把她送到了帝景天成,臨走時只留下一句,「最近我也不給你接其他的劇或者通告了,你好好休息。」
和陸少琛一起吃過晚飯之後,樓棉便跟小豬一般窩在男人的懷裏,而陸少琛則是一手拿着資料,一手輕柔的摸着樓姑娘的長髮。
期間,樓棉接到了樓白的電話。
對於樓棉天天住在帝景天成,他似乎被迫習慣了。扔下一句——我這周出去拍個雜誌,你好好休息。
樓白便掛上了電話。
對此,樓棉只是眨眨眼睛,然後應了一聲。
夜色已深,樓棉躺在陸少琛的長腿上,一雙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手機上的內容。
片刻之後,陸少琛將手中的資料扔到了茶几上,修長的手指扣住樓姑娘的下巴,低聲問道,「今天休息夠了嗎?」
嗯?
被迫抬起臉,樓棉眨着眼睛看着陸少琛。然而,越看,樓棉越覺得自己男人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
那一雙眸子愈發的幽沉,簡直要把她吃了一樣。
然,心中雖然微微浮起了一絲慌亂,但是樓棉還是點了點頭,按實回答了一聲,「休息好了。」
今天上午結束的戲份,然後她就在陸少琛的身邊縮了一個下午。
摸了摸鼻子,正要說些什麼,下一秒,男人勾着她的下巴,低頭強勢的吻住了她的唇!
一個吻,又狠又凶,直接讓樓棉丟了神智。
她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抱他,手指扣着男人的肩膀,由慢到急切的回應他炙熱的吻。
小巧的舌尖在男人的唇間細細摩挲淺嘗了一番,她才微微斂着水眸,將陸少琛推離了些許。
然而,男人又怎會容許?
他低低的喘着,眼底儘是深沉的笑意。大手附在她的臉上,二話不說再度落下一個吻。
舌尖撬開齒關,繼而糾纏侵佔!
樓棉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愈發的無力,星眸含水,無助的看着將她壓在沙發上的男人,耳邊似有他低低的笑聲響起。
不知過了多久,樓棉在朦朧中忽然聽見他道,「原本是想明天帶你去老宅的。」
聽到怎麼幾個字,樓棉原本還昏沉着腦袋,立刻便清醒了。
「恩?」樓棉愣愣的看着男人精緻的容顏,然而下一秒鐘,卻又聽見他道:「不過,想了半天,還是讓你好好休息。」
話音落下,在樓棉還未來得及反應之際,男人卻猛地一把抱起自家小姑娘嬌軟的身子,邁着大步推開書房的門,回到了臥室。
二話不說將人壓在柔軟的黑色大床上,抬手將女孩兩隻手臂扣在上方,他將腦袋擱在她白皙的頸間,嗓音低啞的道,「今天大約不會再放過你了。」
一語落罷,陸少琛的腦袋微微一轉,涼薄的唇瓣落在樓姑娘小巧的耳朵上。
輕輕啄了兩下,他的吻再度上前,冰涼的吻卻帶着炙熱的氣息,溫柔的從她的眉間劃到唇瓣之上。
溫柔輾轉於她的唇齒之間,下一刻,修長的手指落於她的腰間輕輕摩挲。
而原本扣着樓棉的手也不知在何時收了回來,玉骨修長的手指爬上她的衣領,順着襯衫的紐扣,一下一下,緩慢的解了開去。
一時間,精緻鎖骨和一抹艷麗的白皙裸露在昏黃的燈光和幽沉的眼底的。
陸少琛單手扣着她的腰,身子微微往上移了移,他斂眸看她,眼底是一片暗藏着深色的情緒。
樓棉被男人如此作弄着,腦海中早已一片混亂。
她睜着水潤潤的眸子盯着他看,微微泛着腫意的紅唇微微抿起,下一秒,卻又被男人那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
燈光下,陸少琛俊美的面容有些模糊,然即便這樣,她也能夠清楚的看到那一雙狹長的鳳眸中的暗色。
「阿琛。」
透着淡淡的沙啞的嗓音落入他的耳中,令他不由得挑起了修長的眉。伸手安撫般的輕輕撫摸她精緻且泛着春意的面容,陸少琛低聲開口,「棉棉,想要嗎?」
喑啞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樓棉的耳邊乍響,她猛地紅了一張臉蛋兒。
「傻丫頭。」他看着面前處處泛着嬌羞的臉蛋兒,眼底泛起了淺淺的笑意,「不想要嗎?」
一邊說着,他那修長的手指再度不安分的解開了她的扣子。手指從紐扣緩緩落到她白皙如牛奶般精緻細膩的肌膚上,流連忘返的摸索着。
樓棉忍着身子裏泛起的陣陣春潮,睜着大大的眸子死死的瞪着他。
陸少琛這個混蛋,把她撩撥成這樣,還問她想不想要!
樓棉兀自伸手捂住自己的臉,就是不願意回答陸少琛剛剛那羞死人的問題。
見狀,男人偏頭衝着她低笑了一聲,隨後薄唇便落在了她的鎖骨之上。
一個吻,從鎖骨到各處,只讓樓棉覺得難以呼吸。
她伸手死死的揪着他的襯衫,卻依舊抵擋不住他於她抵死糾纏。
接下來的事情似乎發生的水到渠成,朦朧中,她只能感覺到男人動作強勢的扣住了她的身子,然後便是抵死的纏綿。
翌日清晨,當陽光破除層層霧靄落在床邊,印的整個房間都敞亮了許多。
陸少琛睜開眸子,幽深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晨起的迷茫。目光緩緩的下移,一眼便看見乖巧的縮在自己懷裏的小姑娘。
他微微動了動身子,一隻手依舊被樓姑娘壓在腦袋底下當做枕頭用,另一隻手卻緩緩爬上了樓棉的臉頰。
手指流連於她精緻的五官之上,腦海中不由自主便浮現起了昨晚她被他死死糾纏着的模樣。
那樣的樓姑娘,當真有他不曾見過的美,美得幾乎讓他沉淪。
不知是不是因為陸少琛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於放肆,即便是陷入沉睡的樓棉也不由得皺起了小鼻子。
這一覺樓棉睡的並不安穩,迷迷糊糊之間,她總是被男人一波又一波的動作折騰醒。好不容易等到他消停下來,誰知道這睡了沒多久,臉上卻有酥酥麻麻的感覺。
她低聲嚶嚀了一聲,毫不猶豫伸手一把將在自己臉上作怪的東西給扒拉了下來。
然後,整個身子又往男人的懷裏蹭了蹭。
未着寸縷的身子落入陸少琛的懷中,肌膚與肌膚之間的觸碰,令他再度暗沉了眼眸。
低頭附在樓姑娘的耳邊,他低聲問道,「想起床了嗎?」
樓棉迷迷糊糊的回答,「不要……」
「正好,我也不想。」低聲笑了笑,他的動作開始更加的放肆。
睡夢中,樓棉的手指死死的揪着被褥。黑與白的交相呼應,莫名的盪出一番頹靡的艷麗。
下午三點多,樓棉終於幽幽轉醒。
一睜眼,看着天花板,她的腦子裏還是一片渾濁,然而下一刻當想起昨夜的火熱纏綿之後,精緻白皙的臉忽然紅了一片。
轉頭看向自己左側的位置,卻發現早已無人。
樓棉微微一怔,動作有些艱難的掀開被子,卻見自己的身子已然被套上了一件黑色的襯衫。
襯衫穿着十分寬鬆,一看就是陸少琛的。
樓棉撐着床,慢吞吞走進了浴室。那麼短一點路,卻差點要了她的命。
兩條腿兒一直打顫,讓她不得不尋求一件東西撐着身子。
站在寬大的徑自面前,樓棉望着鏡中的自己,被寬大的黑色襯衫罩着,能夠清晰的看見一片鎖骨,而鎖骨之上,卻是男人留下的深色的印記。
不知是不是因為擔心她穿着襯衫睡會不舒服,陸少琛只給她隨意的扣上了幾顆扣子。
隱約中,能夠看見一片一片的白皙和一抹一抹深色的印記。
動作緩慢的打開水龍頭,掬起一捧水落在臉上,樓棉忍不住癟了癟嘴。
這個時候,她大約知道為什麼前幾次陸少琛總是臨門一腳剎車。搞了半天,就是為了找個時間,盡心一把。
那個混蛋。
思及此,樓棉轉身便離開了浴室,然而當打開浴室的門,卻看見陸少琛推開臥室大門進來。
男人的目光幾乎在第一時間便已經將她抓住。襯衫他穿着很合身,但是對於樓棉來說,卻是大了許多,以至於襯得她的身材更加的嬌小。
印着青紫色痕跡的兩條腿兒在黑色襯衫之下,卻愈發的勾人。
陸少琛邁着大步走到樓棉的身邊,輕輕彎了一下腰便將自家小姑娘整個人兒抱在了懷裏。
抱着樓棉回到床上,他的目光划過樓棉那瞪着他的眸子,不由得低聲笑了笑,「棉棉,別這麼看着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聞言,樓棉的身子忽然一顫,隨後便一聲冷哼轉過了腦袋。
儘管樓棉的反應十分不給面子,但是陸少琛卻還是動作溫柔的掰過了樓姑娘的臉,低聲問道,「痛不痛?」
原本還在疑惑陸少琛在問什麼,然而下一刻,當注意到某個傢伙的眼神落在某處,她的臉頓時便漲紅了。
猛地伸手捂住了男人的眼睛,她暗自嘟囔了一聲,「現在問有什麼用。」
聲音再小,也被陸少琛聽了個明白。
他啞聲一笑,將樓姑娘擋在眼睛上的手給扒拉了下來,然後一把將人抱進了懷裏。
下一刻,便站起身,單手推開了臥室的大門。
樓棉被陸少琛突如其來的動作一嚇,連忙問道,「你幹嘛呢!」
「今天的早飯和午飯沒吃,你不餓?」陸少琛低着頭,挑眉看着她,眼底一片笑意。
頓了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低聲開口,「我給慕陽他們放了假,都不在家。」
聞言,樓棉的面色頓時一囧。
她兩頓沒吃,也不知道是誰的錯。
被陸少琛抱着來到餐廳,餐桌上已然準備好了一份還冒着熱氣的牛排。
見着樓棉狐疑的目光望過來,陸少琛拉開一旁的椅子,坐在上面,然後將樓棉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伸手將樓姑娘環在懷裏,陸少琛動作十分優雅的執起刀叉,切着牛排。
將牛排插起餵到樓棉的嘴巴,她順從的吃下去,入嘴是一股濃郁的紅酒味,她聽見他問,「好吃嗎?」
樓棉將牛排咽下,卻並未回答男人的問題,只是問道,「你做的?」
這味道,和慕岩做出來明顯不一樣。
而下一刻,看到男人點頭的動作,她頓時便笑了。伸手環住男人的脖子,她湊上前,低聲笑道,「很好吃,比慕岩這個大廚做得還要好吃。」
聞言,陸少琛低頭便在她殷紅的唇瓣上落下了一個纏綿的吻。
於是,接下來便是男人切一塊餵一塊,樓姑娘一口一口吃下去。
將一整塊牛排全部餵進了自家小姑娘的肚子,陸少琛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要不要出去走走?」陸少琛低聲問道,然,當看到樓棉那糾結的臉色,他又加了一句,「當做消食。」
「那你抱着我?」樓棉眯着眸子看他。
陸少琛:「……好。」
雖然不知道抱着走消得到底是誰肚子的食。
——
一家略顯偏僻的心理診所,池依照舊帶着帽子和口罩出現在門口。眸子划過周圍,沒有發現異常之後,她才放寬心走了進去。
替她看病的還是之前那個年輕人。
年輕的醫生對於池依早已熟悉,若說一開始的時候還對這個病人帶着口罩和帽子疑惑的話,那麼現在他已經什麼都知道了。
娛樂圈的人,出門都要遮遮掩掩,何況現在還是進了心理診所?
要是被狗仔給抓到,恐怕又得生出一番事端來。
看這女人坐在椅子上,年輕的醫生衝着她微微一笑,開口便是一聲招呼,「池小姐,最近感覺還好嗎?」
聞言,池依將口罩從面上收回,低聲回答了醫生的話,「那兩個夢做得次數少了。」
「少了?意思也就是說還在繼續重複同樣的夢境?」醫生眸中帶笑的看着面前低垂着臉的女人,問道。
而下一刻,在見到那女人點了點頭之後,他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深邃,「嗯,不管怎麼樣,至少說明我們的治療方法還是挺有用的。」
至於治療方法是什麼……
年輕的醫生目光微微一閃,將眼底的一絲嘲諷的笑容掩藏了起來。
曲起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極其富有旋律的聲響讓原本低垂着眼眸的池依身子一震,隨後緩緩的抬起了腦袋。
一雙眼睛雙目無神的盯着面前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金絲邊框眼睛的年輕醫生。
醫生衝着她微微一笑,「按照我說的去做,就什麼問題也沒有了。」
池依呆愣着半晌,最後從喉嚨口發出一道嗓音,「好。」
「嗯,那你出去吧。有時間再過來。」
「好。」
依舊是一個單字,卻令那年輕的醫生眼底笑意更深。
等到池依戴上口罩推開門離開,那醫生才將臉上的醫用口罩給摘了下來,露出一張十分清秀的面容。
他伸手捋了一把黑髮,又摘下了金絲邊框的眼鏡,笑眯眯的開口,「出來吧。」
三個字落下,一旁的隔間內走出來了三個身影。
如果樓棉在這裏,一定會覺得震驚無比。因為這三個人赫然就是慕陽、慕岩和慕勵。
「真是看不出來,你小子扯淡的本事更厲害了。」慕陽上下看了他幾眼,忍不住出口嘲諷道。
聞言,慕風『呵呵呵』笑了兩聲,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要是不厲害,三少會把這件事情交給我?」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三今天怎麼全出來了?」慕風將手中東西整理完畢,然後一把塞進了桌子的抽屜里,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而對於慕風的問題,慕勵和慕岩兩人站在一旁表示沉默。
於是,慕風便將目光放在了慕陽的身上。
慕陽對着他微微一笑,「三少溫香軟玉在懷,用不着咱們。」
「所以,就來找我喝酒了?」慕風衝着幾人挑了挑眉,頓市被氣笑了。
敢情認識了二十幾年,只有被三少拋棄的時候,才能想到他是不是?
不過,最後的最後,慕風對這個喝酒的提議還是沒能拒絕。
這邊一行四個人驅車前往『魅色』酒吧,一邊開車,慕風順道還問了一句,「準備好了?」
突如其來的四個字並沒有讓慕陽幾人感到疑惑,他只是對着慕風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揚了揚下巴,「這是自然。」
另一邊,池依敲了敲有些酸疼的腦袋,走出了心理診所。殊不知,就在她離開的那一瞬間,背後有輕微的『咔嚓』一聲響起。
一直等到池依離開,心理診所的一角內才晃蕩出一個人影來。
老天果真沒有個辜負有心人!他跟着池依跟了整整一個星期,今天終於讓他拍到了!
池依出入心理診所,疑似心理有病?
只要這樣的一個簡單的標題想必都能夠賺足噱頭!
思及此,男人似乎在一瞬家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錢正朝着自己飛來。他連忙伸手扯了扯帽子,然後轉身偷偷摸摸的離開了。
而池依對於自己被偷拍,渾然不知。她剛剛伸手掐上有些酸疼的眉心,下一刻,便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忽然被一雙手給牽制住了!
心底猛地一驚,她驚慌失措的轉頭,卻在下一刻,陷入了昏迷。
抱住池依軟下來的身子,那人低聲笑了笑。隨後便將人拖到一旁的巷子裏。
心理診所本就位於偏僻的地方,以至於槓槓的一幕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高大壯碩的男人將池依一把扔在地上,隨後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
用匕首挑開女人的帽子和口罩,隨後刀面貼緊了她的面頰。
「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張臉。」
一語落罷,男人的手忽然一用力,下一刻,一抹鮮紅從池依的臉上流了出來。
然而,對於這一條傷痕,男人卻未知足。手上動作極快的再次在池依的臉上留下了印記。
這般疼痛,饒是池依還處於昏迷,也不由得痛呼出聲!
然而,面對此,男人的面色卻半點不改變。只是拿出手帕將匕首擦了乾淨,然後對着躲在一旁的人道,「現在就交給你了。你要知道,有這麼一個機會不容易。」
一句話落下,那藏起來的人忽然露出了一個頭,然後對着男人重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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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吃肉虐渣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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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更想發11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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