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師兄,我們真是有緣啊。」
熟悉的戲謔聲音在背後響起,北逸揚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輕顫了一下。
「白師妹,好巧啊。」 北逸揚不情不願地轉身,衝着白狸乾笑一聲。
白狸邪邪一笑,「開始吧。」
「什麼?」北逸揚呆呆地眨了眨眼,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凌厲的掌風便朝他當頭劈了下來。
「哇靠,你來真的啊。」北逸揚頓時像只炸毛的猴子跳了開去。
「不然呢,你以為這是在過家家嗎?」白狸說着戲謔的話,可手上卻是一點兒都不留情。
「喂,你剛剛可不是這麼對北逸舟的啊。」北逸揚一邊左躲右閃,一邊不滿地報怨。
剛剛她對北逸舟明明就很溫柔,怎麼到他這裏就這麼兇殘了?
「誰讓你沒人家可愛呢。」白狸邪笑着,又是一道玄力揮了過去。
剛剛那是她給阿墨和北孜彥面子,不想傷他北家人,不過這北師兄也算是自己人了,所以她就不用客氣了。
「我哪裏不可愛了,他不就是比我多長了張娃娃臉嗎?」北逸揚哭喪着臉,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
王妃太兇殘了,明顯就是宰熟不宰生嘛!
在白狸的凌厲攻擊下,北逸揚很快就撐不住,被打飛了出去。
在飛出去的那一刻,北逸揚在心裏大喊:北逸舟,我恨你。
北逸揚灰頭土臉地回了休息區,幽怨地瞪着北孜彥,「你都看到了,下次有王妃在,一定不要讓我上場。」
「咳……」北孜彥憋笑地輕咳一聲,「王妃願意揍你,那你的福氣,你知足吧。」
北逸揚一頭黑線地抽了抽眼角,這還是他的親小叔嗎?估計不是親的。
白狸將北逸揚打下場之後,就去雪青硯那救場,「他交給我,師兄去幫大哥。」
「好。」雪青硯應了一聲,就到白亦涵那邊幫忙了。
有了雪青硯的加入,白亦涵頓時輕鬆不少。
兩人的修為雖然都沒有北逸舟的高,不過兩人聯手就瞬間佔了上風。
北逸舟見識過白狸的厲害,本就對這場比賽沒了奢望,再加上北逸揚也被打下了場,這二對三就更沒戲了,所以北逸舟的反抗也不強烈,就被兩人打下了賽台。
這邊北逸楓也沒有掙扎多久,他和北逸舟北逸揚不一樣,他是拿出了全部的實力,不過在白狸面前,卻依舊沒用。
「得罪了。」在北逸楓揮出最後一道玄力的瞬間,白狸隨手一揮,便將那些玄力原路打了回去。
北逸楓始料未及,根本來不及躲閃,就這樣倒飛出了賽台。
跌下賽台的那一瞬間,北逸楓徹底明白了白狸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悍。
北逸揚說的對,對上白狸兒這輸贏就根本不是他們能決定的了。
「贏了!」
「又贏了,又贏了!」
「這麼快就贏下了半決賽,白家一定能拿冠軍。」
底下的觀眾們一邊叫好聲,吶喊聲,都是激動無比。
白狸朝休息區的北孜彥點了點頭,便和白亦涵,雪青硯一起飛身下了賽台。
「連左家都贏了,你們太厲害了。」三人一下台,白茹月就興奮地蹦了過來。
白狸輕笑着揉了揉白茹月的腦袋,「傻瓜,那是左家讓着咱們,不然你以為我們這麼輕易就能贏嗎?」
以左家真正的實力,他們就算打不贏,耗都能把他們耗死。
經過這場和左家的對決,白亦涵和雪青硯都深深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儘管自己已經到了紫靈之境,在這雲景大陸也算不錯了,不過在比他們強的對手面前,他們還是太弱了,看來他們還得繼續努力提升修為才行。
「白丫頭他們好樣的。」見白狸他們贏了,慕容碩豐是既高興又激動。
「只可惜白家的子嗣不多,不然何愁我紫霄不興。」慕容瑾泓的話瞬間說到慕容碩豐和雪元朗心裏去了。
白家一直是紫霄的第一世家,白家人天賦異稟,忠肝義膽,只可惜白家就像是被什麼詛咒了一般,每代就只出一個人才,從白家老祖一直到白棲元,再到白廷軒代代如此。
好在這一代除了白狸兒之外,白亦涵和白茹月都還不錯,希望白家優良的子嗣越來越多,如果白狸兒這樣的少年天才有個十個八個,看誰還敢欺負他們紫霄。
「一會兒就輪到荀兒他們出場了,這左家可不好對付啊。」慕容瑾泓看着左家的休息區,皺眉憂心道。
慕容碩豐眯了眯眼,勾起唇角,「無妨,紫霄只要有一個世家能進入決賽就好了。」
槍打出頭鳥,這場世家大賽紫霄已經夠耀眼了,無需再錦上添花了。
很快,第二場比賽就開始,雙方一起上台。
左家由左七左八帶隊,因為濮陽冰薇「受傷」,所以這場比賽她和左玉濤都沒有出場。
而慕容這邊,由慕容荀親自帶隊,慕容翎,慕容藺,慕容茗,慕容雪菲,慕容靈珊,還有幾個親王世子也全都出場,幾乎是全員出動。
雙方上場,二話沒說就開打。
慕容荀牽制了左七,慕容翎和慕容藺則是牽制住了左八。
左七仗着自己修為比慕容荀高,所以開始根本沒把慕容荀放在眼裏,可是在對戰了幾招之後,才發現自己實在太輕敵了。
紫靈後期的紮實修為,再加上神器青狼劍的輔助,他已經完全能應付一個初期墨靈了。
「荀兒的修為又大漲了,看來是離墨靈不遠了!」慕容瑾泓看着賽台上應對自如的慕容荀,忍不住誇讚道。
「哈哈,那小子是比朕強一點。」慕容碩豐倒是不謙虛,驕傲地大笑起來。
「什麼一點兒,明明就是強很多。」雪元朗毫不留情地給慕容碩豐潑冷水。
慕容碩豐也不惱,只笑眯眯地望着賽台,很是期待的樣子。
「慕容荀好厲害!他竟然能跟那個墨靈打成平手。」白茹月激動地拍着手,一臉崇拜。
白狸唇角輕揚,眉目間竟是欣賞。
雲少寧則是一臉驕傲,同時還有些擔憂。
那邊觀賽區的上官泉雅痴痴地望着高台上的慕容荀,眼裏儘是痛苦。
為什麼他要這麼奪目,為什麼要讓她看到他的優秀,她寧願從不曾認識他,也好過現在這樣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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