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怕你嫁不出去,提前幫你找個小夫君
清晨,金色的陽光透過紗窗照進來,給她蒼白的小臉上,添了幾分顏色。
看着氣色明顯好轉的白茹月,南宮凰緊繃的心終於稍稍鬆了下來。
正如白狸說的,她半夜確實發燒了,好在只是低燒,給她吃了藥之後沒多久就退燒了。
南宮凰端起白狸剛送進來的藥碗,舀起一勺仔細吹涼,然後輕輕捏開白茹月沒有血色的唇瓣,將藥送了進去。
可是藥才入口,卻直接溢了出來。
南宮凰見狀,立刻拿起帕子擦掉溢出來的藥汁。
接連試了幾次,都是這樣。
南宮凰看着只剩大半碗的湯藥,終於下定決心。
紅着臉喝了一口湯藥,然後俯身附上她蒼白的唇瓣。
那柔軟的觸感,讓他整個人如電擊般僵住。一瞬間,他就俊臉通紅,原本想要餵進她嘴裏的湯藥,卻讓他一緊張自己吞了進去。
苦澀的藥汁滑進喉間,似還帶着她的香氣,讓原本的苦澀味道都變成了甜味。
南宮凰眨眨眼,「嗖」地像彈簧一樣直起身。
看着白茹月蒼白的唇瓣,南宮凰懊惱地紅了俊臉。
該死的,他到底在做什麼啊,他是在餵藥,不能心思不純潔。
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南宮凰才又喝了一口藥。
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他屏住呼吸,貼上她的唇瓣,然後快速地撬開她的牙關,將湯藥送了進去。
似乎是感覺到了苦味,白茹月嚶嚀了一聲,不滿地皺起小眉毛。
終於餵進了一口藥,南宮凰鬆了一口氣,又繼續。
哪知白茹月嘗了一口苦藥,就再也不肯吃了。
南宮凰撬開她的牙關,剛要將嘴裏的湯藥送進去,她的小舌就纏上來。南宮凰一驚,下意識地就將湯藥吞了進去。
南宮凰又「嗖」地彈了起來,俊臉通紅地看着閉着眼的白茹月,一顆心忍不住拼命狂跳着。
「茹月?」
南宮凰輕喚一聲,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南宮凰吞了吞口水,看了眼手裏的半碗湯藥,又看了看閉着眼的白茹月,糾結了一番後,還是紅着臉繼續餵藥。
和剛才一樣,他剛要餵藥,她的小舌就纏了上來。他瞬間緊張地繃直身子,強忍着吞藥的衝動,快速地將藥餵進她嘴裏。
一碗藥,她喝進一小半,他倒喝了一大半。餵藥餵出一身汗,也不知他是羞的,還是熱的。
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南宮凰將藥碗放到的床邊的小杌子上。
白茹月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樣,她夢到有人割她的肉,喝她的血,還夢到有人逼她吃毒藥。
她想要醒過來,卻怎麼也睜不開眼。只有無邊無際的痛意,好似要將她淹沒。
終於,白茹月掙開那讓她痛得生不如死的泥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看着陌生的房間,白茹月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緊接着便是排山倒海的痛意襲來。
「嘶」
白茹月痛得倒吸了口涼氣,想要抬手,卻好像一動也動不了。
見白茹月醒了,南宮凰大喜,立刻站起身,輕柔道,「你醒了,先別動,你的手現在還不能動。」
看到南宮凰,白茹月的意識慢慢回籠。
她想起來了,她被那個人打傷了,然後被送來黃岐峰了。
「我睡了多久?」
白茹月一邊問着,一邊想要起身,卻牽扯到傷處,痛得她低叫一聲。
「啊」
「你怎麼樣,是不是很痛?」
南宮凰立刻緊張地上前,將白茹月按了回去,「你現在千萬不能動,萬一傷口裂開就糟了。」
肩膀上溫暖的觸感,讓白茹月下意識地垂眸。
看到自己竟然光裸着沒穿衣服,白茹月瞬間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左手急忙將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
這什麼情況,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南宮凰也反應過來,立刻收回手,紅着臉轉身。
「那個,狸兒姑娘說你的傷口不宜穿衣,所以」
白茹月輕輕皺眉,「你說我的傷是大姐姐治的?」
大姐姐到底還是知道了。
南宮凰點頭,「恩。狸兒姑娘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才幫你接好所有的經脈,她說你的手會恢復如初的。」
「真的嗎?」
白茹月大喜,立刻又想要坐起身,卻瞬間又扯到痛處。
「哎呦!」
白茹月扭曲着小臉,痛得倒吸了口涼氣。
聽到白茹月的驚呼聲,南宮凰立刻緊張地回過身。
「怎麼了,是不是碰到傷口了?」
南宮凰說着,就要掀被子去查看白茹月的傷口。
白茹月俏臉通紅地抓住南宮凰的手。
南宮凰俊臉一紅,卻沒有抽開白茹月的手。
看着南宮凰那絕色的俊臉,白茹月忍不住心跳加速起來。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
昏迷中,好像一直有個人陪着她身邊,抓着她的手,陪她說話。是他吧,他一直都陪着自己身邊。
南宮凰紅着臉點頭,「恩,狸兒姑娘讓我當助手。」
當助手?
白茹月的臉又忍不住紅了,她可是記得她的傷在胸口啊。
「謝謝你一直陪着我。」
白茹月一臉動容地看向南宮凰,她很高興她的身邊一直有他。
南宮凰抿唇,「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如果她有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兩人靜默下來,誰也沒有再說話,一股溫暖曖昧的氣息在流轉。
不知不覺間南宮凰又臉紅起來。
「那個,我抱你到床上去吧,床上躺着舒服一些。」
「嗯。」
白茹月紅着臉點頭。
南宮凰溫柔地連着被子抱起白茹月,輕輕地將她放到床上。
「我去叫狸兒姑娘來。」
「好。」白茹月點頭。
溫柔地幫她掖了掖被角,南宮凰才轉身出了房間。
南宮凰走出房間,院子裏的幾人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她醒了。」
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所有人都高興起來,尤其是白亦涵簡直欣喜若狂。
「太好了。」
白亦涵激動地就想往房間跑,但是想到什麼,又回過身緊張地看着白狸,「我」
白狸勾唇,「我先進去看看,如果沒有問題,你再進去。」
「好。」
白亦涵激動地直點頭。
白狸推門進了房間,在門口消了毒之後,才走進裏間。
「大姐姐。」
看到白狸,白茹月立刻高興地笑起來。
白狸走過去,看了看她的臉色,便輕笑道,「氣色不錯,看來某人把你照顧得很好。」
聽着白狸打趣的話,白茹月俏臉「騰」地一紅,氣哼哼地瞪她。
「你還說,竟然讓南宮凰來照顧我,關鍵是還不讓我穿衣服,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白狸邪邪挑眉,戲謔道,「猜對了,我就是故意的,我不是怕你嫁不出去嗎,提前幫你找個小夫君,怎麼樣?這小夫君你還滿意嗎?」
白茹月俏臉通紅地抽了抽眼角。
這一定不是親姐。
「我看這小夫君不錯,不僅模樣好,心也細,還對你好,他可是不眠不休在這照顧你兩天兩夜了。」
無視白茹月的臉紅,白狸繼續打趣,順便還幫南宮凰說了兩句好話。
白茹月眸中閃過一抹動容,心裏對南宮凰的歡喜又多了幾分。
「我幫你穿衣服,大哥也兩天兩夜沒闔眼了,再不讓他進,他估計會瘋的。」
「哥哥」
白茹月鼻子一酸,有些心疼。
白狸拿着乾淨的裏衣中衣,小心地幫白茹月穿上,才起身出去。
「大哥進去吧。」
「好。」
白亦涵立刻激動地進了房間。
為兩人關好房門,白狸走到南宮凰身邊道,「你也去休息吧,今天我會在這裏。」
兩天兩夜不闔眼,他又不會武,一定很累了。
南宮凰不舍地看一眼房間,才點了點頭回宿舍。
房間裏,白亦涵走到床邊看着好好地倚着大迎枕的白茹月,提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哥哥。」
看到白亦涵,白茹月高興地揚唇。雖然笑容有些蒼白,可比之前那毫無生氣的樣子好多了。
白亦涵伸手,愛憐地輕撫上她蒼白的臉頰。
「好點了嗎?傷口還痛不痛啊?」
這丫頭這次算是受罪了,好在沒有生命危險,手也沒事,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白茹月輕輕蹭了蹭白亦涵的掌心,故作輕鬆地笑着。
「你別擔心我,我好得很,再過兩天就又能活蹦亂跳了。」
白亦涵黑臉,他怎麼可能不擔心,他都快擔心死了。
「活蹦亂跳了要幹嘛?又去逞能啊。」
白茹月不滿地撇嘴,「我哪逞能了,人家來報仇,我難道不迎戰嗎?」
「迎你個頭,你不能找我嗎?明知道自己修為差人家一大截,還和人家去比武台,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白亦涵沒好氣地瞪着白茹月,聲音里滿滿都是嫌棄。
白茹月高傲地抬起小下巴,「別說差一大截,就算差兩大截,我也要去,咱白家哪有做縮頭烏龜的啊,我不能辱沒了爺爺的名聲。」
白亦涵又好氣又好笑地瞪着白茹月,卻沒話反駁她。
確實,白家的子孫不能是縮頭烏龜。
「對了,大姐姐應該沒去找那個人吧。」
想到什麼,白茹月緊張地看着白亦涵。
那人可不好對付,大姐姐應該也打不過他的,如果真去找他一定會吃虧的。
白亦涵涼涼地瞥了眼白茹月,「外面的事你別管,只管給我把身體養好了。」
白亦涵垂眸,下定決心地捏起拳頭。
他不能讓狸兒去比武,哪怕她只要千分之一的幾率會輸,他也不能讓她去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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