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說話感覺奸詐的男人看到肖可可了,衝過去拍打着窗子,破口大罵着。另一個男人也轉過身來,他看着肖可可的那雙眼睛,突然愣住了。肖可可也看着那個男人,這張臉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肖可可再一次嘗試着跟他們溝通,她先用英語說:「請問你們會說英語嗎?」
那個男人懂幾句,他對肖可可說會一點兒,並問肖可可是哪裏人。
肖可可回答了一句:「我是中國人,你會說中文嗎?」
「會,我們用中文交流吧。這寨子裏的人大多是越南人,不會英語和中文。你是怎麼來這兒的?」男人說着。
肖可可聽完瞬間眼淚流了下來,終於,終於讓她看到了希望,眼前的這個男人或許能給她幫助。她哽咽着對那個男人說:「我們遇到了壞人,又莫名其妙地被帶到了這兒。先生,請您幫幫我們,放我們出去好嗎?」
「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想出去可沒那麼簡單,你需要付出很多。」男人說着。
肖可可擦了擦眼淚,果然不能輕易相信一個男人會那麼好心,他是有所圖的。肖可可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地說着:「如果你能放我們出去,讓我付出什麼都行。」
男人看着這樣的肖可可,說不出的難受,他背過身說道:「我或許救不了你。」
「是嗎?救不了嗎?那就算了。」肖可可說着,原來這個男人不過是逗自己玩玩而已。真傻這種地方的人還相信,真是太傻了。肖可可大笑着,又走回了剛才的角落。她看着腳上的鐵鏈,長這麼大從未想過自己也有這樣一天,她竟真的有這樣一天。肖可可不恨任何人,她只恨沈青和安致遠。
又不知過了多久,肖可可這間房子的門打開了,那些抓她們過來的男人來了。他們踢了李雷靈幾腳,喚醒了昏迷中的李雷靈,然後押着兩人到了另一間屋子。
這屋子正中坐了一個男人,一個又胖又矮,脖子上有手指那麼粗的金鍊子,看似面善的男人。那個男人笑眯眯地看着肖可可,然後開口了,是中文,男人說着:「誰派你們來的?」
肖可可愣了愣,「沒、沒人派我們。我們遇到壞人,逃跑的時候遇到了你們的人。」
「大哥,別信這女人的話,這種時間能走上我們的道的,哪有那麼簡單。就算不是安土派來的,也是警察。殺了她們,我們這兒的事絕不能讓外人知道。」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對着那個胖男人說着。
胖男人走了過來,掐住肖可可的脖子,「你們到底是誰?」
肖可可想到現在一定要裝柔弱才有生機,便流着淚說道:「先生,我們真的只是誤闖了這裏。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姐姐還在生病,我們真不是警察不是你們說的那些人。」
「哦?你姐姐生病了?」胖男人鬆開手,看着李雷靈。
「是啊,你摸摸她的額頭,一直在高燒。我們昨天遇到了一群混蛋,欺負了我姐姐。我跟姐姐逃出來時不認識路,就一直跑,所以才跑到了你們的地盤。先生,求您幫幫我們,送我們回家吧。」肖可可說着。
胖男人摸了摸李雷靈的額頭,果然很燙,這個女人或許真沒說謊。但即使這樣也不能放她們走,她們出去告訴警察,那就不好了。男人又掐住肖可可的脖子,和顏悅色地說着:「可我不能送你們回家,你們知道的太多了。」
「你們、你們要殺了我們,是嗎?」肖可可滿臉的恐懼,她是真的怕了,特別怕。
「如果你能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我也可以不殺你們。」男人嘴角揚起邪惡。
肖可可驚恐地看了看周圍,哪有什麼理由,這些可都是毒販,她有什麼理由讓他們不殺自己呢。
就在這時,又走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男人就是肖可可在窗邊看到的那個。還有一個男人也帶着金鍊子,舉手投足間和這胖男人有些像。那男人看了眼肖可可,竟產生了興趣,他對胖男人說:「爸,這個妞兒哪來的?」
「他們撿的,怎麼,又看上了?」知子莫若父,這胖男人了解兒子的秉性。他其實並不喜歡兒子這樣,作為毒販,掙錢固然重要,家族壯大更重要。他一直希望兒子能娶個本本分分的姑娘,生個孩子,讓他們家有個傳遞。可他這個兒子就知道花天酒地玩女人,從沒個正經的女朋友。
「她雖然臉上髒兮兮的,可一看就是個美人兒,爸,把她交給我吧。是警察還是那邊派來的,我試試就知道。」
胖男人瞪了兒子一眼,「不必了。」
「爸,你這也……」
肖可可看這父子對話,感覺自己和李雷靈有了生機,她看了看周圍,是那個男人。肖可可一直看着那個男人,眼眸中閃爍着淚光,你是好人嗎?你能救我們嗎?
那男人看着這樣的肖可可,果然,他放不下了,其實見她的第一眼他就放不下了。男人走到肖可可面前,掐着肖可可的脖子,「你到底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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