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致遠此刻坐立不安,他反覆看着視頻上母親向肖可可潑水的情景。他太了解自己的母親,如果沒有疾言厲色,如果沒有恐嚇威脅,肖可可絕不會這樣關機躲着自己。不行,我已經對不起陸一凡母女了,不能再失去肖可可。她存在着,我就能把虧欠安安的彌補回來。
「蘇欣,幫我查查肖可可這幾天的行程。」安致遠對秘書說着。可可不見我,那我就去找她。
「安總,作為下屬兼朋友,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蘇欣說着。安母離開酒店之後給蘇欣打了電話,讓她注意安致遠的工作計劃,一旦發現安致遠為肖可可做什麼,就立刻打電話向她匯報。蘇欣跟在安致遠身邊也有五年了,既是下屬,又是無話不談的朋友。當年蘇欣離婚,是安致遠幫她爭取到孩子的撫養權,讓男方淨身出戶。所以蘇欣對安致遠是忠心耿耿。
「我們之間沒什麼該不該說,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安致遠看了看蘇欣。
蘇欣扶了扶眼鏡,不緊不慢地說道:「今天您母親打電話找我,要我關注着您的工作計劃。說所有和肖可可有關的事都要向她匯報。安總,您對肖可可有想法嗎?」
「蘇欣,你覺得肖可可像一凡嗎?」
對陸一凡的思念,安致遠只告訴過蘇欣。所以,蘇欣知道陸一凡的長相,她一直都覺得肖可可像陸一凡,甚至在她眼中那張臉還有些像安致遠。「您是把她當成陸一凡了?」
「不,是安安。這次去美國,我看到一凡和安安的墓。我終究是虧欠了她們。這份虧欠我想還給肖可可,我的心情你明白嗎?」安致遠說着。
蘇欣當然明白,她知道這是安致遠想減輕內心的負罪感,「我能理解您,只是您對肖可可的過分關心在別人眼中或許就變了味道。尤其是您家的那兩位。說實話,不僅是您母親找過我,沈青姐也送過我禮物,希望我幫她注意這些。」
「她們竟然都容不下肖可可!」安致遠聽到沈青也讓蘇欣注意這些,瞬間覺得不舒服。他覺得自己身邊的這兩個女人掌控欲望太強,自己沒有空間。人都是這樣,無論什麼年齡都不喜歡私人空間被過度擠壓,尤其是安致遠這樣的。
「沈青姐或許是因為那些報道吃醋了,您應該和她解釋解釋。」
「沒有解釋的必要。除了你以外,她覺得任何女人和我說話都帶着目的性。她逼走的新人不少,這些我之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不會縱容她。畢竟肖可可對我而言意義非同一般。我真想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敏感多疑。」
因為她是第三者,你是他從陸一凡身邊搶來的,她怕別人用同樣的手段搶走你。蘇欣想着,卻沒有說出這句話。
看蘇欣不說話,安致遠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不討論她了。肖可可的行程你早點拿到。她現在不敢見我,我必須主動找她解釋解釋。」
「好的,我現在就給您查。」蘇欣說着走出了辦公室。
蘇欣辦事能力很強,不到一個小時她就拿到了肖可可未來一周的工作計劃。當她把這份計劃交到安致遠手上時,安致遠又讓她準備一份禮物明天要親自給肖可可。蘇欣明白安致遠的意思,所以選擇了一盒燕窩。
第二天肖可可在拍廣告,中途休息時,安致遠帶着燕窩來了。看到安致遠,一旁的工作人員竊竊私語,都在議論着那個八卦,他們覺得安致遠確實看上了肖可可。
「安總,您怎麼來了?」肖可可故意表現的冷淡有距離。
安致遠遞過燕窩,微笑着說:「蘇欣讓我轉交給你的。」
蘇欣?肖可可接過燕窩,她記得那個女人。只是蘇欣跟她沒什麼交集,這突然送燕窩不合邏輯。哦,原來是有人借着蘇欣的名號來啊,「安總,您不必這樣客氣。」
「可可,我更喜歡你叫我爸爸。」
「我不能叫您爸爸,我跟您還是該保持距離。」肖可可說着轉身要走。
安致遠拉住肖可可的手,「我看過視頻,你受委屈了。」
肖可可鬆開安致遠的手,看了看周圍,眼中含淚地說着:「安總,他們都在看着,您還是跟我保持距離吧。我不想明天又冒出緋聞,然後您的家人誤解我……」
安致遠回頭一看,那些工作人員都盯着他們,安致遠後退了一步,對肖可可說:「好,我等你,你先工作。」
肖可可擦了擦眼角,裝作冷漠地進去補妝。接下來的時間,安致遠一直在攝影棚等肖可可。有幾個熟識沈青的工作人員悄悄發了消息給沈青。沈青看到安致遠在攝影棚等肖可可,便給安致遠打了個電話,「老公,你在哪兒?」
「我在和至純的張總談合約。」安致遠撒謊道。
沈青握緊了電話,你變了,你真的變了,自從這個肖可可出現,你徹底變了!
「老公,我今天剛好沒通告,要不下午一起逛街?」
「我下午還有個會,就不陪你了。喜歡什麼自己買,我給你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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