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轉的這麼快,大家都知道是有問題的。可誰也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們一起討論着地方小吃,很快到了午飯時間。陳墨的山莊特色就是農家菜。一張大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農家特色菜,這群習慣了城市油煙的年輕人,突然嘗到了不一樣的味道,自然是風捲殘雲地消滅了桌子上的所有東西。
午休時,肖可可走出房間,她坐在樹下的鞦韆上,看着天空腦袋裏一片空白。
「可可——」走過來的是陳墨。
肖可可看着陳墨,微笑着說:「有事嗎?」
「如果有一天你要對付沈青,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事全部告訴媒體。」陳墨說道。在他最窘迫時,沈青曾打擊嘲笑過他,所以對於陳墨來說沈青是仇人,他是想報復的。
「我可不敢對付青姐,她在圈子裏的地位無人撼動。」肖可可怕陳墨別有用心,所以並不敢答應。
「有句話叫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我相信你被沈青欺負過,一定想反抗。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跟你說這些確實唐突了。你可以考慮考慮,我就在果林山莊,假如需要,就來找我。」陳墨真誠地說着。
「我暫時沒有需要。」肖可可燦爛地笑着,她是演員,所以絕不能輕易相信一個演員。因為對方有可能在對自己演戲。
「沒關係,我會等。」陳墨說着。
「後山風景不錯,等他們醒來我去轉轉。」肖可可說着站起身。她現在還不能相信陳墨。
難得空氣好,心情好,所以大家午休時都很放鬆。所有人都在沉沉地睡着,肖可可等了很久,依舊沒人醒來。她決定自己去後山。於是和服務員打了聲招呼,肖可可便在後門的小路上散步。她回憶起童年時和母親陸一凡在郊外踏青的日子。她輕哼着歌,歡快地走着,好像陸一凡就在前面一般。
突然,一隻野兔冒了出來,第一次看到山上的野兔,肖可可有些興奮,她追着野兔跑進了山頂的草叢中。就在野兔停下,她準備撲上去時,另一種生物出現。這是肖可可最怕的蛇。肖可可瞬間石化,一動不動地看着那條蛇,心中默默地祈禱着,千萬別過來,千萬別過來。
可那蛇並沒有聽到肖可可的心聲,它猛地沖了過來,咬了肖可可的小腿。肖可可疼地躺倒在地。有害怕,有疼痛,還有蛇的毒液,肖可可覺得眼前越來越黑,她昏了過去。
「服務員,你們看到肖可可了嗎?」方旭醒了,他發現山莊不見肖可可的影子,便問着服務員。
服務員指了指後山,告訴方旭肖可可去後山了。方旭想肖可可應該是心情不好,一個人散步。這種時間怎麼能少了他,於是他也從後門走上小路。可到了山頂他並沒有看到肖可可,有種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方旭大聲呼喚着肖可可的名字,可並沒有回應。
「她不會出事吧?」方旭自言自語着,忽然看到不遠處好像躺着什麼人,他鬆了口氣,「原來在山頂睡覺,可可,可可!」
當方旭走過來時,他看到肖可可嘴唇變了顏色,小腿上有傷口,方旭立刻抱起肖可可,發瘋了似的向山莊跑去。他一邊跑,一邊對肖可可說:「可可,你快醒醒,快醒醒!」
「可可這是怎麼了?」李雷靈看到滿頭大汗的方旭和昏迷的肖可可,驚訝地問着。
「像是被什麼東西咬傷了,山莊有醫務室嗎?」方旭問着陳墨。
陳墨點點頭,把幾人帶進了醫務室。醫生檢查了肖可可小腿上的傷口,對所有人說:「這是被蛇咬了,而且有可能是毒蛇。」
「這裏怎麼可能有毒蛇呢?」喬之夏問着,她來之前已經查過攻略,這片山林並沒有什麼危險生物。
陳墨想了想,對幾個人說:「應該是之前的顧客丟失的。半個月前,有幾個冷血動物愛好者帶着他們養的蛇來山莊度假。可走的時候說蛇丟了,我們幫着在山上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那幾個人說他們的蛇已經做過處理,即便咬人也不會帶毒。」
「什麼不會帶毒,你看可可!」李雷靈激動地說着。
這時方旭很冷靜,他問着醫生,「能救她嗎?」
「我們只是應急的醫務室,藥品並不全。現在還來得及,我處理一下她的傷口,你們快下山送她去醫院吧。」
「好,麻煩醫生了。」
醫生簡單處理了肖可可的傷口,方旭抱起肖可可便直接上了車。這突發的事件讓所有人都沒有了遊玩的心情,他們跟着方旭一起下了山。因為心急,方旭開車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全線超速行駛。進五環時,恰好有測速的交警,交警攔截方旭,方旭只想着救人,所以用盡全力甩開了交警。
到醫院時,醫生檢查了肖可可的傷口,找出了解蛇毒的血清。肖可可的蛇毒是解了,她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人卻在夢裏和陸一凡說話。夢中的陸一凡不住地向肖可可招手,肖可可搖頭對陸一凡說:「媽媽,我還有很多事沒做,不能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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