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沒想到他會突然推開自己,一時間重心失衡,身體向後跌去。
「怎麼回事?」舞池裏的人被這聲尖叫嚇了一跳,全都停下了腳步,看向突然摔倒在地的女人,壓低了聲音竊竊私語。
「哎呀,她怎麼這副狼狽的樣子?」
「這個男人怎麼不去扶她?」
「難道是他們吵架了?」
「不可能吧?他們兩個人不是剛才還感情很好的跳舞嗎?」
「切,這你就不懂了吧?現在男女之間哪裏還有什麼真感情?這床上床下的感情可就差的多咯!」
女人坐在地上,聽見這些不堪的猜測,看着周圍那些樂的看熱鬧的人,心裏既窘迫又屈辱,眼睛一眨,眼淚就涌了出來,顫抖地伸出手指着The-one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The-one依舊站在原地,卻並沒有回應她梨花帶雨的質問,只懶散地整理着自己的襯衣,待他撫平了襯衣上的最後一絲褶皺後,才對着她微微一笑。
可他儘管是笑着,說話的語氣卻十分冰冷。
「雖然很抱歉,但我對主動送上來的女人,真的提不起一點興趣啊!」
女人的臉色頓時蒼白起來,看向他的眼神里恨意涌動。The-one卻毫不將她放在眼裏,說完話後,也不理會譁然的人群,徑自轉身離開。
「看她自己送上門,人都不要她呢!」
「不過也是可惜了,這身材不錯,臉蛋也漂亮,嘖嘖,小姐,你爬不上剛剛那個男人的床,不如到我床上試試?」有人色眯眯地看着她渾圓半露的胸口,輕薄地笑道。
立刻就有人大笑着起鬨。
女人的手漸漸握成一個拳頭,今天她之所以受到這樣屈辱,都是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害的!她要讓他後悔!還有,還有這些想看好戲的人,他們全都該死!女人無不憤恨地想着,眼裏似乎有火光閃耀,手臂卻突然一松,她條件反射地向右看去。
「起來吧。」容西一隻手扶着她的手臂,將她提了起來。
「謝謝。」女人的臉色還有些難看,但在容西面前還是盡力控制了自己的怒火。
「不必。」容西輕輕點了點頭,另一隻手一動,將一個酒杯遞進了她手心。
「這是?」酒杯輕輕晃動,裏面的酒在燈光下泛着妖異的紅芒,女人有些困惑了。
「有些事你不想就此罷手,那就繼續吧。」容西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如果你真的喜歡剛剛那位先生,那麼不妨先請他喝杯酒吧,說不定,你們之間會有什麼轉機呢!」
女人並不傻,他話說到這份上,她自然也猜出這杯酒一定沒有那麼簡單!可是他為什麼要幫她?女人有些不解,可一想到方才那些人的諷刺嘲笑,她就恨不得馬上狠狠地報復回去,既然這樣,她又何必再去想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想到這,女人就轉頭對容西擠出一個微笑來,堅定地伸手接過酒杯,「你說的對!」
容西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頭髮,微微一笑,緩緩開口,「Good-girl。」
他的語氣帶着笑意,眼神卻是冰冷一片,可女人對此卻一無所知,甚至為他的溫柔紅了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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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
The-one在容宅里轉了一圈,最後才在花園裏找到了窩在椅子上做鴕鳥的慕桑。
「你怎麼不應我?」The-one有些擔心地摸了摸她的頭頂。
「走開走開,我煩着呢!」慕桑的頭埋在臂彎里,聲音有些悶悶不樂。
「你煩什麼?」The-one有些哭笑不得,見她始終固執地不肯抬頭,索性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哼!還不是怪你?我說了我不想跳舞,你非帶着我跳!現在好了,我出了那麼多錯,一定給阿湛和日曜集團丟臉了!」慕桑說着說着就扁了嘴。
她一貫任性,The-one卻真的沒想到她會這麼顧及日曜集團的名譽,更因為她嘴裏一口一個阿湛心動不已。真是的,如果不是因為The-one和許湛是同一個人,他幾乎都要吃自己的醋了!
「好了好了。」The-one的眼神溫柔繾綣,伸手輕輕拍着她瘦弱的脊背,「放心好了,我剛剛做了善後,你現在進去,一定不會有人再記得你剛剛的糗事的。」
「真的?」慕桑驚喜地抬起頭來,同他確認道。
「真的。」The-one笑着點了點頭,「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回去?」慕桑這才想起了阿湛還在客房裏休息呢!忙一面搖頭拒絕一面跳下椅子,「不用了,我和阿湛一起來的,我現在去看看他醒了沒有,不過,還是謝謝你啦!」
她對他粲然一笑,然後轉身走向大廳。
糟了。The-one的眼皮一跳,迅速地起身從近路往大廳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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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章字數少了點,對不起乃們啊!我今天狀態不好,就碼了這麼點字~腦袋裏昏昏沉沉的,好睏,我先去睡覺了昂~大家晚安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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