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怎麼清楚時崎狂三的能力,而且後者曾經的作為,讓得眾人有些懷疑她的意圖。
但在時崎狂三吻住了安哲的嘴後,有幾個人臉部肌肉都微微抽搐了一下,似是有些明白了原因。
也正是因為這次的親吻,讓得時崎狂三有機會出手,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將有恢復作用的四之彈打入了安哲的體內。
畢竟現在可沒什麼時間去解釋她的意圖了,不然的話還得去解釋她朝安哲開槍是要救他這樣的原因,免得眾人阻止。
也多虧了時崎狂三的果斷,那一發四之彈進入了安哲體內後,已經進入假死狀態的安哲立刻有了變化。
先是心臟開始了有力的跳動,隨後其身體上的傷勢都快速的復原了。
刻刻帝的時之彈:第四彈,是可以回溯目標時間的,只要被擊中,就會讓目標時光倒流,作用在傷者的身上,效果便是最為強大的治療能力!
這可比普遍意義上的治療魔法強得多,甚至於可以說是起死回生之術。
也正是因為掌控着這樣的能力,讓得安古斯他們都對時崎狂三充滿了忌憚。
和時間有關的能力,都太過強大了。
時之彈的作用在安哲身上體現了出來,他的傷勢已經恢復了,只是意識還沒有徹底清醒。畢竟人的靈魂思維是一種很重要的存在,特別是安哲他們這種強大的能力者。
這也是正常的情況,時崎狂三的能力雖然強大,但還做不到真正的逆天,生命的靈魂或許只有神才可以褻玩,也正是因為如此,它才如此的珍貴。
……
意識總在起起伏伏,安哲的意識再次來到了那個昏暗而幽冷的空間中。
這算是他意識最終的庇護所,因為這裏有着理性人格的存在,這個傢伙的特異性直到現在,安哲都只有一個模糊的猜測。
一直以來主人格與理性人格之間都是和諧相處的,當然最初的那段你死我活的情景不算,那時的理性人格讓主人格一度灰頭土臉,雖然主人格本身也是個讓人鄙視的屌絲。
只是不可否認,無論什麼時候,理性人格都是與主人格站在同一陣線的,當危機來臨,理性人格就會出現幫忙。
這次也是,當主人格意識瓦解後,是理性人格出現,保護住了他最後的一點靈識,在肉身的傷勢好了之後,才放開了庇護,讓其得以恢復。
主人格的意識在幽暗虛無的空間裏終於甦醒,對自己的狀態還有着迷茫與不解。
自己這是……
【別想了,還沒死呢】
聽到熟悉的聲音後,主人格的意識才稍微清明。
好吧,被你這傢伙救了一次。
【又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這次是最危險的,差點被你害了】
理性人格的聲音始終平淡,因為和主人格是附生關係,主人格掛了,他也留不下來。不過,他並沒有抱怨的意思,只是實話實說。
這次真的很危險,說實話要不是主人格的執念,他絕對已經當場假死昏迷了,就連理性人格也做不到庇護的行為。
主人格的那道執念其實不是給了別人施救的時間,而是給了理性人格庇護的時間。
說實話,就連理性人格回想起來,也會覺得難以置信,又一次對主人格的偏執刷新了認知。
他無法理解,那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在驅動着他,要知道當時主人格已經連兌換能力這種簡單的指令都做不到了,全部的意志全都由那道執念在支撐着。
然而那道執念,僅僅只是他想喚醒夜刀神十香而已。
對此,主人格倒是不以為意,平靜的對理性人格傳出了意念。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的確出乎了意料之外,但你沒想明白呢,有狂三在,自己是死不了的。
只是不知道為了救回自己,狂三耗費了多少她自己的『時間』。
理性人格默然,也知道主人格說得對,不過理性人格的庇護也是有好處的,那就是主人格的意識並沒有因為時光倒流而受到影響。
【既然醒來了,就趕緊走】
呃……你以為我想來這裏啊!
意識下墜的感覺猛然升起,安哲豁然睜開了眼睛!
咦?這是……
安哲的五感一恢復,就聞到了一股沁人的清香,感覺自己正靠在一個溫暖柔軟的懷抱里。
他頓時愕然,因為眼前一片雪白,還能看到一條迷人的溝壑……
「……」
握草!!!
自己這是到了哪、、怎麼沒看到上帝那個老頭頭?
「啊啦?你已經醒了嗎?你在盯着哪裏看?」
時崎狂三那帶着邪魅調笑語氣的聲音響起,有一種濃濃的勾人感覺,讓得安哲感覺耳朵痒痒的。
「明明知道不是甜的,但就是好想舔幾口……」安哲嘀咕了一句,清楚的感覺到時崎狂三的呼吸都是一滯,頓時心裏得意。
小樣、、天天朝我耍流氓?誰怕誰呀~~
「呦呦呦~~安哲,變壞了呢!」時崎狂三忽然嫵媚的笑了起來,安哲只感覺那片雪白在眼前放大……
「唔……唔……你鬆手,想憋死我嗎……」
安哲整張臉都被糊住,含糊不清的出聲。
「畢竟是安哲的心愿,人家要給你完成的機會呀。」
安哲的頭被女孩抱着,也懶得掙扎,沉默了一會後,含糊出聲:「救我的事,謝謝你了……」
時崎狂三將下巴抵在安哲的頭頂上,也不回話,半晌後才幽幽開口:「你為別人拼命,我有些嫉妒了。」
我也為你拼過命。
安哲在心裏悄悄的呢喃了一聲,伸手抱緊了時崎狂三的腰肢。
「讓你付出了這麼多的時間力量,對不起了。」
時崎狂三眨了眨眼睛,瑰麗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柔和,事實上她在那個時候的確是挺嫉妒的,但也正是因為明白着安哲,她才沒有提前出現,而是等確定了事情已經解決之後,才現身出手。
「唔……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怎麼補償我呢安哲?」
安哲不說話,似是在思考,時崎狂三本來還笑吟吟的等待着,結果忽然她臉色一愕,一抹紅暈悄然爬上了她的臉頰。
這傢伙、、真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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