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黑子整個人都炸毛了,像被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一樣。
她直接一個瞬間移動來到了安哲面前,想要奪走安哲手中的東西。
只是安哲怎麼可能讓她如願,好說也是一名四階能力者了,那反應速度真不是說說的。
唰!
安哲的身影一閃就出現在御坂美琴身邊,隨手拋着手中的相冊,一臉微笑的看向了白井黑子。
「吶!白井同學,你說你沒相冊,那這又是什麼東西呢?」
「還……還給我……」
白井黑子一臉緊張的開口,看到她那個樣子安哲心裏笑得無比開心。
哼哼!小樣兒,和我斗?
居然整我這麼多次!仇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啊……
安哲隨手將相冊交給御坂美琴,在白井黑子滿是絕望的眼神中,炮姐打開了相冊……
安哲就在一邊一臉微笑的看見,佐天淚子和初春飾利的表情直接傻掉了,而炮姐則臉色瞬間全黑了下去。
眼瞼微抬,安哲餘光瞄到了相冊上,全是御坂美琴的照片。
洗澡時的……
睡着時的……
還有換衣服時的……
無論哪一張,抓拍的時間都是恰當好處,將情調體現得淋漓盡致。
嘖嘖,不愧是白井黑子啊!
安哲宅人格在嘿嘿壞笑,真的要感謝老黑的傑出貢獻呢。
不過……還是先祝願她能挨過炮姐的怒火吧。
阿門,願老黑英靈永存……
「黑!!子!!!」
御坂美琴一把抓住了白井黑子,雙手掐着她的臉蛋一頓拉扯。
「果然比起過去和未來你得更加審視現在呢!!!」
「姐……姐姐大人我錯了!」
噼里啪啦的電流聲響起,白井黑子的嬌喘已經響徹了起來。
安哲三人已經有些習慣了,默默地在一邊看着白井黑子在地上直抽搐。
只是安哲心裏宅人格還在咂嘴。
炮姐你這樣,豈不是成全了老黑這個m?滑稽……
忽然間,安哲的手機忽然響起,重度中二的手機鈴聲讓幾人都是一愣,停下了動作。
安哲臉色一黑,取出手機後發現是千斗五十鈴打來的。
「千斗?怎麼了」
「對不起,打擾你聚會了。可是椎名小姐好像生病了,有些發燒。我……處理不來……抱歉……」
千斗五十鈴有些神情低落的開口,她發現面對病人時,自己連最簡單的應對方法都不會。
哎?真白生病了?
安哲愣了一下,連忙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看到千斗五十鈴還是一幅滿是歉意的表情,他柔聲道:「沒事的,你不需要道歉。謝謝你哦,我立刻回來。」
放下電話,安哲聳聳肩膀,輕聲道:「如你們所見、、看來我得走了呢。實在抱歉……明明都來參加聚會了。」
「沒事,沒有關係的。安哲你去吧。」御坂美琴搖頭:「只是可惜了,明明想更加鄭重的和你道謝的。只能現在就開始了。」
她和白井黑子都來到了安哲面前,認真的低頭道謝。
「謝謝你!安哲。」
感受到兩人那真誠的謝意,安哲忽然笑了。
「嘛、、不要這麼見外啦……」
他露出了柔和的微笑,定定的看着她們四人:「我們……是朋友吧?」
我們是朋友吧?
安哲的話語很輕很輕,卻讓四人身體輕輕一顫。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眼神微怔的抬起頭來,眼睛盯着安哲。
「朋友、嗎……」
安哲笑着點頭,輕聲回應:「是呢,朋友哦!」
他揮了揮手,離開了宿舍向着學府傳送門跑去。
四人有些出神,初春飾利忽然想起和安哲初識之時,後者為了保護自己瘋狂沖向那名損種時的身影。
還有這次,為了尋找御坂前輩和白井同學,冒着危險跑出城去。雖然他真的很厲害,最終化險為夷,但其中的兇險是自己完全不能體會的。
朋友嗎……為了這個詞,安哲已經付出了多少呢?
正跑向傳送門的安哲,衣服下的項鍊忽然一陣光芒閃起,御坂美琴幾人忽然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窒息感!
看着安哲跑遠的背影,幾人忽然都有一種錯覺。安哲仿佛一直在某條路上、、越走越遠……
御坂美琴不由搖了搖頭,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疑惑。
剛剛那是、、什麼情況……
……
沒多久,安哲便回到了住處。
輕輕推開門來,千斗五十鈴正端着一盆水走出浴室。
「五十鈴,真白怎麼樣了?」
他連忙開口,千斗五十鈴搖了搖頭:「一直在發燒。可能是昨晚着了涼,我回來時發現她一直沒起床,說是頭疼。我想試着用毛巾給她敷下額頭……」
她不知道要怎麼照顧病人,只是自己覺得濕毛巾敷額頭很舒服,想這樣緩解真白的痛楚。
「這樣啊……辛苦你了,我來吧。」
安哲點點頭,端着水來到真白的房間,輕輕呼喚着床上虛弱的女孩。
「真白?真白?」
椎名真白慢慢睜開眼睛:「安…哲?好難受」
安哲摸了摸她的額頭,不是很燙,是低燒。
「沒關係,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安哲心裏鬆了口氣,向一邊的千斗五十鈴輕聲開口:「五十鈴,能麻煩把水換成熱水嗎?」
千斗五十鈴愣了下,點頭端着水出去了。不多時,她就端着熱水進來了。
安哲細心的將真白頭上的虛汗擦掉,又委託千斗五十鈴替真白擦了身子,換好了乾燥的衣物。
他自己則去做好了薑湯,端進來後,扶起了真白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一口一口的餵着她。
「安哲,我是不是、要死了」
椎名真白忽然輕聲開口,說出的話讓安哲都是一怔。
「怎麼會啊,為什麼這麼問啊。」
「電視上、都是這麼放的」椎名真白虛弱的開口:「家人守在人床邊的時候,那個人就要死了」
安哲一頭冷汗!
哪個白痴電視這麼編啊!
什麼鬼哦!
靠!前世湖南衛士都不敢這麼編!
安哲心裏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只是心中也有些好笑。
輕輕俯身,他用自已額頭貼在真白的額頭上,溫柔的開口。
「不會的哦。別去看那種傻傻的電視呀。乖,把薑湯喝完就好了。」
「真的不會嗎」
「嗨~嗨!不騙你哦。來,張嘴。」
千斗五十鈴站在一邊,看着安哲表現着不同於以往的溫柔,輕輕歪了下頭。
男孩眼神中那濃濃的寵溺和暖暖的笑容,讓她心弦仿佛被撥動了一下。
安哲……
真溫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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