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仁科先生,你也有恐高症啊!」
坐在纜車裏不敢看外面的毛利小五郎,在看到一旁同樣低頭有些緊張的仁科稔後,想到什麼的他立馬興奮的過去攀談了起來。
然而仁科稔的回答卻讓他尷尬在了原地。
「不!我不怕高,我只是怕水罷了!我是一個旱鴨子!」
「哈?是嗎?那真是……尷尬了!哈哈哈!沒事!沒事!待在這個纜車上,我們都一樣!」
而一旁正用一種複雜眼光看着毛利小五郎的小蘭聽到這番話後卻心頭一動,想起了昨天柯南安慰他的話。
「就算叔叔對阿姨開槍是事實,但那也不一定就等於是真相啊!」
「不是真相嗎?那爸爸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對媽媽開槍嗎?」
就在小蘭目光複雜的注視着毛利小五郎的時候,同樣看着她這個樣子頭疼,卻不知道該怎麼勸解的柯南嘆息一聲後,還是把目光放在了一旁坐在纜車邊觀賞海景的佑一身上。
「佑一!對於這次的見面,你覺得是巧合嗎?」
「巧合?怎麼可能?我還是堅持我的觀點!兇手是村上丈的可能性不大!而且我有很大的把握,兇手就在我們之中!」
「我也覺得村上丈的殺人動機雖然有,但是他就是歹徒的可能性卻不大。可是佑一,你是怎麼知道兇手就在我們之間的呢?」
「很簡單!我們之前做出這個黑桃k到黑桃一的襲擊案件推理的證據是什麼?」
「放在現場的那些代表身份的撲克牌和道具啊!」
「很好,那我們確定被襲擊者的身份是用的什麼方法?」
「毛利叔叔的朋友或者親人!」
「很好!那麼現在問題來了,毛利叔叔和現在這些被旭勝義約見的人熟嗎?」
「這……難道?」
「沒錯!所以我很想去見見這個旭勝義先生,如果不是他心裏有鬼的話,那麼另一個人就很有意思了!」
看着纜車裏談笑風生的一眾人,終於在歹徒圖窮匕見之前摸到一絲破案脈絡的佑一笑了笑後繼續當起了透明人。
「哇!好美啊!就像水族館一樣!」
「哦買嘎!這是法拉利f40,它是怎麼搬進來的?」
「天啊!這裏的佈置還真是豪華呢!」
「可是好像沒有看到旭先生啊!奇怪了,把我們約過來他自己卻消失了嗎?」
「消失?難道是已經被村上……」
就在眾人走進aquacrystal,看着它那豪華的佈置驚嘆的時候,四下環視了一圈的澤木公平一句隨口之言卻讓白鳥頓時緊張了起來。
「嗯?難道已經被村上……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你們警察過來的原因嗎?不知道可否和我們說一聲呢?」
因為之前製作犯罪寫真和警察剛打過交道,知道他們不會隨意亂晃的實戶永明頓時警覺了起來,回頭看着白鳥詢問了起來。
而看了一眼點頭的目暮警部後,被他盯着的白鳥乾咳一聲後,對着實戶永明解釋了起來。
「有件事也的確需要各位配合!為了安全起見,請大家坐下再說吧!」
看着所有人都坐下後,沒有理會帶着柯南到處晃悠的佑一,白鳥開始和在場的所有人解釋起了他們來這裏的原因。
「哈?按照名字里的數字殺人?這也太搞笑了吧?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豈不是也危險了?畢竟我也是六啊!哈哈哈!」
聽了白鳥對案情的介紹,對於這種襲擊方式有些感到好笑的實戶永明忍不住笑了起來。(日語中實和六發音相同)
「哈哈哈!就是!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就是七嘍!」一旁對於白鳥本來就沒有什麼好感的小山內奈奈也開口跟着諷刺起來。
「就是!就是!非要這樣說的話,那用日語發音我的福特還和英語的四發音差不多呢!那面的仁科稔先生就是二,要是再有三和一的話,那我們豈不是……」
「嗯?目暮警部!情況有些不妙啊!要是加上我和工藤警官的話,那我們現在這裏除了還沒有出現的旭勝義先生之外,歹徒想要襲擊的八到一都在這裏了啊!說不定村上就在這裏!」
「你說的沒錯!這的確不像是巧合!趕緊問問他們來這裏的原因和是否認識村上丈這個人!也許我們今天就能抓到那個混蛋了!」
「是!目暮警部!」
同樣在實戶永明等人開玩笑一般的提示下,發現今天這個約會有些蹊蹺的白鳥和目暮警部小聲討論一番後,敲了敲桌子打斷實戶永明等人的玩笑後,神情嚴肅的詢問起來。
「你們有人認識村上丈嗎?先生女士們!你們應該感覺到今天這個約會的詭異了!為了大家的安全,我覺得你們還是配合一下我們警方為好!畢竟大家現在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
「可是警官!三和一併沒有出現啊!你說的這種情況,我們並不能苟同!」
「哦?是嗎?忘了介紹了!鄙人白鳥任三郎,搜查一課警部!那面那位叫工藤佑一,也是搜查一課警部,現在還有人覺得這是一個玩笑嗎?」
聽了白鳥這番話頓時震驚在座位上的實戶永明等人再也笑不出來了,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公眾人物,又沒有一個白痴。在聽了白鳥講解的案件再聯繫一下自己等人剛剛的玩笑之語後,再也沒有一個人覺得這是一個玩笑了。
「村上丈?不好意思!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就是!我也沒有!一個殺人犯!我怎麼可能會和這種人有關係呢?」
「唔!村上丈的話,我有!當隨筆作家之前,我曾經當過犯罪現場採訪記者報道過村上的案件!」
「咦?這樣的話!我也有!之前拍殺人犯的肖像寫真集的時候,貌似拍過村上,不過他不會因為這麼扯淡的原因就殺我吧?」
看到四人中彼得福特和小山內奈奈不認識村上丈,而仁科稔和實戶永明確和村上丈打過交道的白鳥頓時沉思了起來,是自己的推理錯了嗎?
就在他有些疑惑的時候,突然剛剛還說和村上丈沒有關係的小山內奈奈滿臉猶豫的看着他又詢問了起來。
「那個人是在八天前出獄的吧?」
「沒錯!奈奈小姐你有想起什麼嗎?」
「不!沒有!什麼都沒有!各位!我們還是聊點其他的吧!這只是一個巧合而已,要不是我們開玩笑,怎麼會扯到這些東西上面?說不定人家要襲擊的人是名字里真的有這些數字的人呢!不能因為我名字奈奈的發音和七相似就襲擊我呀!我又不認識這個叫村上丈的傢伙!這個世界上叫奈奈的人多了去了!所以都別這麼認真,對了!雖然我是不怕了,不過那面的仁科先生可就不一定了!要是村上丈襲擊你的話,絕對是為民除害!那本《巴黎餐廳》是你寫的破書吧?什麼jb玩意,上面推薦的餐廳一個比一個難吃的要死,喂!你真的懂得吃嗎?」
不知道確定了什麼,悄悄鬆了一口氣後,小山內奈奈頓時又恢復了她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並且突然將戰火燒到了一旁因為害怕水而走進餐廳後一直沉默的仁科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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