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雙手舉起來!不許動!」
「我手裏有人質!你不准過來!」
就在柯南他們被這超展開搞得有些發愣的時候,隨着那個神秘人衝進來的佐藤就舉着槍跟了進來,可惜!沒想到這種就和廢棄一樣的大樓上居然還會有人在,而且還是熟人。
面對東田一郎的威脅,雖然滿心憤怒的銀牙咬碎,但是為了保證步美的安全,佐藤還是站在了原地。
看到佐藤沒有進一步動作的東田一郎仿佛也悄悄地鬆了一口氣,暗自偷偷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後,勒着步美向着身後的樓梯跑去。
此刻被他挾持在懷裏的步美也突然明白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對面的佐藤阿姨她可是見過的,那是真警察沒跑了!按照這個邏輯推理的話,現在挾持她的這個劫匪也就絕對是真劫匪了,想着什麼有人拍戲什麼的那絕對是腦殘的想法。
於是乎,作為一個還在上一年級的小鬼,步美做出了自己最簡單的反應。
「好疼啊!放手啦!快放手!救命啊!」
聽到步美呼喊的佐藤心裏一跳,害怕東田一郎撕票的她急忙拿着槍順着樓梯追了上去,而同樣反應過來的柯南等人也立馬跟着她跑了上去。
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等到他們追上樓梯後,居然看到步美完好無損的獨自站在樓梯拐角處。
「步美!那個男人呢?」
感覺詭異的佐藤緩緩將槍舉了起來,瞄向了樓梯拐角上方,然而步美的回答卻讓她忍不住愣了一下。
「那個怪叔叔好像往屋頂去了!」
「是嗎?」
雖然奇怪東田一郎為何將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人質隨意放在原地,但是領了任務要將他押回警視廳的佐藤卻顧不上這些了,讓柯南幾人留下照顧步美後,收起槍快速向着樓上屋頂追去。
然而等她追到屋頂的時候,東田一郎已經順着一個遺留在屋頂的長梯爬到了對面的陽台上,並且將梯子抽了過去,還躲到了陽台後面的門後面開始反鎖門。
情急之下,佐藤在柯南等人面前表演了一把空中飛人,扯着一旁排水管道PVC管子的她就一個飛躍衝到了對面陽台。
就在柯南等人站在原地大喊六六六的時候,作為給精英拖後腿的角色扮演者高木涉也喘着粗氣追了上來。
顯然比起佐藤來說,接觸更多的高木涉更讓柯南他們輕鬆一些,看到高木站在身旁大口喘氣的柯南立馬湊過去小聲詢問了起來。
「高木叔叔!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和佐藤阿姨……」
「砰砰砰!」
「高木!我從這裏追過去,你去下面包抄!」
還沒等頗有孩子緣的高木和他們說什麼,另一邊飛身追匪的佐藤幾槍將面前的鐵鎖用槍打開後,雷厲風行的對着高木命令起來。
「是!佐藤學姐!」
接到命令的高木還沒將屋頂上的情況看清楚,就又轉身向着樓下狂奔起來,只是這次狂奔的已經不再是他獨自一人了,對於這種發生在自己身邊的命案有足夠好奇心的柯南等少年作死團的小鬼又怎麼可能會放過這種好戲?
他們不但全員自動參加了這起追逃,而且還一路上和高木將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打聽的一清二楚,高木這個人對於小孩子的耐心可是要比毛利小五郎強的多的。
而自覺和高木是朋友的柯南等人也忍不住替高木擔憂了起來。
「居然讓嫌犯在押送路上逃了?高木叔叔!這可不是寫一份悔過書就能了事的情況。」
「對啊!我也知道啊!所以我和佐藤學姐才會這麼着急啊!」
「高木叔叔!你放心好了!我們會幫助你的!竟然敢拿步美當人質!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聽了高木的哀嘆,一向很講義氣的小島元太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證了起來,可是被他強出頭的步美聽到這句話卻神情猶豫了起來。
「那個叔叔,他……」
就在高木一眾人向着大樓出口狂奔,準備堵截東田一郎的時候,另一邊從陽台上破門追蹤的佐藤也終於在一個衛生間前看到了慌不擇路的東田一郎,兩步並作一步,一個急沖飛腿後。
還在前面狂奔的東田一郎向前打了一個趔趄,一頭栽倒在了衛生間隔間板上,將隔間板撞倒在地。
看着躺在隔板下痛苦哀嚎的東田一郎,終於鬆了一口氣的佐藤站在原地抬手擦起了額頭的汗水。
「吁!18點43分,抓到剛逃跑的嫌犯!嗯?手銬的鏈子居然斷了!還好我有預備的!為了防止你再逃跑!我只能將我們兩個銬在一起嘍!」
深吸幾口氣,放輕鬆的佐藤抬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錶,以便回去被上司責問時寫匯報材料的時候可以有具體的時間素材。然而做完這一切的佐藤卻突然發現束縛東田一郎的手銬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掙斷了。
害怕他再整什麼么蛾子的佐藤立馬將東田一郎和自己銬在了一起,這樣就不怕他突然逃跑了,可惜就在她準備拖着躺在地上的東田一郎離開的時候,卻尷尬的發現,剛剛東田一郎的手搭在抽水馬桶上的時候非常巧合的是從馬桶後面伸出來的,於是當佐藤提着東田一郎站起來後才發現,她和東田一郎的胳膊都被鎖在馬桶的沖水管道上了。
於是確認了一番東田一郎情況後,佐藤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另一隻手摸向了自己衣服內側的衣服兜里,然而讓她更尷尬的事情發生了。原本留在兜里的鑰匙居然找不到了。
「該死!一定是追這個混蛋的時候,不知道丟到哪裏了!現在也只能暫時待在這裏等高木過來了!」
就在佐藤滿頭黑線的自嘆倒霉的時候,原本坐在一旁的東田一郎突然滿臉淚水的抬頭和她解釋了起來。
「我是清白的!警察小姐,我真的沒有殺人啊!我真的是清白的!兇手不是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早上起來,屍體就在那裏了!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有不得不去做的事啊!我女兒馬上就要婚禮了,我得去芝加哥參加她的婚禮啊!不然的話,我就再也沒有彌補我們關係的機會了!」
「哈?」
看着滿臉哀求跪在地上的東田一郎,也許是他那句參加女兒婚禮的話撥動了佐藤的那顆惻隱之心,和東田一郎兩個人待在原地的佐藤忍不住低頭沉思起了他的話。
也許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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