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水蜜桃!」
「哦呦呦呦!這個更厲害!哈密瓜!咦?上面還點綴着櫻桃?」
「夏天夏天悄悄過去,留下小秘密……這夏天果然是盛產水果的季節啊!也是吃水果的好時候!也就只有我這種閱歷豐富的老司機才能在這炙熱的夏天,找到這麼一處讓人心曠神怡的好去處吧!佑一那個小鬼上次居然敢鄙視我,這次我專門帶你來這好地方,還讓朱蒂通知你來!哇哈哈哈!讓你難受,爺這錢花的舒服啊!」
躺在游泳池旁的躺椅上,帶着耳機聽音樂的毛利小五郎一邊跟着md裏面的磁帶哼着歌,一邊一副惡狼樣的把自己的兩隻眼睛拼命的往泳池裏那些可愛的女孩子們身上掃視着,不是的還嘟囔兩句,擦着自己嘴邊的口水。
然而就在他暗暗佩服着自己的奇謀妙計的時候,早已從他剛剛來時的那猥瑣樣猜明白毛利小五郎這次為啥這麼好心的佑一已經將他現在這幅嚇壞小朋友的表情指給小蘭看了。
於是乎……
「啊啊啊啊!救命啊!」
耳朵里突然上調了無數音量的狂暴聲波,差點讓毛利小五郎從此過上到處被人照顧的殘疾生活。
慌忙將塞在耳朵里的耳機扣出來的毛利小五郎惱怒的回頭看到是誰在和他惡作劇後,那暴怒的表情立馬變得訕訕起來。
「小蘭!你這孩子!幹什麼啊?你不是和佑一他們玩兒去了嗎?讓爸爸自己一個人在這裏休息一下不好嗎?」
「哈?休息?您現在恨不得眼珠子都扣出來,貼在那些穿泳裝的美女身上吧?還說什麼要去輕井澤的大飯店避暑?結果你帶了條游泳褲就開着佑一哥的車帶我們來這裏了?輕井澤是來了,可是你說的大飯店!呵呵!你也真是夠可以的!害我在朱蒂老師和佑一哥面前沒面子!既然要來這種打折的經濟型飯店,你就提前直說啊!我又沒有嫌棄,這樣遮來擋去的有意思嗎?」
「不是!這裏怎麼了?我覺得這裏挺好啊!雖然這裏不是輕井澤的什麼豪華大飯店,但是我覺得也不差啊!小蘭你又不是不知道,爸爸最近沒有生意,囊中羞澀啊!」
「哦?是嗎?可惜我完全看不出來!好了,你在這裏繼續休息吧!我先去餐廳那邊和佑一哥他們吃飯了!」
聽着毛利小五郎那蹩腳的解釋,怒其不爭的小蘭一把將毛利小五郎手裏的耳機搶過來後,就拿着自己的md離開了。
看到小蘭有些生氣的毛利小五郎立馬耍寶賣乖起來。
「喂!乖女兒!我才聽到一半而已啊!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這是媽媽買給人家的md,我才不要借給一個色咪眯的老頭呢!」
「喂喂喂!小蘭!你先別走嘛!爸爸也是沒有辦法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每天接二連三的發生案件,我身上的壓力是很大的!晚上還常常失眠!要不是這樣,我也不需要找時間出來放鬆啊!」
看到小蘭真的轉身離開的毛利小五郎立馬從自己的躺椅上蹦了起來,跟在小蘭身後討好的解釋到。
「壓力大?失眠?我不是都已經讓你白天把覺補足了嗎?」
跟在小蘭身旁的柯南聽到毛利小五郎這不要臉的解釋後,差點一口鹽汽水噴在他腿上,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然而偏偏小蘭就吃這套,聽到毛利小五郎訴苦後,也不再無視他,反而苦口婆心的再次教育起來。
「爸爸!你這樣,不覺得對不起媽媽嗎?每次都是這樣,把我好不容易創造的機會浪費掉!你能不能替我想想啊?」
「切!還說呢!這次你沒有給我又搗亂把她偷偷叫來吧?以後我們大人的事,小蘭你就少摻和,明白嗎?等你大了,就知道我們現在這樣是因為啥了,這些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至於對不對的起你媽媽?哼哼!說不定她現在也正跟什麼年輕帥氣的小鮮肉調情……呢!」
聽到小蘭教育的毛利小五郎,立馬熟練的拿出幾乎所有家長都會用來搪塞自己孩子的那一套你還小你不懂的套路搪塞起了他,只是在他們一邊向着餐廳走,一邊聊天的時候,原本嘴裏還一套一套的毛利小五郎突然結巴了起來。
看到他這反常表現的小蘭,有些好奇的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結果看到不遠處那熟悉身影的小蘭也和毛利小五郎同樣進入了呆愣狀態,手足無措的站在了原地。
「媽……媽媽?你……你在幹什麼?」
看着不遠處妃英理將一條嶄新的領帶仔細的套在一個陌生男人脖子上,並且系好的小蘭終於忍不住自己內心的不滿,大聲喊了起來。
而聽到她那熟悉聲音的妃英理手上一僵,緩緩轉過身來。
「小……小蘭?你們怎麼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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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妃英理阿姨!好久不見!您還是那麼漂亮啊!」
「咳咳!小蘭!你不是前天還說想妃英理阿姨了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
「那個……妃英理阿姨!這是我夫人!朱蒂!貌似還沒給你介紹過……」
「這位是叫佐久法史先生來着,是吧?啊哈哈哈!這是一表人才啊!」
餐廳包廂內,久等小蘭她們無果的佑一讓朱蒂坐在包廂里點菜後,就自己作死的出來找人了,然而很不幸的是,當他找到毛利小五郎他們的時候,妃英理已經和毛利小五郎快打起來了。
害怕造成什麼不良影響的他急忙將幾人帶到了包廂,然而剛剛還在餐廳里快上演真人pk的兩口子,坐進包廂後卻詭異的對視着沉默起來,現場氛圍極度凝重。
在眼神示意了朱蒂不要輕舉妄動後,知道事情不能再這樣拖下去的佑一,只好硬着頭皮當起了和事佬,拉着雙方開始扯一些有的沒的。
然而貌似他的這一番努力並沒有什麼卵用,除了柯南和朱蒂在一旁尷尬的附和着他呵呵之外,最主要的幾個當事人全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就在佑一絕望的想要自殺的時候,可能是get到了他那生不如死的感受,已經和毛利小五郎對峙了快半個小時的妃英理將手裏已經快被磨平水杯放下後,開口再次解釋了起來。
「我最後再說一遍,我只是跟律師同事到輕井澤來玩兒而已。並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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