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房間號是1406,但是這個房間是張少吩咐訂的,而且張少剛剛進去沒多久。」前台在許永長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許永長先是一愣,隨後就揮揮手讓她離開,然後笑着道:「王少,房間號是1406,我就不跟着過去了,您也知道,這件事情我不好出面,都是客人。」
王成明滿不在乎的揮揮手,然後轉身討好的看着陸文,道:「哥,你看人找到了,我們上去?」
他這副樣子看的許永長眼皮子一跳,他剛才選擇告訴王成明,是因為那個張少對於王成明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事,不再一個級別上,但是現在看來,王成明居然不是最有來頭的,後面的這個青年才是最牛的。
這個時候他也不由得慶幸自己沒有選擇死犟,其實王成明對於他來說雖然不好打發,但是也不是太難對付,畢竟是一個紈絝子弟,而且還是沒有太深城府的紈絝子弟。
而像後面這位,臉色沒有太大變化的人才是最難對付的,要是真的追究起來,讓他們關門歇業還讓他們無話可說的辦法不要太多。
陸文不知道就這麼短的時間,許永長居然想了這麼多,他聽見王成明這麼問,點頭道:「找個人帶路,速度快一點。」
幾人迅速的來到了406的房門,陸文直接將服務員手中的房卡拿了過來,然後直接讓她離開了。
服務員一臉感激的迅速的離開了,就像是逃離一般,現在她們誰還看不出來,這特麼的是要鬧事了,而且都是一些對於她們來說很牛的人物,她們可摻和不起。
門卡是酒店的備用卡,基本上每個酒店就有。
陸文也沒有廢話,直接拿着卡一刷,然後就沖了進去。
「你們是誰?特麼的找死啊!」一個穿着浴袍的男子看着衝進來的人臉色頓時變得非常的難看。
這是一個總統套房,地方很大,不過陸文卻沒有看着那個男子,而是看向他的身後,眼神微眯。
陸文不說話不代表王大少不說話,他不敢在陸文面前囂張,但是現在對於面前的這個人,他可是絲毫的不客氣。
「你特麼的在給我說一句?老子就是找死了,你敢弄死老子啊!」不得不說王成明能夠和刀哥混到一起也是有原因的,這要是給他的家人看見他這副樣子,估計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老...老...老師。」在男子身後,一個聲音有些哆嗦的說道。
「曉蓉你認識他們?」男子轉頭問道。
「張少,他就是陸文,我們原來的老師。」聽見男子的問話,王曉蓉總算鎮定了一些。
「原來你就是陸文啊,膽子不小啊,居然敢闖我地盤,想死是吧。」張少原本還有些被王成明嚇住了,現在則是重新變得囂張了起來。
陸文卻沒有理會張少的叫囂,而是淡淡的問道:「尚書筠呢?」
他的語氣雖然淡,但是誰都能聽出其中的怒火,自從他看見王曉蓉這副樣子,他就明白了一些事情,心中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居然是王曉蓉。
現在王曉蓉身着絲綢紗衣,看着若隱若現,很是魅惑,但是看在陸文眼裏卻是非常的刺眼,這特麼的就是他教出來的學生!
王曉蓉聽着陸文問的話,低着頭,不敢搭腔,雖然她面對媒體的時候能夠將很多髒水潑到陸文身上,但是現在真的面對了陸文,她卻不敢說了。
「保安,保安,人特麼的都死了,快過來!」張少看見陸文無視他,心中很是憤怒,但是他又不敢動手,人數上明顯不是對手,就開始大喊保安了。
只不過讓他失望的是,不管他怎麼喊,都沒有人過來。
「喊吧,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王成明有些惡趣味的道。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張少臉色陰沉的道,他現在是看出來了,這些人明顯是有備而來。
陸文再次問道:「我問你尚書筠呢?回答我!」
他的語氣越加的低沉,但是在王曉蓉卻像是響雷一般,嚇得她顫抖了一下,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間。
陸文看了她的動作,立即上前。
當他走到張少面前的時候,張少直接伸手攔着他道:「小子,我希望你別找事,這裏可不是你們港城那鄉下,不是你能隨便惹事的地方,你現在走,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這一下陸文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了,他伸手一抓,將張少伸出來的手抓在手中,然後另一隻手直接砸向他的手臂關節。
在張少還沒有反應的時候,就聽見『咔嚓』一聲。
隨後張少的口中才傳出慘叫的聲音。
王成明聽着張少的慘樣,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這特麼的也太狠了,他現在感覺非常的慶幸,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再過的作死,也慶幸自己的背後的老子還算是給力,要不然他感覺自己不會比這個張少好。
在陸文鬆開張少的時候,他就立即躺在地上,抱着那隻斷了的手臂在地下慘嚎。
王曉蓉看見張少這副模樣,嚇得頓時癱軟在地上,她從來也沒有看過陸文如此暴虐的時候。
陸文看都沒看他們,直接越過他們來到了門口,忽然他有些不敢開門了,他怕看見自己擔心的一幕。
不過隨即他就深吸了一口氣,放緩了心情,對着王成明道:「你去找老闆,讓他找幾個女服務員過來,進去一下。」
王成明頓時大聲的答應,然後直接去找人了,他也不是真的傻子,雖然紈絝,但是現場都是這樣情況了,而那幾個女的又在這裏,房間裏面很有可能是男人不方便看的場面。
女服務員很快就來了,看着地上張少的慘樣,她們頓時哆嗦了一下,沒敢多問什麼,按照吩咐走了進去,大約十分鐘左右,她們才攙扶着三人走了出來。
陸文看着她們的樣子,臉色也越加的陰沉了。
被攙扶出來的正是尚書筠三人,三人清醒,但是都表現的渾身無力,站都站不穩,身上的衣服也明顯是剛穿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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