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看着陸文,眼中閃現着怒火,剛才他自我感覺自己很有誠意了,但是卻是被陸文直接給拒絕了,這讓他心中有種被羞辱的感覺。
雖然他的心中已經認定陸文是一個有背景的人,還有可能是繼承人,但是心中卻是不認為陸文就能這樣的拒絕他,他自認為自己的誠意已經給足了。
安東尼閃着怒火對着陸文說道:「陸院長,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要求?」
陸文臉上露出淡笑的說道:「安東尼先生不要着急,你說的這件事情是沒法商量的,但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可以談嗎?我相信我們除了這件事情還有很多的事情可以談的。」
聽到陸文的這句話,安東尼忽然平靜了下來,剛才的那些怒火忽然消失了,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這就是他們這些人的基本技能,一切的事情以利益為基準。
從陸文剛才的話中,安東尼明顯的感受到了陸文話語中的意思,這件事情可能沒有什麼商量,但是卻是要是陸文真的能夠給他們帶來足夠的利益,那麼那些人被放棄掉也不是不可能。
安東尼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說道:「陸院長請說?」
陸文笑着說道:「我對貴國方面有些生物方面的機器油興趣,價錢方面好說,而且我相信你貴方的能力,完全可以搞到這些儀器。」
陸文剛說完,安東尼的臉色就變了,不是因為陸文說的機器,而是他想到了陸文的身份,在他的眼裏,陸文的身份還是聽神秘的,還在華夏干起了教師的工作,在加上他說的繼承人的身份,就讓他有些懷疑。
但是現在聽到陸文的話,安東尼一下子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陸文的有是五大師,那麼有沒有可能在生物方面有些研究,或者說陸文在生物方面有着很深的造詣。
而在生物方面的研究,有很多東西都是被國際禁止的,還有很多都是有着不小的危險性,陸文是神秘組織在華夏安插的一個暗子,是不是被那個組織安排在華夏搞一些生物研究,是不是在搞破壞吧?而陸文的小學院就是最好的掩飾,安東尼在心中暗暗的想道。
安東尼有些遲疑的問道:「陸院長,不知道可否問一下你們要這些機器是準備幹什麼?」
陸文不知道安東尼在心中已經想了這麼多,但是他知道,他的身份只是安東尼自己臆想出來的,他根本沒有什麼證據證明他的身份。
所以他現在只能以少說,其餘的讓安東尼自己想就行了。
而這些東西也不是陸文為了安撫安東尼他們才說要的,這是他接下來就需要的東西,其實這次在來選拔過來參加比賽的時候,有好幾個學生在其他的方面有着不錯的水平,但是由於欠缺一些機器研究,使得他們的欠缺在那些小學院的學生面前有些不過看。
來的時候陸文已經在心中有些想法,想要趁着這次機會看看能不能找點門路弄一些機器,現在看來,這個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
而這些很多的儀器都是不怎麼好弄的,也不是不好弄,而是陸文想要一步到位,直接弄一些好的,不想循序漸進,生物方面的儀器是陸文早已經打聽好了,在英國方面有着一些淘汰掉的。
不要小看這些淘汰掉的,這些儀器在西方對華夏實行技術封鎖的時候,華夏方面已經很難得了,要不是安東尼早在心中認定陸文是別的組織的人員,不是華夏的官方人員,那他根本就不會考慮這件事情。
有些事情他們可以超越一些國家的法律,但是有些事情卻是不能,在對於華夏的經濟封鎖方面,顯然是在這些不能的條件之中。
而至於陸文的要求,他們也不認為不能做,雖然是運輸到華夏,但是這樣的事情他們其實也做過,一些其他的國家以前在華夏也是有着這樣的據點。
但是隨着華夏經濟的發展,技術的進步,這些據點慢慢的都一點點的被拔出了,現在已經很少了,而陸文這樣披着小學院的外衣安東尼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也感覺這樣的辦法很巧妙,只要不出太大的意外,陸文基本上就會在華夏紮下根。
不過安東尼也在心中暗自的為陸文的組織嘆服,居然捨得這樣的人才在華夏執行這樣的任務,要知道華夏的巡查可不是一般的嚴格,要是被查到了,陸文基本上就死定了,這對於那個組織可是一個大損失。
安東尼搖晃了一下腦袋,將這些想法給拋出腦外,沉聲說道:「陸文先生,儀器的事情好說,要是你能夠放過我們的人,那麼在儀器方面,我們可以給出優惠。」
這個時候他也不叫陸院長了。
安東尼還是有些不死心,這些人可都是他們的精英,他實在是捨不得將這些人都給交出去。
陸文聽了他的話,臉上的笑容沒有消失,還是笑意滿滿,但是安東尼卻是沒有感受到他的笑意,反而是有些冷笑的意味。
陸文冷聲的說道:「安東尼先生,不防和你說實話,生物儀器方面其實我們在美國方面已經談的差不多了,但是由於這次的意外,也算是給你們的一些補償,你剛才說的事情就不要說了,這關係到我們的一些重要的事情,沒得商量。」
安東尼臉色變了變,他不知道陸文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心中卻是自動的腦補了一下,這個是不是陸文他們組織為了取信華夏方面才這樣做的。
只要這件事情做成了,那麼陸文在華夏官方的印象絕對會很好,這樣對於陸文在華夏方面的安全還有行動都已經很方面了。
其實也不怪安東尼想這麼多,要怪就怪他在前面就有些先入為主了,不管什麼事情都是第一方面就往這方面考慮。
安東尼說道:「那麼陸文先生在儀器方面的價格如何?」既然陸文的態度這麼堅決,那麼他只能尋求最大的利益了。
陸文豎着兩個手指說道:「百分之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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