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卡爾塔就出來了,臉色有些嚴肅,其實他心中早已經有了準備,既然秦晴回去了,那麼華夏大使館可定會直接知道的。
他看見了站在前面的趙凱,伸出手說道:「你好,我是這裏的暫時負責人,卡爾塔。」
趙凱和他握了握手,說道:「我是華夏駐英大使館的人,現在我要求立刻進去看看我們華夏的人。」
聽見他這麼說,卡爾塔也沒有拒絕,也拒絕不了,直接帶着他們進去了,也沒有問陸文他們是什麼人。
其實他也知道陸文他們,他心中也是看不慣那些人,但是他處於這種情況,根本就沒什麼辦法,他在那些人的面前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其實當時選擇直接告訴秦晴,也是他心中的一個希望,就是希望秦晴能夠有辦法,但是他也知道這也只能是一個奢望,秦晴的情況他也是知道的,就算是在華夏也和他的情況相似,更何況是在英國。
等到陸文他們進去的時候,眼神都是有些呆滯,他們看到了什麼,一群女人都在大廳裏面坐着,眼神中充滿了死寂,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生機。
還有好幾個女性警察在餵着她們吃飯,但是她們吃飯都是非常機械性,好像只是為了吃飯而吃飯,所有的動作都很機械。
還有的女人看見人就做出一些誘人的動作,但是她們的眼神還沒有絲毫的靈動,滿是呆滯,就好像是傀儡一般,這些人就像是被訓練成條件反射一樣,看見男人就是這種動作。
還有更加不堪入目的,陸文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這些人都變成了什麼樣子,就算現在恢復她們的自由,那麼這輩子也很難在正常的生活下去了。
陸文明白了為什麼秦晴在講述的時候,一直用着煉獄這個詞在描述,雖然這些人的外表上並沒有任何的不妥,但是他們都能想像得到,這些女人到底是經過了多麼恐怖的事情。
這不是視覺上的煉獄,而是精神上的,從她們的眼神中,眾人都能感受到一種恐懼的感覺。
這種恐懼不是她們眼神的,而是他們從她們這些人的眼神中麻木中體會到的,到底是接受了怎樣的精神摧殘。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恐怖,不只是陸文他們能夠體會到,錢小明他們也是都能體會到這種情緒,也能從中感受到那種絕望,宛如深淵般的絕望。
現在的她們與其說還活着,倒不如說她們的身體還活着,精神已經死亡了,或者說已經將自己深深的埋藏了起來,永不見天日。
陸文看着錢小明他們的神色,他們都有些臉色發白,他們都能從這些人的身上感受到絕望的情緒,他們的精神也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趙凱也是心神都受到了震撼,不過他的經歷確實比較多,心智也比錢小明這些人強上很多,他沉聲的對着卡爾塔說道:「現在我代表華夏,想要想貴國索要一個說法,我們華夏人的安全是不是在你們的國家就無法得到保證?」
卡爾塔這個時候也是心中苦笑,這些話他都不敢接,只要他說錯了一句話,那麼接下來他就沒有好日子過,不過他也是老油條了,對於趙凱的質問,他說道:「我也只是這裏的暫時負責人,我只負責解救這些人,我們的外交人員正在趕來的路上,他會給你個說法的。」
趙凱也知道卡爾塔在這個時候絕對不會多說什麼的,他剛才也是十分的憤怒,只是為了宣洩一下心中的怒火而已。
趙凱說道:「現在我希望你們立刻提供我們華夏人的資料。」
「都統計好了,現在就可以交給你們。」卡爾塔立刻說道,這個他們在之前就已經統計好了,其實也比較簡單,只要失蹤了,肯定都是有着報案的,只要在系統中稍微的調查一下就能查出來,並沒有費太大的力氣,不過這也表明這裏的警察的問題到底有多大。
而這個時候,許妙涵忽然對着陸文說道:「老師,我想為她們做一幅畫,我想要將這些人的罪行記錄下來。」
許妙涵的話令陸文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平時一個柔弱的女子,居然能在這種時候有這樣的想法,他稍微的想了一下,說道:「那你可想好了?現在你看到的還只是個表面,要是你真的想要畫好的話,那麼你就要進一步的接觸她們的心靈世界,你可以嗎?」
許妙涵看着老師,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老師,我想好了。」
陸文看見她是認真的,也就沒有在阻攔,說道:「那行,我和他們說說,要是你能夠畫出來,那麼對於我們這次的行動也是有着助力的。」
陸文隨後就和趙凱聊了一下,趙凱來的時候已經得到劉明的知會,要是陸文這邊需要幫忙,儘量的滿足。這件事情趙凱辦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
在陸文這邊忙的時候,劉明那邊則是開始了大戒嚴,趙凱是這段時間剛過來的人,而剩下的許多大使館的老人則都是被聚集在一起。
其實在剛開始,劉明就感覺不對勁了,聽陸文說的,華夏人在裏面這麼多,而且都在這裏出了事情,但是他這個大使卻是在這之前一直沒收到消息,這代表着什麼,他心裏面已經又了猜測,只是沒敢多想罷了。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也不是他不多不想的問題了,他們的隊伍裏面肯定出了問題,而且問題還不小,一個人怎麼可能瞞住他,而且沒有聽見任何的風聲。
那些失蹤的的家人肯定有來找大使館的,但是卻被這些人給毫無聲息的擺平了,他越是想越是心寒。
更加令人心寒的還是這些人都是華夏人,居然能眼真真的看着華夏人在外面受到如此的欺辱而選擇腐敗,這已經不是受賄不受賄的問題了。
這已經關係到國家的顏面問題,他們這些在外的大使館的人代表着的都是國家的顏面,現在出現這種情況,讓他心裏怎麼不發寒。
而他這邊也很快的就和國家聯繫上了,說了這邊的情況,也將他的猜測說了出來,這已經不是他的猜測,而是百分之百的事實,沒有這些人,他不會沒有得到絲毫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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