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建然聊了一會,陸文也來到了秦晴這裏。
「現在情況怎麼樣?」陸文對着鄭晨問道。
鄭晨一直都在這邊盯着秦晴這邊,聞言說道:「具體的還不清楚,不過看樣子應該都還是挺不錯的。」他也只是能在邊上看着,現在考場雖然不是全封閉的,但是也是禁止和場外人交流的。
陸文聽了點了點頭,然後凝神看去,秦晴她們所在的屋子裏面是模擬的犯罪現場,秦晴這些比賽的學生都在各自的觀察,尋找線索。
隔壁還有一些人是模擬目擊者,這些目擊者不是要將自己所有知道的東西全部都會和她們說的,而是需要她們自己提問,如果她們自己沒有想到問題,那麼目擊者是不會回答的。
這也是考察她們的細心,陸文看秦晴的時候,秦晴好像發現了什麼線索,急着來到了隔壁的房間裏面,看到已經有人在詢問,她就在外面等了好一會,等那個人出來以後,她才進去。
進去後,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然後看着她的面色好像是得到了什麼滿意的答案似的,就有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好像是去查證心中所想,找出了案件資料看了起來。
現在原八班的學生英語口語都是沒有什麼問題了,交流完全是可以正常的交流,來到這裏比賽的都沒有什麼大問題,就算有,也有專門的翻譯在。
而且這些模擬目擊者安排的也都是內部人員,沒有什麼方言之類的,全都是官方用詞,不知道華夏有着地方的方言,其他國家也是有的,只是沒有華夏這麼多,這麼難懂罷了。
就像是網上有人開玩笑說的那樣,有的時候華夏根本就不需要密碼本,只需要找幾個難懂的方言,就算是被人聽到都聽不懂。
等到秦晴再次走進模擬現場的時候,觀看了一會,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神色,然後就開始書寫案件報告了。
陸文看見了秦晴臉上的神色,心中也稍微的鬆了一口氣,要真說起來,整個原八班的所有學生中,陸文最看好的不是天賦最高的江雨凝,也不是後期有着很大潛力的王楠,而是秦晴。
別看秦晴這個班長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唯一一次展現鋒芒的時候就是在港城警局的那件案子上面,但是就是這樣,全班的學生對於秦晴都是十分的服氣。
秦晴在陸文看來就是一個內斂自信的人,她對於自己有着規劃性,就是以前陸文沒有正式教他們的時候,秦晴雖然不喜歡學習,但是也絕對不搗亂,管理班級也是有一手,她的大局觀非常的好。
而且秦晴的性子比較堅韌,江雨凝雖然現在也展現出一種自信來,但是陸文看的出來,她的自信比較虛浮,沒有可靠的基礎,所有陸文就給她當做考上,平時對她也都是誇獎的多。
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有一天,陸文忽然沒了,不在了,江雨凝有可能會變回以前那樣的不自信,唯唯諾諾的樣子,但是秦晴就絕對不會,這一點陸文看的很清楚。
對於這個他也有着自己的安排,江雨凝的性子現在不好過多的打磨,還要等幾年,要等到她的自信稍微的穩固一點,陸文才會開始磨鍊一下她。
對於秦晴,陸文只需要盡情的傳授能力就可以了,對於未來,她有着自己的看法和規劃。
陸文看了下時間,出來打了個電話。
「妙涵,錢小明那邊怎麼樣?」許妙涵今天就被陸文放在錢小明那裏,當做親友團。
許妙涵連忙說道:「老師,這邊出了點問題,前面有兩個人辯論到最後打起來了,這邊正在處理呢,小明的辯論要拖到後面了。」
陸文聽了一愣,打起來了?真是虎!在這種場合也能打起來。
現在秦晴那邊已經快要結束了,錢小明還要等一會才要比賽,陸文也比較好奇,就問了起來。
許妙涵將事情給講了一遍,陸文聽完直樂呵,對於這種事情他聽了也只是樂呵一下,然後直呼痛快。
事情很簡單,就是一個日本學生和一個美國學生的辯論,開始的時候很正常,一個很簡單的辯論題目,但是也不知道這個小日本忽然膨脹了還不知道是怎麼了,忽然拿着珍珠港戰役說事了。
巧合的時候,那個美國學生家長有着長輩就是在珍珠港戰役死亡的,這就是導火線,那個美國學生脾氣也是比較火爆,直接開口罵了起來。
小日本現在好像非常的膨脹,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直接懟了回去,而且說話很是難聽,言語中都有點涉及到人種歧視了,那個美國學生那裏受得了,直接開打了。
現在事情鬧得有點大,現在是直播,反正現在舉辦方搞得焦頭爛額的,都在處理這件事情,反正在陸文看來,這兩家打起來才是最好的,當然了,這只是他自己的幻想,他知道,這件事情肯定馬上就會被解決教科文組織不會讓這樣的事情鬧大的。
事情和陸文想的一樣,沒過多久,小日本的那邊帶隊的老師和那個鬧事的學生就公開道歉了,言語中儘是謙卑,事情也就這樣的解決了。
陸文也就是當做樂子聽一聽,聽完之後就囑咐許妙涵,等到了錢小明比賽的時候通知他,他在這裏等着秦晴的比賽結果。
等到陸文回去的時候,秦晴那邊已經將案件報告書都教上去了,其他的那些學生也都是在做着最後的工作,眼看就要結束了。
比賽結果的評斷還是比較容易的,第一點就是找到正確的嫌疑人,要是連嫌疑人都沒有找對,那麼就算是理由說的在天幻亂墜都沒用,直接刷掉。
第二點就是案件報告裏面的理由和證據了,關於這一點,評委也都是在國際刑警中抽調的人選,對於案子的情況他們是最清楚的,每一個細節他們都知道。
看完所有案件報告,結果也就出來了,出乎陸文預料的是,秦晴的成績說不上好,只是排在了第7名,比較險的晉級八強,對於這一點陸文真的是有點驚訝,但是看着秦晴面色平淡的樣子,他也沒說什麼。
等到了秦晴回來的時候,陸文只說了句:「表現不錯,繼續加油。」他沒有給秦晴繼續施加壓力,在這種場合,心態也是最關鍵的。
秦晴聽到了老師的話,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說道:「老師,您放心,這次我絕對給我們星空拿到一個第一名。」
聽了秦晴的話,陸文有些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什麼,而邊上忽然傳來一聲嗤笑,陸文磚頭看過去,就看到一個金髮碧眼的小姑娘,他知道這也是一起和秦晴比賽的人。
這個小姑娘看見陸文他們看過來,沒有一點不好意思,而是很驕傲的說道:「你能夠晉級八強都是僥倖,還想拿到第一,上帝,你這個笑話真的一點不好笑。」
秦晴聽到了,面色沒有一點變化,淡淡的說道:「凱瑟琳,我們華夏有句老話說,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真的贏家,到時候別耍賴就行。」
凱瑟琳不屑的說道:「哈哈,好,我等着,到時候你別後悔。」說完也不再說話,直接大步往前走着,看她的走路的姿勢,很爺們。
看着凱瑟琳走開,陸文若有所思的說道:「你們認識?」
秦晴看着老師,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嗯,我和凱瑟琳認識,我爸爸又一次出國考察,接待的就是凱瑟琳的父親,那次我也跟着,就和凱瑟琳認識了。」
陸文笑着說道:「看你們的關係好像不太好啊。」她對於凱瑟琳有些嘲諷的話沒有什麼感覺,只要不是關於人身攻擊,關於民族國家意識的問題,他對於這些不大的孩子的話都是笑笑了之。
他看的出來,秦晴和凱瑟琳兩個人就像是小孩子一樣置氣的。
秦晴聽見陸文的話,好像看的出老師眼睛裏面的笑意,更加有點不好意思了,就說道:「嗯,上次鬧了點小矛盾,不過不是什麼大事,我就和她打了個賭。」
「說來聽聽。」陸文表示很感興趣。
秦晴說道:「當時考察的時候正好遇見個案子,這個案子凱瑟琳的父親沒有第一時間解決,而是我爸爸直接將這個案子給破了。」說道這裏,秦晴的臉上露出了驕傲的神色,看的出來,她為她的父親感到驕傲,在每個孩子的心中,自己的父親都是無所不能的。
接下來的時候秦晴不說陸文也大概能猜到,肯定是秦晴在凱瑟琳面前炫耀,然後兩個小傢伙打了個賭,結果也和他想的一樣,秦晴和凱瑟琳打了個賭,就說要比試一下。
當時是沒有這個條件,事情被秦海和凱瑟琳的父親知道了,兩個大人也只當是笑話來聽,沒有在意,也每給她們這個機會,但是兩個小傢伙放在心上。
這次居然遇見了,她們當時的賭約也就準備在這裏完成了,至於賭約是什麼,陸文沒問,秦晴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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