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沒想到他們來到這麼快。
當天下午,一群人來到了星空小學院,這裏面不僅有幾輛豪華的車,還有着市政府和市警察局的車,在他們來的時候,陸文已經接到了通知,不是別人,正式秦晴的父親,秦海。
等到他們來的時候,陸文正好剛面試完一個學生,上午的事情很快就在這些家長中傳開了,很多人還都是見證者,他們也都知道事情的始末。
一開始就是那個女人嘴角陰毒,然後還讓保鏢打人,下手也都是很重,而陸文為了學生,大大出手,雖然下手有些重,但是在這些家長的心中卻是能夠讓他們安心,想想也是,有這樣的老師,只要自己的孩子沒有瞎惹事,那麼放在這裏絕對的安心。
幾個警察進了陸文的教室,秦海領頭的,他對着陸文說道:「陸老師,上午的事情我知道了,市領導也都來了,想要見見你,我們先下去吧。」
其實這件事根本就不用秦海親自來,但是他怕底下的人不分輕重,就親自來了,他對於上午的事情也是支持陸文的,畢竟自己的女兒也在這裏,而且前段時間陸文在娛樂城裏面為了這些學生大大出手,這表明陸文對於學生都是一視同仁的,還有就是這件事陸文雖然出手重了點,但是絕對佔着理了。
陸文也沒有讓秦海為難,他點頭說道:「行,我們下去吧。」
說着就站起來和秦海一起走了下去,有一個年輕的警察,看着這一幕,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但是被一個老警察拽住了,等陸文他們走了稍微的遠了一點,老警察對着年輕警察說:「你剛剛要幹什麼?」
年輕警察說道:「上面不是讓我們上來將他拷下去的嗎?怎麼局長這麼客氣?」他是年前才被分配到市局的,對於陸文的身份不清楚。
老警察也知道,對着他警告道:「那是上面說的,局長做什麼還要向你報告?你要知道,你現在是在市局,別瞎管閒事,尤其是上面的事,知道嗎?」
年輕警察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剛剛也只是一時衝動罷了,現在想起來也是心驚,不過他還是很好奇的說道:「這位陸文老師什麼來頭?我怎麼見局長這麼客氣?」
陸文雖然現在名聲比較大,但是也不是人人都知道的,這個年輕警察就不知道。
老警察也是有心教導他,這個小伙子平時挺會來事的,對他們這些老警察也都是挺恭敬的,他也絲毫的不吝嗇,他說道:「這位陸文老師是我們局長女兒的老師,局長千金現在就在這裏上學。」
年輕警察就更加的納悶了,說道:「只是一個老師值得局長這麼客氣嗎?大不了換個老師就是了。」
「呵呵,換個老師?你說的輕鬆,但是有誰捨得?這位陸文老師可是個奇人,真正的奇人,小晴也就是局長的女兒只是被他教了一段時間,來到我們警局直接破獲了一起大案,都是這位陸文老師的功勞。」說着他將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和這位講了一下,聽的他一愣一愣的。
等到老警察講完,他說道:「這個案子我也聽說了,是我們局長千金破獲的?」報紙上雖然報道了,但是對於秦晴的身份並沒有多說。
老警察點了點頭,看見陸文他們已經走了老遠了,也顧不得和他在說什麼了,立即追了上去。
陸文不知道他們的對話,來到了一群人的面前,面前的是幾位市裏面的領導,還有着一個長相有些嚴肅的中年人,他此時看着陸文就像是要將他吃了一樣。
「是他,是他,就是他,快將他抓起來,就是他打的我們。」說話的是一個面目被包的嚴嚴實實的女人,陸文一下子還沒認出來,聽到她的聲音才聽出來是上午的那個貴婦。
上午陸文將她的頭差點打成豬頭,噢,不能說差點,而是已經成了豬頭,連牙都掉了幾顆,而那個小子現在已經住院了,聽醫院的醫生講,說要是送來在晚一點,就有可能有生命危險,這也看的出來陸文當時的怒火。
每個人心中都有逆鱗,而家人和小米粒就是陸文心中的逆鱗,當時小耀居然想要殺了小米粒,要不是陸文最後稍微的控制一點,就小耀那個身板,還真不一定能撐到醫院。
那個有些嚴肅的中年人看了一眼陸文,然後對着領頭的一個領導說道:「廖書記,我來貴市是來投資的,現在出現這樣的情況,還請你給我們一個說法。」
廖書記也是有些惱火,面前的這個中年人是香江的一個富商,已經算不上富商了,而是一個家族,在香江非常的有名,這次來投資他也是花費了大力氣才請到的,現在出現他的兒子居然被打的住院了,雖然現在已經脫離的危險,但是要是處理不好,那麼投資的事也就黃了。
他這次跟來也只是為了顯示重視的,他也聽說了事情的經過的,當然啦,是那個女人說的,所以到了他的耳中,事情全部都變成了陸文的錯誤了。
廖書記對着陸文說道:「你上午故意傷人,致人傷殘,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這一句話就要給陸文定性了。
陸文沉着臉說道:「你就不問問怎麼回事嗎?我致人傷殘,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
廖書記現在心中已經給陸文定了性,雖然他心中也明白事情不會像是那個女人說的這麼簡單,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他們的那些人全部都是非傷及殘,而陸文這邊一點事都沒有,所以他也不想知道太多了,只想將王成冰的怒火降下來,然後將投資給拉到位就行。
廖書記說道:「不管什麼原因,你都不能這樣,你現在已經觸犯了法律,現在你也不要狡辯什麼,想要狡辯,去公安局裏面狡辯吧。」
說完就對着秦海說道:「秦局長,還請你讓人將他銬起來。」他剛剛看見秦海沒將陸文銬起來心中已經有些不滿了,他在秦海進去的時候可是說的很明白,要將陸文給銬起來帶出來的,現在居然施施然的走過來,這讓他有些難看。
秦海並沒有讓人將陸文銬起來,而是說道:「廖書記,我聽說事情並不是像剛剛彭女士說的那樣,所以現在的事情還有待調查,我們這樣銬起來不合適。」他這是打算硬頂了,不過他也並不擔心什麼。
廖書記雖然是市高官,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事情他都是一把手,還有就是他也是剛上任沒多久,還是空降過來的,在市里並沒有太深厚的班底,這也是他這麼看重這次投資事情的原因。
當然了,廖書記畢竟還是一把手,秦海也不能明着和他對着幹,所以他只是說調查,沒有直接說陸文根本就是正當防衛,他這麼做第一是為了女兒,女兒在陸文的手上到底學到了什麼他也是非常清楚的,這段時間,秦晴基本上每天都會和他交流一些東西,這也是陸文的要求,就是這些的交流,秦海就能感覺到女兒的進步是有多麼的恐怖,他可不想毀了女兒的前程,就算拿他自己的前程來換也在所不惜。
第二就是佩服陸文,他是真心佩服陸文,能為學生做到這個地步的人不是沒有,但是非常的少,至少秦海這麼多年也只是看見陸文一個,而且他還這麼有才華。
聽到秦海的話,廖書記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沒想到秦海這麼不給他面子,就為了這個叫做陸文的老師,就和他頂着來,值得嗎?
廖書記可不知道陸文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現在的名聲,作為一個市高官,他的工作非常的繁忙,哪有時間來關心這些,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很在乎的。
王成冰在一邊淡淡的說道:「廖書記,像這樣的具有強烈破壞欲望的暴徒如果不能馬上制裁的話,我很難相信我們的投資能夠在這裏安全。」他這已經算是在逼宮了,意思很明顯,就是不制裁陸文,他是絕對不會在這裏投資的。他對於差點將自己兒子打死的人可算是恨之入骨了。
說完這句話,王成冰繼續說道:「要是廖書記能夠證明貴市的安全能夠得到保障,我願意在追加投資五億。」這是在許諾好處了。
說實話廖書記有些心動了,他在想着是不是和秦海直接撕破臉將陸文給拿下,就在這時,邊上的那個彭女士出聲道:「就是,要是不拿下這個傢伙,我們不可能會投資的,還有就是那邊的兩個沒教養的傢伙,他們也不是好東西。」
「你再說一遍!」聽到了彭女士的話,陸文的臉色直接變得森寒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這句話讓他的怒火又燃起來了。
被陸文這樣盯着,彭女士感覺自己的臉又變得劇痛了,她不由得想起上午的事情,一下子縮了回去。看見她的動作,邊上的王成冰臉色一變,這是將自己的女兒都打出陰影來了。
彭女士剛縮回去,又想到了現在有這麼多人,還都是政府的人,心中的膽氣不由得有涌了上來,她尖聲的說道:「廖書記,你看,這是在你面前威脅我,這要是在香江,我會直接將他告上法庭,在大陸您要給我們做主啊。」
廖書記聽見彭女士的話心中也不舒服,但是對於陸文的話更加的惱火,這是在他面前威脅人,完全不給他這個市高官的面子。
廖書記說道:「陸文,你簡直目無法紀,秦局長,我現在命令你將陸文給帶回警局審問。」到了最後還是沒有和秦海撕破臉,沒有讓他直接拷住。
聽見廖書記的話,彭女士臉上閃現出喜色,然後急着說道:「還有那兩個人。」說着指着向這邊走了的石成和王英雄,她也不敢說剛剛的話了,她真的怕陸文不顧一些的再將她打一頓。
陸文沉聲道:「廖書記,你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廖書記惱火道:「我管他是什麼人,只要是觸犯了法律,是誰都沒用。」
陸文冷聲說道:「你知道她剛剛的話有多麼傷人嗎?你不知道,他們都是軍人家庭,父輩,祖輩犧牲的人不在少數,現在居然有人指着他們的鼻子說他們每人教養,我就問問你,你敢這麼說嗎,你知道這句話對於他們老說是什麼意義嗎?」他的聲音有些大,這都是被這個女人的話帶來的怒火。
廖書記聽完陸文的話,不由得一愣,這個他真的不知道,要是陸文的話是真的,那麼他真的不敢這麼說,不過他心中也是產生了怒火,這不是對陸文的,而是對這個彭女士的,軍人家庭永遠都是值得尊敬的,尤其是他們這些為國犧牲的軍人子弟。
王成冰卻沒有這樣的感受,他說道:「廖書記,不管怎麼樣,殺人償命,觸犯了法律就必須得到制裁,這是法律,容不得半點的私情,就算他們是軍人子弟,但是也是要依法辦事的。」
廖書記現在也是有點騎虎難下了,不過他心中一橫,對着陸文說道:「現在不管他們怎麼樣,你必須要法辦,故意致人傷殘,這可不是小事。」聽了陸文的話,他也是有些動搖的,沒有將石成和王英雄帶進去了。
陸文說道:「我故意致人傷殘?那你也不看看當時他們是怎麼做的,他們下手可都是非常的狠,他們對於我的學生怎麼沒有留手,要不是我發現的早,現在躺在醫院的就是我的學生了。」
廖書記現在已經不想什麼了,只想儘快的將這件事情解決好,聽見陸文的話就像是沒聽見似的,對着秦海說道:「秦局長,請你馬上將陸文給帶到警局審問,儘快的移交司法機關。」
秦海現在也是有些兩頭為難,對於廖書記的這樣的話他不能不聽,因為這是上級的命令,要是廖書記不這麼強勢,他也能周旋,但是現在就不行了。
就在他兩頭為難的時候,邊上的石成忽然說道:「秦叔叔,現在你們無權帶走我們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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