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趙大人會說嗎?當初如果不是照溪鎮百姓進入了那種境地,他根本就不會說。現在鎮子的危機解除了,沒有任何可讓他憂心的東西,他怎麼可能還會說?」
月下飲茶看着鈴鐺,笑了笑,「問了才知道!」
雖是這麼說,但是鈴鐺卻從月下飲茶的眼中看到滿滿的自信。
來到衙門,經過通報後兩人就徑直走了進去。
此時沒有案子,趙大人一身休閒服,坐在桌前看着公文。
看到兩人進來,他趕緊起身,熱情相迎。
「兩位恩人,今天怎麼有空來我照溪鎮衙門,是來看望本官的嗎?」
「聽說,趙大人的小孫孫來了?」
提到小孫孫,趙大人眉眼立刻變得柔和,「嗯,快過年了!我這也回不去的,所以我兒子就帶着他們一家來看望本官!」
「趙大人一家很幸福啊!您兒子也是個孝順的人!」
「是啊!他很孝順!年輕的時候本官仕途不順,雖說算不上東躲西藏,但也沒好哪去,他和他母親跟着我吃了不少苦。這長大後這麼有出息,還不忘來時時看看我,我很欣慰了!」
月下飲茶眼中一到精光閃過,道:「如果當年的事情再次發生,趙大人覺得現在的生活還能留存住嗎?」
聞言,趙大人一驚,立刻向門的方向望去,見到大門緊閉他才勉強放下心,「胡說什麼呢?!雖然兩位是我照溪鎮的恩人,但也不代表這種話就可以隨便說!如果兩位不是來看望本官的,那就請回吧!」說罷,一甩袖子,就又做回桌前要繼續工作。
月下飲茶與鈴鐺輕輕對視一眼後,就拉着她做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趙大人這是要自欺欺人嗎?!」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趙大人重重地把毛筆放下,憤怒的看着兩人。
「趙大人息怒!」鈴鐺輕輕開口,「如果我們真想害你,利用您之前跟我們說的那些隱秘就足夠了!畢竟,沒有人說的話,我們這兩個初出茅廬的後生也不會知道。」
「那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我記得之前您說,清荷教已經被剿滅,可否?」
「這是自然!要不然本官也不會來到這裏做官!」
「證據呢?既然說被剿滅了,總要有證據吧,不能說剿滅就是剿滅了吧?」
趙大人隱隱約約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但是真相太可怕,不到最後一刻他並不希望是真的。
「抓到了清荷教的頭目。他對陰謀、惡性供認不諱,當場就被斬殺了!」
「其實,換句話說,就是沒證據吧?」
趙大人緊緊皺着眉頭,突然重重吐了口氣,身子向後退了一步,倚靠在桌子上,道:「你們到底想說什麼?」
鈴鐺看了一眼月下飲茶,直接道:「我們發現了清荷教分壇!」
「這不可能!」趙大人一下子跳了起來,大聲道。
「為什麼不可能?」
趙大人盯着地面,久久沒有言語。
為什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他從鈴鐺與月下飲茶的言語中已經猜出了這個答案,可是,一想到這個變成了現實,他下意識的就開始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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