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韜抬手就是幾巴掌,打的何銀化暈頭轉向,不知道身在何處。
「你……你……」何銀化咬牙看着王文韜,一時說不出話來。
王文韜冷笑道:「你什麼你,若不是何老闆先找人砸了我的早餐鋪,我今天也不會打你了,怎麼樣,開心不?」
「王文韜,你這麼做是犯法的,何山嶽他們並沒有砸錯。」何銀化叫囂道。
「啪啪啪……」
王文韜抬手狠狠地抽了過去,抽的何銀化嘴裏噴血:「照你這麼說的話,我的早餐鋪就是活該被砸了,但是我的早餐鋪擺放的地方,好像並沒有違反城管的規定。」
「只要擺攤,就是違反規定,砸了也是活該。」何銀化倒是嘴硬,只是嘴硬的結果就是幾巴掌。
看着悽慘無比的何銀化,王文韜笑道:「何老闆真是堅強不屈呀,你還覺得自己沒錯嗎?」
「我本來就沒錯,你在路邊亂擺攤,城管砸你的鋪子有什麼錯嗎。錯的是你才對,犯法的也是你,你今天晚上打我多少次,以後我會讓你在牢獄裏十倍百倍地還回來。」何銀化大笑道,滿臉怨毒之色。
王文韜沒有想到何銀化這麼能忍,都被打成這樣了還不服軟,依舊在威脅他,看來這傢伙能夠在短短几十年內成為同河縣第一早餐鋪的老闆,並不是浪得虛名。
至少這傢伙是個硬漢子,比何山嶽、王國富、趙文龍、熊焰火這些軟蛋強了太多,而且何銀化給王文韜提供的仇恨之力也更加精純和濃厚。
王文韜挺喜歡這種人的,他最喜歡收拾硬漢了,越是堅強不屈的硬漢,當他軟蛋下來的時候,能夠給他提供的仇恨之力就越多。
微微一笑,王文韜「哐哐」給了何銀化幾腳:「何銀化,你真覺得你自己沒錯嗎?」
「生平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我就是沒錯,我更沒有犯法。王文韜,有種的話你就打死我,但是如果我死了,你也會跟着陪葬。」何銀化越發的強硬了。
王文韜饒有興趣地盯着他:「看來何老闆很自信呢,若是這樣的話,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誰做的。」
說着話,王文韜取出手機,將一張張圖片調出來給何銀化看:「被車撞殘的李喜紅、被幾個混混打斷了兩條腿的鄭亞偉、還有慘遭滅門的周佔英一家,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誰做的呢,後面好像有相關的證據呢。」
看着王文韜手機中的一幅幅畫面、錄像,還有錄音、文件資料、照片之類,何銀化只覺全身一點一點變得僵硬起來,整個人像是墜入了冰窖。
「還給我!」
某一刻,何銀化怒吼道,朝着王文韜撲了過來,想要奪走王文韜的手機,只是以他的戰鬥力,豈能奪走王文韜手裏的東西。
「滾!」王文韜抬腳就踹,直接把何銀化踹倒在灌木叢里,疼的他慘叫起來。
好一會兒,何銀化才從灌木叢里爬起來,滿臉蒼白地看着王文韜:「王文韜,你……你那些東西都是從哪兒來的?」
「你猜?」王文韜笑眯眯地道,從何銀化的臉上,他再也看不到堅強不屈和硬漢風度,有的只是驚慌和恐懼。
何銀化緊咬牙關,沉默了片刻,臉色一變道:「是何山嶽吧,周佔英一家的滅門案只有他知道。」
「哈哈,看來你還不笨嗎,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王文韜笑道,一手拎着倒地不起的保鏢,一手拽着何銀化的頭髮,拖着他朝槐桑破院深處走去。
很快何銀化就看到了懸掛在屋樑上的何山嶽等人,看着目瞪口呆的何銀化,王文韜指着何山嶽等人笑道:「何老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這時候何山嶽等人也看到了何銀化,一個個臉色一變,朝着何銀化「嗚嗚嗚」起來,顯然想要讓何銀化救他們,一些脾氣暴躁的更是怒視着何銀化。
何銀化深吸一口氣,驚懼地看着王文韜:「王文韜,這幾天他們一直被你吊在這裏嗎?」
「對呀,我這人最喜歡把別人吊在這裏羞辱和打罵了,拜你所賜,何山嶽他們八個人這幾天爽的都要飛了。」王文韜笑嘻嘻地道。
「王文韜,你這麼做是犯法的,若是你把那些犯罪證據給我的話,我不會計較你私自囚禁他人的事情。」何銀化道。
「啪……」
王文韜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何銀化抽飛了起來,差點就暈了過去:「何銀化,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賺取更多的財富,不惜殺人放火、滅人滿門,幾十年來不知道幹了多少壞事,竟然還有臉說我犯法,想要將我抓進去,你還真是恬不知恥呀。」
「你……你……」何銀化吐着血說不出話來,仇恨之力滔滔不絕,三足妖雀吸收的不亦樂乎。
王文韜瞪着他:「你……你什麼你……尼瑪呀。」
「噗嗤……」何銀化仰天噴出一口鮮血,看起來狼狽之極,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來:「王文韜,這次我認栽了,說吧,你想要什麼,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過我一馬。」
「總算是服軟了,看來你還也有軟蛋的時候呀。」王文韜嘲笑道,對於何銀化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渣,王文韜絕對不會姑息。
說句實話,他對王國富、趙文龍、熊焰火、何山嶽、何銀化等人看起來挺狠的,不過比起他們所犯的罪行,這點兒懲罰屁都不算。
不過像王國富、趙文龍、何銀化、熊焰火這些人,在如今這個時代,在資本主義的夏國,其實並不少見,畢竟當今社會,就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
資本,才是一切;資本,才是王道;資本,才是根本。
還好這種人很多,如此一來王文韜才能夠狠下辣手,盡情地收拾這些人渣,賺取更多的嫉恨之力。
既然何銀化已經服軟了,那麼接下來王文韜就可以開始自己下一步的計劃了,在何銀化愕然的目光中,王文韜將他也吊在了屋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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