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腳」遇見「豬腳」
剛剛從忙碌中解脫出來,大家都累得很慘,不過仍舊很開心。
這時,他們不必被各種世俗所紛擾,他們可以跟隨本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然而……
木頭,你敢不敢少惹點兒事。
「我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這樣的回答讓洛可可的氣,都憋回了肚裏。
據說,是事實這樣的。
這天,天氣有些陰沉,清冷的風吹過總會掛起偏偏蕭瑟的落葉,總之,是個很適合睡覺的日子。
許是這幾天忙着災民的事情,大家都是說不出的乏累。
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了,洛可可自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好久沒睡懶覺了。
那個傻木頭又不知道跑到了哪裏,不過管他呢。
等洛可可醒來的時候,是被外面的喧鬧聲吵醒的,這時還不過午時。
迷糊中,聽到他們在爭吵些什麼,然後一群人刷刷離開的聲音。
然而,過了很久,已經臨近傍晚的時候,還是沒有人回來。
洛可可猛地反應過來,壞了,木頭又惹事了。
似乎還不小,因為,暗衛全部都出動了,竟然到現在他都沒有回來。
當然不排除,閆牧落跑,和,迷路的可能,綁架?應該不會吧,雖然感覺確實比較好騙。
不過,洛可可還是沒有出去。
但卻睡不着了,索性便起床,洗漱,吃「早飯」。
過了沒多久,終於,那群不太靠譜的暗衛,沒能將事情處理好,好在還能把主子帶回來。
洛可可看着被抬回來,變成豬頭的木頭,哈哈大笑,這下吸取教訓了吧。
木頭還是吵嚷着要去報仇,被洛可可給攔下。
被壓迫的木頭。
沒辦法,誰讓閆牧武力值太低,只能迫於武力威脅,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裏,木頭生氣地不理洛可可。
洛可可揪住了那批忠心被打的暗衛,詳細詢問了一番。
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也就是閆牧累的半死,還無聊地四處亂跑搗亂,這不就惹到了**煩。
其實閆牧也沒做什麼,不過是賒了債,結果對方不干,於是就大打出手了。
暗衛長是這麼說的,不過心虛和躲閃太太過明顯了。
「就這樣?」洛可可聲音冷冷地問。
「可能主子說話不太好聽?」暗衛長覺得其實也沒什麼,畢竟自己主子從來都是口無遮攔的,大家也早就習慣了。
沒想到這次會惹上那個煞星。
「你是在問我?」洛可可反問。
「不過就是說對方沒教養,就該被欺負,註定平庸什麼的」暗衛長說着也是漸漸滿臉冷汗,不知道是因為想到了主子當時確實讓人生氣的話,還是因為洛可可現在有些陌生的恐怖感。
洛可可其實可以想像到當時的情形了,畢竟現在的閆牧還是很好懂的。
對方一定是個曾經有着悽慘過去的人,不是有生存奇遇,要麼就是天賦崛起,總之木頭這次真的惹到了不小的麻煩。
「想必閆牧不肯善罷甘休,已經又去找過對方麻煩了吧」洛可可這樣說。
暗衛長低着頭,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唉,洛可可嘆了口氣。
洛可可什麼都沒說,徑自往外走了。
看着洛可可走遠的身影,幾個暗衛,面面相覷,小聲地討論了起來。
「主子,也該收收性子了,要不早晚闖出大禍」
「額……似乎已經惹了不小的事,希望能就這麼過去就好」
「其實,也怪我們鬆懈了,不會被老主子責罰吧」
「你想多了,一定會被責罰的」
「總感覺,現在的洛公子,很可怕」
「我也有這種感覺」
「感覺就像另外一個人,比看到老主人還嚇人哩」
旁邊的那個暗衛鄙視看了他一眼「那叫氣場懂不」
一群人星星眼膜拜。
噼里啪啦,東西碎裂的聲音,從閆牧的宿舍傳來。
幾個受傷不輕的暗衛,再次被驚了一跳,無奈地看了屋子一眼,也離開了,一路上還在小聲地談論。
洛可可出現在了悅來客棧。
「打尖兒還是住店?」
「找人」小二的態度一下子冷了下來。
「找誰?」小二一下子將抹布甩到肩上。
「就是那個」洛可可指向了在角落,正在一個人默默吃着面的灰布衣青年。
青年頭埋得很低,看不出模樣更看不出神情,最引人矚目的便是那柄沒有劍的劍鞘。
小二順着看了過去,竟驚得一跳。
本看來的這個人,衣着氣派,以後或許會是個貴客,打算拉攏拉攏,沒想到竟是那個煞星的朋友,唉。
洛可可拿出一錠金子。
小二眼睛泛光,接過金子「貴客,您儘管吩咐。」
「你把他幫我約出來」
「這……」小二有些為難,卻伸着手想再拿到點兒好處。
「你總不想我們把這家店砸了,你要賠嗎?」洛可可冷笑一聲。
「不,不敢」小二立馬飛奔向那個人。
洛可可已經轉身向門口走去。
小二戰戰兢兢地站在青年的面前。
青年抬頭看了小二一眼,小二驚地差點跳出去,無奈收了人家的金子。
「客,客官,那位客人找你」說完小二便飛一般地跑沒了影。
青年看了眼剛要走出客棧的洛可可,洛可可似乎感覺到了他的視線,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很冷,冷到想要將世界凍住。
青年詫異了一下,又馬上想通了,是那個人找來的吧,哼,真是不知死活,既然這麼想找死,之前就不應該放了他。
青年猛地握住劍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出了客棧。
有人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便又趕緊低頭吃起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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