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畫雞做完自我介紹,故作瀟灑地甩了甩雞頭,那個碩大的雞冠一陣搖擺,眉頭一挑,用眼神告訴所有人:它是一名藝術家。
空氣在這時候變得很安靜,宇文·畫雞保持着姿勢沒有動作,劉喜蛋則是撇過腦袋,不願意直視前者,司修遠等人則是陷入呆滯,對於宇文·畫雞,還是相當好奇。
「宇文?畫雞?」司修遠念了一遍這個奇怪的名字,好奇地看向這個名字的主人,想要讓其解釋一番。
「首先,我要更正一下,是『宇文·畫雞』!不是『宇文?畫雞』,明白了嗎?」宇文·畫雞伸出翅尖搖了搖,更正司修遠的對自己名字的錯誤讀法。
「哦……」司修遠雖然不明白這其中有什麼區別,但還是裝作明白地點點頭。
「其次,我姓『宇文』,『畫』是我所擅長,如你所見,我是一隻雞異類,因此取名『宇文·畫雞』,Do you uand(明白了嗎)?」宇文·畫雞為自己的名字做了一番解釋,希望司修遠等人能夠明白,這個名字可是它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文藝又不失霸道,擁有古時韻味的同時,更體現出現代藝術的氣息,集藝術大成與一體的好名字啊!
「是不是已經拜倒在我濃烈的藝術氣息之下了?沒關係,因為我是特別的,你們也不用氣餒,相信以後一定會找到自己的定位的!」宇文·畫雞摸了摸聳立的雞毛,自得(戀)道。
「……」司修遠已經無力吐糟,還不如保持沉默,對於這種有點類似偏執狂的「藝術家」,還是少說為妙。
「夠了,畫雞,我們談正事。」劉喜蛋也是受不了了,主動朝宇文·畫雞道。
「哦,對,喜蛋你找我有事,說吧,什麼事?我們是好兄弟,不用客氣!」宇文·畫雞聽到劉喜蛋說話,放下了POSE,笑着拍了拍後者的肩膀,大氣道。
「我想利用你的技能,幫我們所有人『易容』一下,改頭換面,弄個新的臉孔。」劉喜蛋說出了自己來此的目的,就是希望宇文·畫雞能夠幫他們改變容貌。
「改頭換面?這個簡單,包在我身上!」宇文·畫雞聽到劉喜蛋要改變容貌,對於它來說小事一件,不過還是很好奇後者為什麼要這麼做,於是詢問道,「喜蛋,你是犯了什麼大事?打算出逃國外還是隱居別處?」
宇文·畫雞的能力非常特殊,就如它自己所說,擅長一個「畫」字,它能夠通過自己的方式改變他人的容貌,在不是進行基因檢測的情況下,是絕對發現不了一個改變了容貌之後的人的身份。
這就是為什麼有人會來找宇文·畫雞之後這個人便人間蒸發了,其實是已經換了一張臉,重新開始了生活,而這一類人大多都是有過前科,或是想要躲避仇家的追殺等等,甚至許多人因此出逃到國外。
「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劉喜蛋嘆了口氣,打算跟宇文·畫雞好好說說事情的經過,因為兩人很早就認識了,也是多年的好兄弟,所以對後者是絕對的信任,將一些重要的事情說出來了沒有多大的問題。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所以我們需要一個新的臉孔,到時候在中央區域就可以方便行動!」劉喜蛋將事情的大致經過向宇文·畫雞敘述了一遍,當然,隱藏了墨墨的真實身份,也隱去了自己中毒的事情,免得後者擔心。
聽完,宇文·畫雞的臉色一直在變化,摸着自己的下巴,點頭道:「原來如此,沒想到舊S市共生區發生了如此大的變故,那小鎮的居民還安全嗎?」
宇文·畫雞從小鎮出來,所以也很關心居民的安全。
「都還好,現在安排住到N市共生區,放心吧!」劉喜蛋回道。
「嗯,這麼說來的話,昨天中央區域確實發生了奇怪的事情,據非正規的消息稱,萊利的手下正在大肆抓捕雞異類,看來這件事跟你們有關!」宇文·畫雞想起什麼,恍然道。
劉喜蛋皺眉,猜到這絕對跟他們有關,因為戰鬥雞和萊利戰鬥過,因此萊利才會抓捕雞異類,想要因此詢問出他們的下落,感覺有些對不起那麼被抓的雞異類。
「另外,現在也是全中央區域嚴查追獵團的出入,難道也跟你們有關係?」宇文·畫雞補充道。
「追獵團?」說起追獵團,劉喜蛋腦中第一個想到的卻是那個性格怪異,看上去十分怕生,卻異常憎恨異類的百里茵茵,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這個還真不清楚……」劉喜蛋搖了搖頭,並不清楚對於追獵團為什麼要被嚴查跟自己是否有關係。
劉喜蛋不知道的是,這件事確實跟他們有關係,就是因為萊利中了極為巧合的計中計,將劉喜蛋等人誤以為是追獵團的成員,倒是現在整個中央區域的追獵團都受到嚴格的監控,許多無辜的追獵團更是為此感到莫名其妙。
喜蛋不認識伯仁,伯仁卻因為喜蛋而死,冤!
「不管怎麼說,畫雞,先幫我們改變一下容貌,這樣也方便行事。」劉喜蛋知道要去打探萊利的消息,必須十分謹慎,尤其是戰鬥雞在身邊,一眼就會被萊利認出來,重點照顧對象。
「放心,沒問題,這方面我是專業的,交給我便是!」宇文·畫雞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嗯,這次給你做一下非永久的『易容』,知道你們趕時間,所以這種『易容』是最方便快捷,以後也可以恢復原來的面貌。」宇文·畫雞介紹了一種非永久的「易容」,對於現在的劉喜蛋他們來說是最合適的。
「好吧,閒話少說,讓我們開始吧!」宇文·畫雞一旦進入工作模式之後,整隻雞都變了一樣,眼中透露出高度的熱情,也體現出它的專業性。
「喜蛋,你先來吧!」宇文·畫雞朝着劉喜蛋招呼一聲,隨後朝寫着「工作室」的房間走去。
劉喜蛋咽了咽口水,以前從來沒有試過「易容」是什麼感覺,心懷忐忑地跟在宇文·畫雞的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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