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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
波克心臟病發身亡的消息便傳了出去。
紐約警察來了之後,經過詳細的調查和取證,發現波克的確是死於一次『意外』之後的謀殺。法醫檢驗也沒有發現其他問題。
直接致死原因是由於急性心臟病發作,沒有及時服用藥物,才導致了這次死亡。和波克一起死的還有他的管家和屋內的兩個保鏢。
這三人都是槍傷。
一槍致命。
紐約警方沒有懷疑其他人。
很快就結案了。
因為這裏面的確沒有什麼好研究的,由于波克在主要公共活動區域都安裝了攝像頭,視頻資料完整地呈現了整個『意外謀殺』的過程。
視頻里。
波克病發的時候,管家立即拿出消音手槍,在背後對着波克的兩個保鏢開了兩槍,然後眼睜睜看着波克身死,就是不給他藥,而且還和波克有長達五分鐘的對話。
對話內容不得而知。
因為攝像頭不具備收音功能,只能看到管家對波克怒吼着什麼,情緒非常激動,最後,由於沒有藥物,波克在管家的眼前死去。
而管家之後在沙發上坐了半小時。
跪下祈禱了十分鐘。
然後寫下了一份『遺囑』
。交代了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原因就是覺得這些年波克做的壞事太多了,心裏愧疚,而自己唯一孫子得的白血病去世,也許就是因為上帝在懲罰他。
為了贖罪。
管家選擇在這一晚結束波克的生命。
最後也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同時把很多波克的犯罪事實都交代了出來,並且還提供了不少證據,於是,這麼一起案件,就在當天結案。
沒辦法。
人證物證都在。
還有視頻作證。
那些犯罪證據也被找到,確認屬實,一切。。。好似都那麼的合理,紐約的警察們確信無疑,這就是一起管家的贖罪,沒跑了。
就算有人感覺蹊蹺。
覺得有可能是別人指使管家這麼做的,可是他們平時就忙的不行,這種證據鏈近乎完美的案件,腦子抽了才去懷疑這,懷疑那呢,這不給自己找事嗎。
很快。
有關案件的調查就被媒體紕漏。
瞬間。
那個管家火了,他們覺得這是資本的自我贖罪,甚至有導演想要以此拍一部電影,控訴資本的血腥,同時宣揚一下『大愛和正義』。
。。。
這件事當然和唐青有關。
波克三番兩次搞事情,給他找事。
兩次要不是戰士們救援及時,柴仁就得死的局,他是看不下去了,這樣整他的朋友,第一次還牽扯到他保安公司的人,以及不少華人員工。
一個不好,那次都可能被穆賴爾撕票。
上次唐青沒有和波克計較綁架他的人的事情。
這一次又跳出來。
未來還可能更跳,所以唐青乾脆決定送他一程算了。
有了小二。
整個意外都做的沒有破綻。
把一場本來惡劣影響的案件,打造成了管家的自我救贖,簡直完美,沒有人會懷疑到柴仁身上,更別說自己了,當然,除了柴仁本人。
京城。
柴仁這時候已經回到了家裏。
剛給詹奚獻上唐青的廚師做的美食,你儂我儂了一會兒,他便坐車去了柴國強那裏。
美國的現在是上午。
可京城卻是晚上了。
柴國強已經下班。
柴仁拎着大包小包走進了別墅,上了樓,敲門走進了柴國強的房間,本以為的欣喜沒有出現,他發現自己父親正緊鎖眉頭,盯着他猛看。
這眼神。
看的柴仁有些慌了,把東西放下後,忙問道「爸,怎麼了?」
只見柴國強搖頭。
「沒什麼,就是這兩天唐青有沒有和你說這次逮捕你的幕後策劃者的信息,那些非洲警察不可能就為了點錢就綁架了你吧。」柴國強沉聲問道。
柴仁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長舒了一口氣。
「爸,你嚇我一跳,這事情唐青說了,是那個查多克想要敲詐我點錢,而他爹,也就是那個國會議員想拿到我和弗洛茲權錢交易的證據。
想要藉此打擊莫伊,原因他也說了,是因為那個國會議員想要向覬覦剛果金總統位置的那個人一個籌碼,打擊莫伊的籌碼。」柴仁笑道。
經過唐青的解惑,他感覺自己現在也不是那麼『無知』了。
柴國強聽了依舊眉頭緊鎖,深吸一口氣,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這次賣礦,那個國會議員曾經牽頭,幫助一個美國的公司拿下了不少的礦藏。」
一聽。
柴仁無所謂道「這有什麼,這次事情,剛國金的國會議員至少有一半參與了進來,瓜分這次利益,很正常啊。」
「那家公司叫做邁普礦業。」柴國強說道。不待柴仁反應,接着說道「這家公司的前任ceo就是上次想要你命的人--波克。」
「什麼?」
柴仁一下子站了起來。
臉上閃過一絲狠意,他不是傻子,經過柴國強的提醒,立即明白了裏面很有可能波克參與了其中,如果這樣的話,好像也想得通。
「爸,你是怎麼知道的?」柴仁忽然問道。
柴國強笑了一聲「這東西並不是什麼秘密,我們在那邊的工作人員打聽到的。」剛果金,這麼不穩定的國家,充斥着情報販子和武力人員。
想要信息,有錢就能買。
不過柴國強是不可能和柴仁明說的。
柴仁聽完,臉上有點異樣,腦子飛快旋轉。
既然這件事可能和波克可能有關,那麼唐青為什麼沒有告訴他有這麼一種可能的關係,而是斷定是那個國會議員想要『上供』籌碼?
可是自己父親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事。
既然說了。
那波克就不會是無關人員。
「爸,你想說什麼?你想說唐青沒有給我說完全?也許是他疏漏了這件事呢,或者真的和波克無關。」柴仁疑惑道。
柴國強見柴仁真的只知道這些,便有了基本判斷,想了一下,柴國強不禁苦笑,自己這老狐狸就差點被騙過去了,真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波剋死了,於美國的昨夜。」柴國強說道。
「什麼,波剋死了?」柴仁驚聲說道。
「對,直接原因是死於急性心臟病發,但是也可以說是一起謀殺,他的管家親眼看着他死,原因就是管家覺得他壞事做得太多,想要一起贖罪,最後,所有目擊者都死了,證據確鑿,視頻和遺書為證,紐約警方已經結案。」
柴國強一次說完。
柴仁已經聽傻了。
因為結合前面的事情,波克的死實在是太蹊蹺。
幾分鐘後。
柴仁忽然抬頭說道「爸,你懷疑和唐青有關?」
「也許有,也許沒有,我和你說這些,僅僅是讓你心裏有個底,這個小狐狸,都快成精了,要不是我讓人留意了一下,可能就真的被他帶過去了。」柴國強無奈地說道。
「。。。」
柴仁現在腦子也亂糟糟的。
感覺有點不夠用。
「如果真的是唐青或者他那朋友做的,那是為什麼?理由呢?」柴仁好奇道。
「你這幾次遇險,是不是每次都打了唐青的電話?」柴國強笑道。
「是啊。」
柴仁點頭,不知道父親想要說什麼。
柴國強又問道「那我問你,你覺得唐青平常最怕的是什麼。」
柴仁一愣。
唐青最怕的。
好像真的不知道唐青怕什麼人,就連上次見到自己父親,見到那麼多大人物,好像也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一點拘謹都沒有,怕什麼,什麼都不。。。。
不對,唐青好像最怕麻煩。
「麻煩?」柴仁試探地問道。
柴國強遞上了一雙『孺子可教』的眼神。
點頭道「對,他怕麻煩,很怕麻煩,做什麼都喜歡簡單,直接,能用錢搞定的絕不自己出力,生意上是這樣,於是創建了天眼。
生活上也是這樣,出行有保鏢,家裏有傭人,什麼都喜歡甩給別人做,他為了避免波克再針對你,再給他找麻煩,他會怎麼做?」
「永久的解決這個麻煩。」柴仁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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