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森寒,讓人心,膽俱顫的淒冷聲音,身穿血衣,披戴鬼氣和煞氣,化身為厲鬼的牧柔柔,戰鬥能力比之原來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超越了元嬰後期,超越了元嬰大圓滿,無限逼近化神初期。
如此戰力,已經能對司空河極造成一點威脅了。
一點!也僅僅是如此而已。
無限逼近和真正的化神期,差距仍然是天與地,十幾個照面下來,司空河極除了衣服上沾染了些血,和身形略顯狼狽以外,其它地方毫髮無損。
而反觀牧柔柔,血衣被打爆了大片,鬼氣,煞氣更是十不存一,右手以一個詭異的扭曲形狀彎着,斷了。
無礙,這樣嚴重的傷勢,呼吸的時間就可恢復,呲呲的聲音響起,牧柔柔被打斷的右手恢復,殘破的血衣重新出現,套在身上。
這是在用生命消耗啊,燃燒血液,燃燒真元,燃燒生命,化作那不敗的厲鬼,不死的厲鬼。
一個交鋒中,司空河極被牧柔柔以傷換傷的打了一掌,牧柔柔跟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跟那破布似得甩出去老遠,司空河極嘴角溢出一絲淺顯的血跡。
「哼!」怒了,司空河極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心口位置,那扎眼的血手印,只感覺臉火辣辣的掛不住。
礙於牧柔柔皇女的身份,他一直避讓着,放水,沒有動真格,所用招式無一不是留了七分,只打三分,卻不想這牧柔柔得寸進尺,絲毫都不退讓的拼死也要打他。
「三皇女!你真當我不敢殺你嗎!」孩童般稚嫩的聲音,說出的話帶着某種深意,天地間好似冥冥中相應着這句話,發生着波動。
「嗬···」牧柔柔搖晃着暈乎乎的頭,滲人的聲音發出,失血過多,且這個狀態下,每時每刻消耗的血,真元,壽命都是不菲的,意識有些模糊了。
「還不用嗎?」牧柔柔暗暗焦急,據她調查到的情報,司空河極的兩個底牌,不算他化神期修為這一點,這兩個底牌相當麻煩,難纏。
已經弄掉了那個無頭稻草人,還剩下一個,不把那個給斷掉,就沒有絕對的保險和把握,稻穗那一拳可以成功。
牧柔柔心知稻穗的那一拳,對於司空河極只能用一次,也只有一次而已,因為一次之後,司空河極必定會有所防範,再想成功那是難上加難,近乎不可能。
為了這唯一的一次,牧柔柔務必要做好萬全準備,那就是,斷去司空河極的這兩個底牌。
想法轉瞬即收,牧柔柔速度飛快的撲向司空河極,不要命的瘋狂攻擊再次展開,採取的是以傷換傷。
這一次,司空河極沒有留手,對着沖至面前的牧柔柔一巴掌甩去。
嘭!
空氣凝固,氣壓以一個扭曲成葫蘆形狀的樣式呈現,緊接着,氣爆開了。
轟隆!
悶雷般的炸響,驚天動地,牧柔柔身體外的血衣頃刻間破碎。
司空河極這一巴掌扇出去的勢硬生生停滯,調轉方向,以手背的部位甩在還未來得及倒飛出去的牧柔柔的腰側。
咔嚓!
腰椎斷了,粉碎性骨折,只一下,牧柔柔受到了重創,變了音調的痛叫自牧柔柔所在發出。
「不自量力!元嬰和化神,其中的差距!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司空河極淡淡道,無法動用空間,這對化神期來說是個極大的削弱,但是面對的對手是元嬰期,這份削弱就等於沒有了。
一步邁出,瞬移的來到牧柔柔面前,連續點出幾指。
噗!噗!噗!
細小的手指猶如無堅不摧的利器,輕而易舉的破開了牧柔柔的皮膚,在她身上打出一個又一個血洞。
「再怎麼天真!也要有個限度!你這個···」
噗!牧柔柔故意張嘴噴出一大口血,正中近前的司空河極臉蛋,距離太近,司空河極也沒料到牧柔柔會如此,被噴了個正着,說到一半的話卡住,後面的內容再也說不出來。
牧柔柔艱難的半撐起身體,被血沾染到看不清她本來面貌的臉抬起,虛睜着眼睛,斷斷續續道;「老怪物!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都!改變不了,你今天死在這裏的結果!」
司空河極呆了,刺鼻的血腥味,臉蛋上沾染的血,那污穢的血,一層雞皮疙瘩浮現,直衝身體內外,不堪,不適,不爽,好難受。
啪!嫩白小手抬起,擋住了牧柔柔打來的一拳,司空河極面色冷漠至極,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看來!三皇女是真的在找死了!」
可以的話他真不想以這樣的形勢殺掉牧柔柔,可以的話,他很不願意,但是,跟他自己的生命比起來,這一絲不願意,就不算什麼了!
擋住牧柔柔拳頭的小手驟然捏緊,咔嚓,捏碎了牧柔柔的手骨。
「明年的今天!我會去你的墳前上一炷香的!」
一腳踢在牧柔柔的肚腹上,將牧柔柔踢出去老遠,司空河極擦拭掉臉上的血跡,用手巾清理掉,整理着自己的形象,一番動作下來,司空河極目光重新落在遠處牧柔柔的身上。
牧柔柔軟趴趴的站在那裏,跌跌撞撞的朝着他這邊走來,竟是還要戰鬥。
司空河極已經不想再繼續了,殺心起。
尋常神通,殺掉牧柔柔會很難看的,濺射的血還會弄髒他,考慮到這點,司空河極有了定計,在稻穗呆滯,牧柔柔眼睛瞪大的注視下,兩手抬起過頭頂,抓住頭皮。
撕拉!
以那個位置的皮被剝下,讓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司空河極居然把他的皮給剝了!就是一個頭,剝到脖子的位置停下。
裏面的骨頭上爬滿了蛆和蟲,不,確切的說,蛆和蟲就是司空河極的頭骨。
在依稀的大腦里,能看到一隻人面蜘蛛倒吊着在那裏,面孔是一個醜陋無比的老者,這隻人面蜘蛛眼神泛着冷意的看着牧柔柔,從尾端吐出一截絲。
絲的顏色是由紅,紫,黑,朱紅色,墨綠色這五種顏色組成,絲不長,也就四分之一筷子的程度,這截絲的出現,帶來了異樣的荒誕氣息,未用,死亡的陰影已然籠罩在了牧柔柔,稻穗的心頭。
稻穗心寒身冷,全身上下,內外,傳達着快跑,逃離的意思。
比起稻穗,牧柔柔的不同,眼裏那不明顯的喜色,特別是見到這截絲的出現。
牧柔柔等待的那個底牌,司空河極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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