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情楞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林軒會如此輕易地答應。然後她像一個孩子一樣歡呼了一下。絕大多數的女人都很敏感,她們對於男人是不是在交際場合帶上自己極為在意。付情當然也有這樣的思想。但是她知道林軒的工作可能不是他所能過問的。所以她只是試探一下的開口,沒想到林軒真的答應了。
林軒無語的望着眼前的付情,這已經是她換的第十一次衣服了。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這麼多的晚禮服。
「這件好看嗎?」付情再一次問道。
「好看。」早就已經看花眼的林軒機械的應付着。事實上從第三件開始,林軒就已經分不清這些晚禮服的特色了。
「可是我覺得,這件跟我的膚色有點不搭。」
林軒,「......相信我,這一件跟你的膚色簡直就是完美的搭配。」林軒斬釘截鐵的說道。
「是嗎?那就這件了。接下來是搭配那一雙鞋子。」
林軒,「......」
折騰了大半個下午,總算成功的出了門。
宴會在一家私人別墅舉行。跟林軒的別墅隔着整個城市。作為前屌絲的林軒,根本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沒有對外公售的別墅區。而現在的他則是完全沒有四號的興趣知道這些消息。
付情給所有人介紹了身邊的林軒。林軒配合的一一點頭示意。今晚是她的夜晚。林軒感覺有些虧欠她,所以一直在順着她。即便是對面投來各種各樣的奇怪的目光,林軒也都無視了。
「怎麼樣,沒給你丟臉吧。」林軒調侃道。
「算了吧,你的每一個微笑都是帶着一種不可言語的高傲,沒有絲毫的誠意,這裏的每個人都是人精。你差不多已經把這裏所有的人都得罪遍了。」
「哇奧,聽起來很有趣。」
付情盯着他看了幾秒,最後自己先笑出了聲。
「好吧,其實不只是你,仔細看一下。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帶着一樣的笑容。我在生意上已經看夠了這種笑容。所以才不喜歡參加這種宴會。」
「據我所知,這種宴會本質上還是大家相互交流認識一下。順便談一下商業合作的事情。」
「你是聽誰說的?」
「額,網絡小說上看的。」
「呵呵,你覺得那些網絡小說家有幾個參加過這種宴會。」
「嗯,估計一個都沒有。」
「那就對了,快餐文化,講究的是娛樂性,以及似是而非。就好像那些在網絡上,描繪一些政治,現實情節的小說。無論怎麼寫都會有一大群的噴子,在下面噴劇情弱智,真實情況應該怎樣怎樣的。然而實際情況就是,真正懂得體制內規則的高級玩家,看網絡小說的不會很多。即便是看了,也不可能隨意的在網上發表言論。因為管好自己的嘴,這本身也是規則之一。就好像眼前的宴會。這裏面有多少人彼此是競爭對手?至少有一半。沒有人會在這種公共的場合談論大生意的。就算是有包間也不行。那種會談,一般都會在一些嚴肅的私密場合進行。」
「有道理,所以,你也屬於看小說的高級玩家?」林軒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付情一時有些臉紅。
「誰叫你那麼久都不回來。」
「額。」林軒沒想到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果斷的轉移話題。
「那些你說的蒼蠅呢?怎麼沒看見。」
「你以為那些傢伙會像小說中寫的那樣,衝上來挑釁你,給你十萬塊讓你離開我?或者帶着一群中二夥伴,直接武力挑釁。要真是那樣的話,他們的老爸估計會親手把他們埋了。」
「我本來想說小說里都是這麼寫的。但是為了不給你嘲笑的藉口還是不說了。我本來還等着裝逼打臉呢,這下是沒希望了。」
「那倒不至於。他們會私下裏動用所有的關係來確定你的身份,背景,以及威脅程度。然後再根據實際情況來確定對你的態度。在這個圈子裏的年輕男子不會為了一個女人不顧身份的。因為從他們成年開始,任何女人他們都不缺。他們缺的只是一個能夠跟他們一起出席這種晚宴的女人。」
「幸好我已經不再看網絡小說了。不過我還是很期待他們追查我的身份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事。」
而此時一隊全副武裝的特種部隊正突擊了一棟別墅。別墅內一隊中年夫婦正在吃着晚餐。男的的何振東,地產界的老牌大亨。正是付情目前的合作夥伴。女的是他的妻子,一個年過四十,但是風韻猶存的美婦人。
「你把正宇一個人丟在那種宴會上沒有問題嗎?」
「呵呵,只是一群年輕人玩樂的宴會。正宇最近看上了那個付家的小丫頭。我在那是不會給他加分的。」
「聽說那小姑娘眼光不低,連我家正宇都看不上。」
「嗯,那小姑娘手腕不錯,而且估計背後還有後台。不然的話,付家的那個老狐狸不會那麼輕易倒台的。正宇這次也正好試探一下她的底牌是什麼?這段時間以來,連我都有些好奇了。」
「我家正宇那點不好,她......」
話還沒說完,只聽見一聲低沉的爆破聲。結實的紅木門應聲倒地,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衝進了餐廳。
何振東本能的站起身來,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回應他的是一記猛烈的槍托。他張了張嘴,只是發出了一個無意義的音節,就徑直的倒下了。他的妻子,愣了一秒鐘,張嘴就要來一次美式恐怖片女主似的的尖叫。但是另一記槍托直接打在了頭上。她當即應聲倒地。
何振東是被一陣寒意驚醒的。然後他迅速的意識到,這是因為自己被潑了一臉的冰水。他甩了一下頭上的水珠,往四周打量。很奇怪,這裏並不是他想像中的的廢棄工廠,或者無人的爛尾樓之類的地方。而是一件有着刺眼燈光的密室。
這是一間三十平米左右的封閉式的房間。只有兩張椅子,一張桌子。他被鎖在其中一張椅子上。而在他的正對面則是一塊巨大的不透明的玻璃。那是一塊單向透明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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