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又開始扯淡,聽得黃家姐妹臉都在抽搐。
幸好兩女此刻都在安德莉亞的側後方,沒讓這個精明的大小姐發現異常。
不過,千里傳音是什麼鬼?愛徒……嗯,這個可以有!也必須有!
張昊指了指對面的沙發,讓安德莉亞坐下:「你閉目凝神,不要胡思亂想,片刻後,我師兄會為你隔空傳功,完成築基。等下身體會自然反應,你不用擔心。」
安德莉亞突然才明白,他為什麼把兩個女安保叫進來,原來為了避嫌。
不過……隔空傳功是什麼鬼?築基又是什麼鬼?
不光她在想這問題,黃家姐妹倆也大眼瞪小眼,對張昊這匪夷所思的言論弄得一腦門官司。
神特麼隔空傳功!神特麼築基!那以後大家是不是還要成仙啊!
安德莉亞最終閉上了雙眼,把自己用舒適的姿態靠近沙發里,等待着所謂的「隔空傳功」到來。
張昊突然問了句:「忘了問,你房間離這裏遠麼?」
安德莉亞愕然,睜開雙眼:「就在邊上,不到五十米。」
張昊點頭:「那就妥了,閉上眼吧。」
安德莉亞:……你這說話怎麼老說一半啊?到底什麼妥了啊?
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安德莉亞大小姐只能再次閉上雙眼,等待那奇蹟發生。
張昊也閉目作出神狀,十分鐘後,他突然睜開眼:「那誰,對,就是你們,過來把她抬回房間去。嗯,直接放衛生間馬桶上吧,不然我怕她來不及。」
兩個女安保滿頭霧水地走過來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僱主已經睡着了,還發出微微的鼾聲。
聽着張昊的吩咐,兩人略微猶豫,還是把安德莉亞送回了房間,並且真的將安德莉亞放到了衛生間的馬桶上坐着。
衛生間很寬大,兩個安保反正也是女性,就在裏面注視着僱主的情況。
剛才她們可是一直注視着客廳里的情形,沒發現有什麼異常,所以對僱主無聲無息睡着也感覺有點驚訝,但這也不是太難接受的情況。
可張昊後面的吩咐就讓兩人很茫然了。
來不及了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安德莉亞的腹中發出了悶雷般的響聲,兩個女安保面面相覷。
呃,這大小姐不會睡着就……
這想法才出現,就聽見一連串的響聲後,安德莉亞的裙子前突然出現了可疑的水漬。
兩個女安保下意識後退,可隨即反應過來,一人略微抬安德莉亞,一人火速把安德莉亞的裙子往上一撩,再伸手抓住那貼身小物件往下一扒拉。
抬起安德莉亞的女安保順勢鬆手,把大小姐重新放回了馬桶上坐着。
接下來,對兩位女安保來說,是一段難以描述的經歷。
直到半小時後,衛生間裏安德莉亞才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啊,這是什麼?這都是什麼?啊,好可怕,好臭!我是不是在地獄裏?啊啊啊啊!」
張昊聽着雅典娜的錄音轉播,嘿嘿直笑。
邊上的黃家姐妹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這不着調的師傅又想到什麼東西,笑得好磕磣人。
張昊當然不會告訴兩位徒弟,某位大小姐正在臭氣熏天中醒來,驚悚地發現自己渾身發臭,還在冒黑油,整個人象是基因突變成黑色人種似的。
他當然是故意的。
對付這種天之驕女,商人家族出來的精英,不讓她記憶深刻的同時感到高深莫測,遲早她就會翹尾巴。
倒不如一開始就給她個下馬威,加上高不可攀無法理解的感覺,還能讓大家相處得更輕鬆點。
當然,主要是張昊輕鬆。
對着兩個美女徒弟交代了一番,張昊就徹底閃人了,不給安德莉亞繼續接觸他的機會。
裝嗶,當然要裝全套!
那邊的安德莉亞卻還在驚恐慌亂中,不過看到兩個女安保的表情,她愣了愣,冷靜了點,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一個女安保把剛才的經過說了一遍,但也就僅止於扶她回房間。
而在這衛生間裏發生的事,她可不想再提,這特麼是段很「有味道」的回憶。
安德莉亞冷靜一些,看着縮在門口沒靠近的兩個女安保,她鼻子一皺,覺得一種可怕的臭味揮之不去,乾脆讓兩個女安保出去守着。
兩個女安保立刻推門而出,關上門後,兩人對視一眼,重重地出了一口氣:啊,這個世界多麼美好!啊,這個世界空氣多麼清醒!
安德莉亞看着門關好,才繼續檢查自身的情形,下身總有點涼颼颼的感覺。
低頭撩起裙子一看,發現光溜溜的,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臭味更明顯了。
起身一看,大小姐就尖叫着瘋狂按馬桶的沖水鍵。
連續好多次後,終於馬桶清淨了,可大小姐才發現自己後面也有種難受的感覺,頓時明白過來,她又是一頓手忙腳亂的清理工作。
其間,大小姐發現了被踢到馬桶邊的貼身小衣物,只是看了一眼,面紅耳赤的她就拿起自己的鞋子把那又小又薄的衣物挑起,扔進了馬桶,一起沖走。
至於下水道是否堵塞的問題,安德莉亞大小姐是不會去想的。
做完這事,她連那雙鞋子也扔進了垃圾桶。
可她還是覺得鼻子裏的臭味不光沒消散,反而更加明顯了。
衛生間的排風系統明顯工作着,那這臭味是哪兒來的?
無意間看了眼落地鏡,才發現自己還是一身黑乎乎的狀態,頓時安德莉亞又尖叫一聲,拿手往臉上一抹,頓時整個臉黑中帶花。
衛生間外的兩個女安保無奈對視,都懶得進去看,光聽安德莉亞那中氣十足的尖叫聲,也知道她狀態好得很。
安德莉亞滿臉驚恐地抹着臉,卻越抹越花,但她漸漸發現,黑色被抹花後,下面透出了隱隱的白嫩之色。
再看看手上黑黝黝的一層,她終於回過神來,跑到邊上拉開通向浴室的門鑽了進去。
跑到浴缸前,她突然停下了腳。
看看身上黑黝黝的那一層物體,安德莉亞想到等下黑黝黝的油花漂浮在水面上,而自己躺在浴缸里,她果斷選擇了很少使用的淋浴。
她把淋浴開到最大,瘋狂地沖洗起來。
可蛋疼的是,才沖乾淨不久後,皮膚上又隱隱沁出一層灰色油污,安德莉亞只能一直衝,順便瘋狂地給自己身上和頭髮上塗洗髮露和沐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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