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隻腳??」
趙客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為了確定自己是不是搞錯,趙客還下意識激活了傲慢的人格,來增強自己的感知。
激活了傲慢的人格後,趙客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感知力頓時有了質一般的飛躍。
趙客發現,隨着自己本尊的精神在提升,感知能力越來越強。
在激活了傲慢後,所得到的增幅,也會有着驚人的增長。
這裏面的差別,就再與一個八倍鏡和一個兩倍鏡的差距。
憑藉着強大的感知力。
趙客不動聲色的將所有精神集中在了嘉麗的腹部。
腦海中像是彩超一般的畫面,開始清晰起來
只見眼前一片渾濁。
可見嘉麗的羊水質量並不好。
但在渾濁中,似乎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在動。
等趙客想要看清楚的時候,就見渾濁的羊水中,突然一陣激烈的攪動。
「啊!」
嘉麗能感覺到自己腹部的扭動。
五官不由皺緊在一起。
「怎麼了!!」
嘉麗的異動,令夏王頓時不安起來。
同時怒視這趙客,就像是一個發狂焦躁的病患,隨時都可能衝上來,揍趙客一樣得神情。
「怎麼回事!」
趙客緩緩睜開眼睛,放開嘉麗的手,臉上一臉沒有什麼變化:「是胎動而已。」
雖然此時趙客心裏已經翻江倒海。
但卻不敢把驚訝的神色暴露在臉上。
這是一個常識,特別當你充當醫生的角色時,患者更多關注的是你臉上的神色。
你去醫院看病,醫生拿着你的化驗單。
左一瞧:「我艹」
右一瞧:「我艹」
然後神色凝重的看着你。
你心裏還不想着自己是不是已經涼了!
然後這個醫生再告訴你:「小伙子,你回家吃點好的。」
估計你連尿都能嚇出來。
等你腦子裏萬念俱灰的時候。
醫生喝了口水,繼續道:「你就是營養不良。」
呵呵!
這種醫生,怕是晚上回家都不敢走夜路。
趙客小時候,被送到了精神病醫院,耳習目染,也能知道當醫生的不容易。
自然也會明白,這裏面的道理。
色不露相,這不僅僅是醫生對自己的保護,也是醫生最基本的醫德。
如果你去醫院,醫生對你是一驚一乍的瞎咋呼。
那麼你可以直接站起來走人,出門左拐,換一家。
況且,別的不提,趙客也不能直接告訴夏王,嘉麗肚子裏的情況吧。
怎麼說?
難道要這樣告訴夏王。
恭喜你,你這個綠帽子,很特別。
還不是人給你帶的。
夫人肚子裏的八隻腳,怕是螃蟹精轉世。
夏王聽了是怎樣的感覺。
趙客不好說。
但他知道,自己絕對沒有刑天厄那麼硬氣,讓夏王把這口氣重新塞回肚子裏去。
估計自己真要是這麼說了,怕是自己的腦袋,第一時間就會被夏王斬下來當玩具玩。
「我沒事,就是它有些不安份。」
嘉麗伸手拉一把夏王。
讓夏王焦躁的神態,也緩緩恢復不少。
如果不知道的人看到這一幕。
怕是還要羨慕,這真是一對堪稱模範的夫妻。
只不過,趙客看到的,不是夏王對嘉麗的寵愛,而是更多的,有着一種說不上來的擔憂。
「大王,大祭已經開始了。」
這時候一名太監快步走過來,向夏王匯報道。
看看外面的天色。
太陽已經墜落西山,溫存的那點微弱的夕陽,將天地染成橘色。
但天地的星辰和月亮,已經出現在了天空上。
哪怕不顯眼,可肉眼看都能看得到。
日月星辰,同日當空。
這是大祭的最佳吉時。
是年初就定下的日子。
所有的準備都在為了這一天,錯過了,就要再等一年!
所以,不管夏王有沒有到場。
這場大祭都要如期開始。
夏王聞言,也無暇顧及一旁的趙客。
站起來,快步走到窗前,見窗戶推開,就見遠方,隔着很遠,都能看到那股沖天的血光。
看到這一幕,夏王的眼神中猶如兩團星火。
驟然回過頭,將目光看向坐在寶座上的嘉麗!
臉上漸露出瘋狂的神態,向嘉麗道:「準備開始吧!」
「大祭開始!」
一名太監走到了祭壇前,提上一口氣,大聲喚道。
伴隨着喚聲落下,就聽
「砰砰砰」
八面大鼓下,十六位赤膊上身,露出一身雄壯肌肉的壯漢,揮動着鼓槌,重重砸在面前大鼓之上。
一時間雷聲震耳。
每一次響起,震的周圍眾人,仿佛靈魂都要被震出來一樣。
幾個家族的長老半閉着眼睛,看上去就如即將入土的一般。
風燭殘年。
斜眼看了一下本是夏王的寶座。
相視一眼,似乎已經下定了某種決心。
而對於那些世家公子們來說,每個人神態不一,有高興的,有愁容的,還有不少人眼神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
夏王膽敢無視大祭。
這件事,可不是鬧着玩的。
他們這些知曉其中厲害的小輩們,心裏都已經能夠感受到,一場即將到來的風雨。
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震動大夏朝野。
但這對於他們來說,何嘗不是一次機遇。
至於裏面的風險,他們並不擔心。
幾位老祖宗坐鎮,夏王,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唯一的玄武軍圖。
還遠在城關之外。
據說,玄武軍團的大帥,在野外碰到了一隻唇獸!
結果據說當場丟下了一隻胳膊,以及親衛,自己逃了回來,元氣大傷,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這樣的夏王。
他們怕麼?
坐在看台上的刑天黎,眼神中不時流露出興奮的光芒。
他很清楚,對於掌管軍權的刑天家。
說句不客氣的,沒有不敢的,只有想不想。
況且,刑天厄聽說已經開始帶兵返回了,就在回來的路上。
不知道自家這位爺爺,聽說了,大王被廢的消息,會不會很高興。
不過唯一的變數,怕就是玄黎家了。
「我說,怎麼和我們想的不一樣啊??」
黑豹一臉迷茫,眼看大祭,已經開始了,為什麼目標還沒出現?
難道說,是嘉麗沒有資格參加大祭?
可夏王本人也沒有來啊??
黑豹一臉茫然中,回頭看向雪女,卻發現雪女的臉上神色非常難看。
再一瞧後面的皮鬼,
就見另一邊,皮鬼坐在那裏,也是坐立不安。
他總覺得,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
但實在想不出來,究竟是會發生什麼事情。
搞的心頭一陣的壓抑。
這不是一種直覺,更應該說是一種出於對危險到來的本能。
對於現實的時間來說,他們的經歷,不過只是一兩年,甚至只是幾個月。
但事實上,他們卻在恐怖空間裏,早早經歷過不知道多少次死裏逃生。
事實證明。
人是在不斷進化,不斷能夠去適應周圍環境的生物。
所以對於他們來說,預感到危險,已經成為了鳥兒飛舞。
魚兒潛水一般的自然,成為了他們身體的一部分能力。
這個時候。
就一名名囚犯,被押解到了祭壇前。
每個囚犯的臉上,流露出傻子一樣的笑容。
只見刀斧手站在一旁,兩個人站在刀斧手的後面。
把囚犯按倒在斷頭台上。
「撲哧!」
刀斧手一刀下去,那位囚犯的腦袋,也咕嚕嚕的滾在了祭壇內。
後面兩位直接把屍體扔掉,從後面抓上另一位,繼續砍。
三人一組,配合及其默契。
總共十二組,下面還有流水線一般的雜工配合,運送屍體。
就見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在祭壇中越來越多。
濃烈的血腥味下、
只見玄黎家的那些長老,開始圍繞着祭壇,念誦着古老的悼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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