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種棋為什麼要叫象棋?」某個小蘿蔔頭舉了舉手問道。
「額……這個問題問的好!」方白拍了拍手,「象棋之所以叫象,因為這個象字,其實有很多不同的意思,天象,地象,氣象等,這個象字代表了許許多多大自然中的事物。」
「而人類之所以將這種棋叫做象棋,也就是寓意着人類能夠操控大自然的意思,儘管大自然是人類無法匹敵的,但是小範圍內還是可以操控天地的,比如……」方白說到這裏的時候,腦海之中不自覺的便閃過了一些毀天滅地般的場景,「比如傳說中的那十位王座強者。」
「象棋呢,又是一種象徵着戰爭的棋法,雖然看起來這上面可以操控的棋子並不多,但是裏面的學問可大着呢,所以同學們可千萬別小看了這象棋了。」
「嗯,知道了,老師!」
小蘿蔔頭紛紛點了點頭。
當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下面的小蘿蔔頭們都還意猶未盡的看着大魔頭,咋就下課了?還沒聽夠呢,咋就下課了呢?
他們都懷疑是大魔頭故意將學校的鈴聲調快了,但是當外面的班級同樣下課之後,他們才知道是真的下課了。
「好吧,今天的課程呢,就到這裏了!」
「又到了你們心愛的星期五了,不過,按照往常的慣例,你們應該知道老師接下來會說什麼了吧?」
方白挑了挑眉道。
「家…庭…作…業!」
小蘿蔔頭們無奈的將四個字拖出嘴巴,儘管今天上課上的挺開心,但是一想到要寫家庭作業,大部分的小蘿蔔頭都愁眉苦臉了起來。
「很好,看在你們這麼懂事的份上,就寫個五百字好了。」方白笑道。
知道我們懂事你還佈置家庭作業?知道我們懂事你還讓寫五百字?知道我們懂事……
所有的小蘿蔔頭都帶着怨念看着方白。
「方老師,再見!」
「老師再見!」
「老師再見!」
儘管非常不情願,但是有啥辦法呢,李子成都不敢反抗大魔頭了,憑他們幾個蝦兵蟹將,難不成還敢反了天?
方白一一回以微笑的點頭,「再見!」
看着陳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書包,方白叫住了陳月,「陳月,等一下。」
「嗯?」陳月疑惑的回過頭來。
「周末記得來找老師學唱歌!」方白囑咐了一聲。
「嗯!」陳月點了點頭。
待所有的小蘿蔔頭都走掉之後,方白牽起小朋友的手,將教室的門鎖上。
翌日,早上八點。
「方…方老師,我們這是去哪?」清早便被爺爺叫醒的陳月,還沒搞明白髮生了事情,就發現大魔頭出現在了自己家裏。
然後爺爺就將自己教給了大魔頭,還囑咐自己跟着大魔頭一定要好好學習。
「練歌呀!」方白笑了笑道。
「可是,練歌的話,我們來這裏幹什麼?」陳月有些懵懂,這裏是洛水城最大的噴泉廣場——希望廣場,來往的行人非常非常多,大魔頭該不會是讓自己在這裏唱歌吧?
「剛剛吃飽了吧?」方白轉移了一個話題。
「嗯,吃飽了!」陳月點了點頭。
「把這個戴上!」方白隨手扔出來了一個面具,是一隻藍色的貓咪的面具,在地球上,這隻貓叫做湯姆。
「吁……好醜!」陳月咬了咬嘴唇道,「不行,我要你那個!」
陳月指着方白手裏的傑瑞面具道。
「行!」方白很爽快的和陳月交換了一下面具,反正誰也不認識他,戴哪個面具都好,與其說是面具,不如說是頭套會好一點,整個腦袋基本上都包裹住了,而且也不知道系統怎麼弄的,戴上去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應,反而非常透氣舒服。
「老師,我不是…要戴着這個…面具唱歌吧?」陳月好像想到了什麼,轉頭看着方白。
「對呀!」方白笑着點了點頭,摸了摸陳月的小腦袋,「你不是在別人面前唱不出來嗎?戴着這個面具,就沒有人認識你了呀!」
「可是……」陳月感覺還是有些害怕。
「沒什麼可是,反正別人又不認識你,你還有什麼負擔呢?」方白故作嚴肅的問道。
「可我就是有些害怕……」陳月嘀咕道。
看着面前有些膽怯的陳月,方白覺得自己還是得給她注一劑強心針,將自己臉上的面具取下,然後示意陳月也將自己臉上的面具取下,牽起這小朋友的手,「走,老師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剛脫下面具的陳月還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就直接被大魔頭拉着跑了起來。
「咦,老白,你來這麼早啊!」奔跑了一翻,腦袋都有些跑的七葷八素,陳月還沒穩下心來,就發現大魔頭竟然和旁邊的人交談了起來。
「當然,今天不是周末嘛!」方白隨口道。
「這……」一個大鬍子指着方白身後的陳月吹了口口哨。
「大鬍子瞎吹啥呢,這是我學生,跟我學唱歌的!」方白打了一下大鬍子,大鬍子悻悻的摸了摸臉,「不知者不怪罪嘛!」
「老九呢,他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大鬍子詢問道。
「誰知道呢,他聽到我往你們這來了之後,就回家照看他那幾缸寶貝去了!」方白撇了撇嘴道,那幾缸酒已經開始發酵了,為了防止任何意外的出現,少九命將周圍百米內所有的小動物都清掃了,連螞蟻都沒放過,為的就是不出現任何意外。
「到時候酒釀出來了,可別忘了我那一杯啊!」大鬍子拉扯着方白道。
「還不知道釀的是酒是醋呢,是醋你也要來一杯?」方白沒好氣道。
大鬍子哈哈一笑,「來一杯就來一杯,誰怕誰!」
「來來來,搞起搞起,反正今天沒事,讓我們唱個痛快!」方白拍了一下大鬍子的啤酒肚,隨後從自己的空間裏拿出了那把結他。
「老白都說話了,管他白天黑夜,吼個痛快再說!」大鬍子的速度跟他的體形有些不相配,直接從旁邊的矮房子裏抱出了一把豎琴,很難想像大鬍子這般模樣的人會用豎琴。
「喲呵,老白來了?」
躺在椅子上的長髮男子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看着準備彈奏的大鬍子和已經擺好架勢的方白,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隨後猛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
只見桌子晃動了幾下,從桌下又鑽出來了一個小瘦矮子,大概只有一米四左右,身材非常的瘦小,臉上還有口水的痕跡。
「老三,出來接客了!」長發男子怪叫了一聲,那個被成為老三的男子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是看到了一旁已經準備好的方白等人,不由揉了揉自己的臉,「老白來了?」
「今天你可不許唱什麼斑馬了,真的是,害我哭了一夜!」老三看着要唱歌的方白,趕緊警告道。
「好啦好啦,今天唱歡快一點的。」方白攤了攤手道。
「行,大傢伙抄傢伙了!」老三直接坐到了一旁的好似架子鼓的座位上,但是跟架子鼓有有些不同,數量不同。
「老三,隨便給個鼓點!」方白打了個響指道,老三就好像變魔術一樣,變出了兩根鼓棒,隨手就敲打了起來。
隨後方白的手便開始撥動起了結他弦,一段非常輕快的節奏聲音從結他上慢慢的傳了出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旁邊的草叢中又走出來了一個拉着琴的瘦高男子,穿着黑色的風衣,琴聲非常附和方白的結他音。
陸陸續續,從四周的角落裏,又出來了幾個人,手裏都拿着不同的樂器,事先根本沒有任何的商量,這幾個人的配合卻那樣的天衣無縫。
當陳月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非常陌生的地方,她可以打賭,她從來都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
周圍樹立着很多葡萄架,葡萄藤環繞着四周,顯得有些生機勃勃,在這塊地方的中心,能夠看到一個巨大的烤架,烤架的中心還有絲絲火星,向上冒着炊煙。
周圍遍佈着幾張木桌子,卻搭配着樹根一般的凳子,而在桌子的後面,還排列着幾棟矮房子,房子投射出橘黃色的燈光,和外面的太陽融合卻又不顯得刺眼。
地面上遍佈着青色的石塊,石塊看起來並不是很光滑,但是卻帶着一絲絲不一樣的氣息。
「噹噹咚當……」
就在陳月還在觀察四周的環境的時候,從一旁傳來了一陣有節奏感的鼓聲,隨後陳月便看到大魔頭竟然拿出了自己的結他彈奏了起來。
音樂聲的響起,好似喚醒了沉睡的四周。
不停有人從周圍走了過來,手裏還拿着不同的樂器,這些不同的聲音,慢慢的融入了最開始的主旋律之中,不衝突,顯得主次分明,異常悅耳。
「當,我和世界不一樣,那就讓我不一樣!」
「堅持對我來說就是以剛克剛!」
站在人群中間的大魔頭顯得那麼的溫柔,那麼的認真,聲音淡淡的,卻非常的耐聽……聽着大魔頭的聲音,陳月就這麼站着,聽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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