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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鮮的雙眸中映射出玉芸娘那縮成一團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小小身軀。讀爸爸 m.dubaba.cc怒火在他的胸膛之中翻滾。
他緊握雙拳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呼出。
d級,那至少是10個人的力量總和。
楊鮮回憶着在平行世界中那種力量充沛的感覺,似乎很容易,那種信心爆棚的感覺瞬間充滿了他的全身,巨大的力量在自己的身軀之中彭拜。
「小子,你有種!今天老子不撕碎了你絕不算完!」阿彪怒吼一聲,高大威猛的身軀如同坦克一般朝着楊鮮沖了過來。
他提着拳頭,狠狠地朝着楊鮮的頭砸了下來。
這要是挨上,不說腦袋要爆開,小命瞬間玩完那是鐵定的了。但是這一次,彪哥的拳頭在楊鮮的眼中雖然說不上是慢動作,但比尋常人的拳頭還要慢!
楊鮮的嘴角掛上冷笑。
他右臂爆出一聲嘎巴巨響,伸出手掌就那麼看似異常隨意地抓住了阿彪的拳頭。
就好像是一拳打在了牆上。
再也不得寸進。
阿彪的瞳孔瞬間放大,臉上浮現出無法掩飾的驚訝。
怎麼可能?
這麼片刻之功,這小子竟然強盜這個地步?!
阿彪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口中發出一聲爆喝,飛起一腿直踢楊鮮的下體。
嘭!
大廳內迴蕩起沉悶的碰撞之音,阿彪臉上登時一陣扭曲。
踢鐵板就是這種感覺吧?
他只感覺自己的腿仿佛要斷掉了,劇烈的疼痛令他冷汗滾滾。
「是不是感覺特別無力?」楊鮮冷笑着,用力一扭被他抓在手中的拳頭,一堵牆一樣的巨漢登時發出悲呼,不由自主地扭轉身軀。
「是不是覺得這種感覺糟透了?!」
楊鮮大笑,環視着全場的賓客,「一群廢物外加窩囊廢,哼!」
滿場寂靜。
誰也沒想到會有這種變化。
呼吸之間就像換了個人?這怎麼可能?
玉芸娘瞪大眼睛看着這一切,他為什麼會為自己出頭?明明就是萍水相逢,就算是見過一面,也並不是很麼美好相遇啊
楊鮮又再次用力扭動手腕。
阿彪應聲跪倒在地,背對着楊鮮。他獰笑,「有種你就弄死我,不然我就宰了你全家!」
「好啊!」楊鮮搞搞提起左手,就要朝着阿彪的頭上錘下去。以他現在超過10個成年人合力的力量,這一圈下去絕對可以把阿彪的頭顱砸成爛西瓜。
「不要弄死他。」杜鵑冷聲道,腳下又用力扭了扭。
田一男登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楊鮮雖然清醒了不少,但是酒勁仍然沒過。他應道,「好,我就留他一命。」
說着,他用力扭動手腕。
咔吧!
阿彪的手臂應聲折斷!他登時捂着手臂在地上瘋狂翻滾,口中發出如同汽笛一般的呼號,震耳欲聾。
「好了,沒事了。」
楊鮮走到玉芸娘跟前,伸出手。
玉芸娘遲疑着,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有我們在,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
楊鮮拉着她的手,仿佛牽着一隻小綿羊一般來到杜鵑面前,「我想報復。」
杜鵑看着楊鮮那雙透露着瘋狂的眼睛,微微點了點頭。
「這次特批你,下不為例。」
楊鮮大笑,彎下腰薅住田一男的衣領,一把將他拉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
恐懼的神色終於浮現在他的臉上。他也看出來了,這個醉鬼加瘋子,絕對做得出當場弄死他的事情。
「伏特加好像挺好喝的。」楊鮮笑着,拖着田一男來到一隻桌子之前,手指微微一彈。
伏特加的酒瓶登時從瓶頸處斷開,齊整而又圓滑,如同刀削斧剁一般。他握着餅子,直接懟到田一男的口中。
玻璃的斷口瞬間劃破了他的嘴角,他想開口吶喊,但烈酒直接湧進了他的喉嚨。他想屏住呼吸,但楊鮮哪裏會給他這種機會?
他狠狠地踩在田一男的腳趾上,劇烈的疼痛讓他發出慘叫——伏特加順着他的喉嚨、氣管涌了進去。
鼻涕眼淚在田一男臉上橫流。
「好喝吧?不是覺得這個酒便宜吧?不然我去給你找瓶82年的?」
田一男徹底昏死過去。
一方面是身體上的劇烈疼痛,一方面是顏面被徹底踩在腳下的羞憤。
「夠了。我們走。」
杜鵑招了招手,大踏步朝着門口走去。楊鮮扭頭,再次拉起玉芸娘的小手,然後朝着滿場目瞪口呆的賓客微微一笑,白牙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祝各位玩的愉快。」
當三人出現在天宮夜總會門口的時候,三輛麵包車已經徹底堵住了門口,二十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已經把門口堵了個水泄不通。
「才來這麼一點點嗎?」楊鮮向前一步,環視着這些壯漢,「不夠揍的吧?」
「我是田久齡。」從壯漢的身後走出一位老者,鬚髮皆白,身着盤扣唐裝,手中拄着一根鋼製拐杖。
鶴髮童顏。
「不認識。」楊鮮搖搖頭,「怎麼,你也要攔我?」
「田一男是我兒子。」田久齡微笑着,「小友,你教訓他我沒意見,但是帶走玉芸娘,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聽說,你們是d級?」
田久齡臉上的笑容更重。
杜鵑眉毛微微一挑,看來廁所里聽到我們對話的,就是他們的人了。
「這位老爺子,倒是挺明白。既然知道我們是行者,仍然要阻攔嗎?」
「不,怎麼會阻攔?」田久玲捋着鬍子,「向我給王一元帶好。」
「你認識我們隊長?」杜鵑這才有點驚訝。
「怎麼會不認識?我們可是老相識了。」田久玲笑着,「只不過老頭子我勸你們一句,這位姑娘可不是你們兩個就能罩得住的。我讓一男去帶玉芸娘回家,也只是為了保護她。」
「你說是就是嘍。」楊鮮根本不當回事——當我是傻子嗎?
「要是你不打算跟我們動手,就請你把路讓開。我困了,要回去睡覺了。」
「你可要想清楚了。」田久玲微微搖了搖頭,「事情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那就不勞費心了。」楊鮮拉着玉芸娘分開人群,向着他們開來那輛破爛suv走了過去。
杜鵑跟在他的身後,邊走邊打量着那位臉上寫滿了深不可測的田久玲,心中想的卻是,難道他才是幕後主使?
不對,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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