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剛走,王城就進來了,一臉玩味地說道:「兄弟,黑玫瑰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時間也太短了吧。」
這才五分鐘不到,按照王城的猜想,怎麼着也要十分鐘八分鐘的。
剛才的時候,王城在外面攔住了很多圍觀的學員,不然,蘇牧他們的宿舍,早就被人擠爆了。
蘇牧臉上閃過絲絲黑線,說道:「滾!不是你想的那樣。」
雖然論壇里把他和黑玫瑰傳得沸沸揚揚,但是,那純屬是無中生有,那些胡亂猜測。
兩人之間,除了認識,毛關係的都沒有。
蘇牧把可憐的桌椅收拾了一番,不由得一陣搖頭。
然後,他說道:「走,去決鬥場!」
聽了蘇牧的話,王城點了點,說道:「你是該去決鬥場看看了。你剛回到學院,那些給你下了戰書的人已經等不及,早就去了決鬥場,在那裏等你了。」
蘇牧和王城到了決鬥場,人不少。
「你們快看,屠夫來了!」有人看到蘇牧,叫了起來。
「我靠,屠夫終於捨得從溫柔鄉里出來了!」另外的人也叫了起來。
前幾天,蘇牧以一個新生的身份,接連打敗了五個老學員,勢頭很盛。
雖然蘇牧離開了學院幾天,但是,蘇牧一出現,還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特別是那些給蘇牧下了挑戰書的學員,看到蘇牧,拳頭都捏了起來。
他們想要為老學員正名,也想通過打敗屠夫提升名氣。
「屠夫,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要一輩子做縮頭烏龜呢!」
一個光頭男子來到了蘇牧的面前,一臉的挑釁。
對方是一個老學員,名叫陸元生。他曾經給蘇牧下過戰書,一心想要打敗蘇牧。
但是,讓他無語的是,蘇牧接了他的戰書,竟然消失不見了,讓他各種不滿。
「屠夫,你接了戰書,卻不應戰,言而無信,我鄙視你!」
另一個人走了過來,毫不掩飾臉上對蘇牧的鄙視之情。
對方叫陳潤澤,也是一個老學員,也給蘇牧下過戰書。
陳潤澤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滔天小隊的隊員。
不僅是陸元生和陳潤澤兩人,其他給蘇牧下過戰書的人都圍了過來,對蘇牧突然消失的事情表示很生氣。
今天,他們出現,就是不打算放過蘇牧。
蘇牧大手一揮,說道:「別唧唧歪歪了,今天我來,就是接受你們的挑戰的。你們知道我的規矩吧!」
規矩,什麼規矩?
蘇牧的規矩就是凡是挑戰他的人,都要用一個億作為挑戰費。
對方輸了,那一個億的星幣,就歸他。
聽到蘇牧的話,眾人鼻子都氣歪了,真是破規矩。
陸元生拿出一張卡,說道:「哼,裏面有一個億,我早就準備好了。就怕你沒那本事,得到卡里的星幣。」
蘇牧滿意地點了點頭,對着其他人說道:「你們呢?」
聽到蘇牧的詢問,其他人氣急,感覺被看不起了。
陳潤澤說道:「屠夫,我們知道你丫的就是一個貪財的傢伙。早就把星幣準備好了,我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竟然有那麼大的胃口。」
看到眾人都準備好了挑戰費,蘇牧十分滿意。
五個挑戰者,就是五個億的挑戰費,是一筆不菲的收入,可以買好幾瓶頂級的基因藥劑了。
陸元生盯着蘇牧,說道:「哼,屠夫,我先來挑戰你!」
陸元生一個閃身,跳到了決鬥台上。
蘇牧看到後,也是一個縱身,跳到了決鬥台上,氣勢無量。
蘇牧一招手,對着那五個人說道:「你們五個,一起上吧!」
聽到蘇牧的話,陸元生氣得鼻子都歪了。
蘇牧這麼說,完全就是看不起他啊。
他無比氣憤地說道:「什麼!屠夫,你太囂張了!」
陳潤澤也是氣得臉紅脖子歪,說道:「屠夫,你簡直欺人太甚。」
屠夫竟然想一個人挑五個,完全就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裏啊。
被別人看不起,換做是你,你不氣嗎?
相信,只要稍微有點脾氣的人,都會很憤怒的。
此時,陸元生、陳潤澤等人,就是氣得半死,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把蘇牧給撕了。
然而,讓他們更加憤怒的事情還在後面。
蘇牧繼續說道:「對付你們五個,五分鐘足矣!」
「什麼?」
五個人聽到後,臉色集體變得鐵青。
「屠夫,你丫的,簡直欺人太甚!」
「屠夫,你太猖狂了!」
「哼,屠夫,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敢說出這種大話!」
「屠夫,要是五分鐘的時間,你解決不了我們,你丫的就是孬種!」
五個人,真的被蘇牧的話刺激到了,瞬間跳到決鬥台上,把蘇牧團團包圍。
既然如此蘇牧如此看不起他們,他們就要讓蘇牧慘重的代價。
蘇牧眼神睥睨,一臉的自信,說道:「五分鐘,完全可以把你們打趴下!」
「受死!」陸元生率先出手,殺向了蘇牧。
其他人看到後,也不甘示弱,也殺向了蘇牧。
蘇牧看到撲過來的五個人,嘴角冷笑。
蘇牧不慌不忙,運轉力量,施展星辰拳,迎上了撲上來的五個人。
接下來的戰鬥,簡直亮瞎了眾人的眼睛,完全出乎眾人的意料。
只見決鬥台上的形勢完全是一邊倒,蘇牧一拳一個,把撲上去的五個人全部轟飛。
蘇牧氣勢無雙,十分兇猛,簡直就像是狼入羊群一般,打得五個人完全沒有招架的能力。
真的是五分鐘不到,五個人就集體慘敗於蘇牧的手下。
五個人同時出手,竟然不敵一個屠夫,五個人臉上火辣辣的不是滋味,感覺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突然,陸元生盯着蘇牧,說道:「不,屠夫,你不是七級進化者!」
他們五個人,都是七級進化者,而且已經到了七級進化者巔峰。
要是屠夫是七級進化者,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打敗他們五個人。
要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他們五個人是慘白,根本沒有多少還手的能力。
蘇牧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對啊,我沒說我是七級進化者啊。」
「啊,混蛋屠夫,你卑鄙無恥,竟然陰我們!」陳潤澤咬牙切齒地說道。
陸元生說道:「屠夫,你可惡,竟然以八級進化者的實力,對付我們七級進化者,你還要不要臉?我們都為你感到羞恥!」
此時,陸元生他們又是震驚,又是後悔。
震驚的是,幾天之前,蘇牧還是一個七級進化者,竟然短短几天,就突破到八級進化者,簡直讓人太驚訝了。
後悔的是,要是早知道蘇牧已經突破到了八級進化者,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挑戰蘇牧的。
這樣做,無異於自取其辱而已。
蘇牧聽了,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說道:「是你們非要挑戰我而已,現在你們敗了,能怪我嗎?」
「噗嗤!」
其中一個人竟然忍不住,一口老血被噴了出來。
他真的是被蘇牧的無恥給氣到了,蘇牧隱藏了實力不算,竟然還恬不知恥,讓他很受傷。
蘇牧看着慘敗的五個人,說道:「你們敗了,趕緊的,把卡交出來。每個人一個億,一分都不能少。」
陸元生氣呼呼地說道:「屠夫,你以八級進化者的實力,打敗了我們,你還好意思向我們要錢。」
蘇牧滿不在乎地說道:「切,有什麼不好意思,那是我該得的挑戰費。以後你們還想被揍的話,記得帶着挑戰費,還可以來找我!」
「你!」
陸元生臉色鐵青,還從來沒有遇到過蘇牧這樣無恥的人。
五個人很不情願地把卡拿出來扔給了蘇牧,心裏別提多鬱悶了。
本來,他們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想虐屠夫的。
但是,哪想到,最後反而被屠夫慘虐,還每人損失了一個億。
而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簡直被震驚得不要不要的。
屠夫的實力,竟然強大到那個地步了嗎?竟然完虐五個七級巔峰的進化者。
幾天前,屠夫還只是一個七級進化者。
這才過了幾天啊,屠夫就成為了一個八級進化者,已經超越了很多的老學員。
難道說,屠夫的崛起之路,無人可擋了嗎?
蘇牧離開了決鬥場,不過,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我接受任何人的挑戰,只要你願意出挑戰費!
那一刻,眾人的震驚之情自然不用說。
對此,眾人議論紛紛,一下子再次沸騰起來。
當然,蘇牧敢留下那句話,不是亂說的。
實力低的,不會來挑戰他,那是找虐。
實力高的,比如那些九級進化者,也不會來挑戰他。
強者都是有尊嚴的,最好面子。
一個九級進化者,去挑戰一個八級進化者,哪怕勝了,只會引起別人的唏噓,落得一個恃強凌弱的名聲,臉上也沒什麼面子。
蘇牧是經過認真思考才會如此說的,而不是無腦說。
而蘇牧,坑了五個人一把,就有五個億進賬,心裏美滋滋的。
他必須賺錢啊,因為他拐到的那隻龍鳥,完全就是一個吃貨,經常嚷着要吃肉。
那傢伙正在長身體,特別能吃。
一醒來的時候要吃東西,睡覺前也要吃東西。
不給他吃的,蘇牧還真擔心被它用火燒,那可是有前科的。
而且,龍鳥喜歡吃的東西,還是星獸肉,簡直無肉不歡。
蘇牧沒時間去外面獵殺星獸,那只能買了。
星獸肉可不便宜,蘇牧不得不賺錢買肉啊。
蘇牧哼着小曲,找到了王城,說道:「咱們去交易區看看。」
交易區,是學員們交換物品的地方。
說白了,就是一個資源互換的地方。
你有我需要的東西,我有你需要的東西,學員們可以在交易區自由擺攤交易。
而蘇牧,剛好賺了五個億,正好可以去交易區碰碰運氣。
萬一能夠遇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呢?
「什麼!蘇牧那個傢伙,成為了一個八級進化者?」
說話的人,是滔天小隊的隊長張濤,一個八級進化者。
而張濤的面前,站着剛被蘇牧打敗的陳潤澤。
此時,陳潤澤的臉上還掛着傷,有些狼狽。
而張濤,聽到陳潤澤被打敗,蘇牧竟然成了一個八級進化者的消息,臉上滿是震驚的神色。
「隊長,屠夫確實已經成為了一個八級進化者,我們五個人一起出手,沒到五分鐘,就被對方給解決了。」
陳潤澤感覺臉上無關,心裏各種不是滋味。
出手之前,他們發放狠話要收拾蘇牧。哪想到,到最後,卻被蘇牧給收拾了,臉上掛不住啊。
張濤緊捏拳頭,說道:「蘇牧那混蛋,運氣真是太好了。這才多久啊,就突破到了八級進化者!」
對於蘇牧,張濤一直是看不上眼的。
不為別的,就因為蘇牧和計靈雲走得太近了,他心裏羨慕嫉妒恨。
本來,他讓陳潤澤去教訓蘇牧。
但是,哪想到,竟然反過來被蘇牧給教訓了。
現在,他對蘇牧更加怨恨了。
張濤恨恨地說道:「哼,以前的是,那小子的實力不夠,我要是對他出手,別人會認為我恃強凌弱。現在,那傢伙突破到了八級進化者,我可以名正言順出手,教教他做人了。」
身旁的陳潤澤聽到隊長張濤的話,立刻說道:「隊長你出手的話,太看得起那小子了。那小子,根本不值得隊長你出手啊。」
張濤搖頭,皺着眉頭說道:「不,我要親手關照那傢伙!」
別人教訓蘇牧,張濤覺得不解氣。
他只有親自出手,才能把心中那股氣發泄出去。
而且,他教訓了蘇牧,還要讓計靈雲知道。
他要讓計靈雲知道,他和蘇牧之間,到底是誰強誰弱。
陳潤澤說道:「那隊長,需要我去送戰書嗎?」
張濤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回去寫戰書,回頭你把戰書給那小子送過去。希望那小子有膽量接受我的挑戰,不然,就是一個孬種、慫貨!」
陳潤澤看着張濤的背影,有些疑惑。
他總覺得,張濤對蘇牧,有一種莫名的怨恨,似乎很想找蘇牧的麻煩一般。
他哪裏知道,一切都是因為計靈雲。
而一襲緊身黑衣的黑玫瑰,氣呼呼地從蘇牧的宿舍出來之後,就直奔學院之外那間不起眼的酒吧。
酒神,那個高大帥氣的男子,依然在調酒。他的身旁,仍舊圍着好幾個俏女郎。
「喲,黑玫瑰,你看起來臉色很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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