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白衣神女一陣搖頭。
原來,白衣神女去眾神研究所尋找香妃,卻得到了香妃不在的消息。
所以,此刻的白衣神女有點小鬱悶。她實力大增,信心滿滿,要找香妃比試,結果卻不能如願,心裏自然有些不開心。
蘇牧安慰道:「老婆,不要鬱悶了,你實力大增,現在境界比我還高,應該高興。」
白衣神女倒也沒有糾結於此,很快就釋懷了。畢竟,她和香妃相鬥了那麼多年,也不急於一時。
這時候,白衣神女看了蘇牧一眼,說道:「走,陪我喝一杯。」
蘇牧聽了之後,頓時又驚又喜。白衣神女平時很少喝酒,每一次他都要套路她。
這一次,白衣神女竟然主動邀約,蘇牧能不驚喜,能不激動嗎?
蘇牧開心至極,立刻跑到酒窖里,把一罈子五百年佳釀拿了出去。
這罈子美酒,是蘇牧從許豪森那裏買來的,已經珍藏了很久,平時都捨不得喝。
現在,白衣神女主動約酒,蘇牧才捨得拿出來。
白衣神女和蘇牧相視而坐,兩人一邊交談,一邊對飲。
白衣神女動作優雅,一舉手一投足,都帶着無與倫比的吸引力。美人舉杯,形成了一道絕美的風景線。
白衣神女說道:「好了,現在驚喜也給你了,該滿足了吧。」
白衣神女心裏有點不好意思,她許給了蘇牧好幾次「驚喜」,只不過,那是她套路蘇牧。
要是繼續套路蘇牧,她還真擔心蘇牧生氣。
蘇牧一臉笑意,說道:「確實挺驚喜的。」
白衣神女白了蘇牧一眼,說道:「喂,我就是單純陪你喝一杯,你不准亂想。」
蘇牧仔細打量着白衣神女,說道:「老婆,你不說吧,我還不想。你這一說,我就不能不想了。」
白衣神女嘴角一揚,說道:「哼,美得你。趕緊喝酒,喝了陪我打一架。」
蘇牧說道:「老婆,你不是我的對手。」
白衣神女一本正經地說道:「很簡單,你不動用精神力。我的境界比你還要高一點,你不動用精神力的話,咱倆的戰鬥力應該差不多。」
一直以來,蘇牧能夠越級戰鬥,遠超常人的精神力就是最大的倚仗。如果不動用精神力,蘇牧遠沒有那麼變態。
蘇牧說道:「咱倆確實很久沒有交手了,我也很懷念以前那些日子。」
蘇牧和白衣神女都是戰鬥狂人,兩人還沒有結婚的時候,都是斗得不可開交。也正是因為戰鬥,兩人才結緣,成就了好事。
於是,兩人喝完酒,就朝着昊天城外面趕去。
聖靈雪山,昊天城外面一座巨大的雪山,高達三十萬米。雪山之巔,冰封萬里,銀裝素裹,景色很美。
蘇牧和白衣神女一前一後,來到了聖靈雪山,把這裏當作了戰場。
白衣神女一口氣從五級巔峰王者突破到六級巔峰王者,直接跨越了一個大境界,實力增長得太多。
現在,面對暴漲的力量,白衣神女顯然掌控得不夠嫻熟。所以,她需要一場戰鬥,才適應新增的力量,穩固境界。
而蘇牧,無疑是最好的陪練對象。
白衣神女白衣飄飄,手持薄如蟬翼的飛劍,頭頂水寒珠,運轉冰雪神訣,宛如冰雪之神降臨,讓聖靈雪山的溫度再降。
而蘇牧,手持虛空大刀,運轉通天神訣,撲向了白衣神女。
兩人的戰鬥都很激烈,持續的時間相當長。白衣神女在演練招式,在熟悉力量,需要一個過程。
而蘇牧,作為一個很好的陪練,自然知道怎麼給白衣神女餵招。
兩個六級王者大戰,整座聖靈雪山震顫,動靜十分巨大。
山上的一些獸王,被嚇得瑟瑟發抖,四處逃竄。
聖靈雪山的後山,三個光頭大漢正在追殺獸王。突然,整座雪山顫抖,三個光頭大漢一個不防,頓時摔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積雪當中,一陣狼狽。
好一會兒,三個光頭大漢才從厚厚的積雪當中爬了出去。
頓時,三人一陣鬱悶。這尼瑪,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可是王者級強者,竟然擋不住雪崩。
這不是普通的雪崩,其中夾雜着恐怖的六級王者之力,他們根本擋不住。
動靜越來越來,三個光頭大漢也慘遭橫禍,如同喝醉了一般,在雪地里東倒西歪,站都站不穩。
「你妹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招誰惹誰了?」其中一個光頭大漢一臉苦逼相,十分不開心。
聖靈雪山突然發生異變,他們追擊的獸王跑了,他們也被波及,簡直要不要這麼倒霉。
光頭老二說道:「哪個混蛋搞出這種動靜,走,咱們三兄弟去滅了他們。」
而此刻,寒意越來越盛,冰封數萬里。他們感覺越來越寒冷,哪怕他們運轉王者之力,也難以抵擋那股寒意。
光頭老大說道:「能夠鬧出這種動靜,實力可見一般。你還想去滅了對方,簡直就是找死。」
光頭老二摸了摸蹭亮的腦袋,覺得老大說得對。
光頭老三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讓整座雪山都震動起來!難道說,這裏有異寶出世,有人在爭奪異寶?」
光頭老二說道:「既然讓我們遇上了,就不能錯過。況且,這裏距離昊天城很近,要是情況不對,我們可以立刻聯繫眾神研究所的高手前來支援。」
光頭老二和老三說完,都看向了光頭老大。光頭老大的實力最強,最有話語權。
思忖了一番之後,光頭老大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們就去看看。要是情況不對,趕緊撤退。」
就這樣,光頭三兄弟開始朝着雪山之巔進發。
越是前進,寒意越盛,動靜越大,他們走得越發艱難。
到最後,他們不得不運轉全部力量,抵擋那股寒意。
只不過,就算他們動用全部力量,也沒能到達雪山之巔。強大的寒意,恐怖的爆炸之力,讓他們生生止步,沒能到達異變的中心。
三人是不甘心的,所以就開始在距離雪山之巔最近的位置等待起來。
「好冷!」光頭老二打了一個冷顫,拿出一頂貂皮大帽戴了起來。
「我也好冷啊。」光頭老二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一陣無語,他沒有準備帽子。
光頭老大什麼也沒說,一動不動,宛如雕像一般,看着雪山之巔,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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