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驚駭,但沒有人敢出聲,全都警惕的盯着大廳這裏。
據這裏的僥倖逃出的侍衛所說,敵人還可能在裏面,他們很多人都死了。
鑑於此,警備隊的人很小心,全都圍而不攻。
能夠在警備隊存活下來的人,都是老油子,都知道怎麼對自己有利。這裏的貴族老爺死了,他們沒必要再拼命了,畢竟命只有一條,自己要小心才是。
他們還沒有等下去的時候,就聽說了附近的另一個莊園正發生戰鬥。
「隊長,我們去支援嗎?」
有人問警備隊長。
「支援?我們還沒有確定伯爵大人的安全,怎麼離開這裏!」
警備隊長義正言辭道。
「不過,注意那裏一下,我們先做好隨時支援的準備。」
那裏戰鬥肯定很危險,先讓別人趟水過河試探一下,了解之後再去也不遲。
下面的人領會,莫不出聲,就處理眼前的這件事情。
一刻鐘之後,他們已經確定,這裏的敵人已經離開了,這才大膽的帶人進行現場搜查。
「這是什麼?」
搜查的很小心,很注意保護現場。
「這是什麼?」
有人發現了一張被血打濕了大半的紙。
「拿過來!」
警備隊長讓下面的人拿過來。
沒什麼多說的,下面的人直接把東西小心的送上來。
「復仇者?」
警備隊長小心的看着,不在意的神色,凝重了起來,接着整個人抓緊了紙張。
血侵蝕的紙張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復仇標誌。
這很容易判斷出,這事很有可能是復仇者乾的。
「大人,這裏還有一張。」
下面的人很快就送上了第二張單子。
同樣的一種單子,只是血侵染的比較少,可以更清晰的看到復仇者的標誌。
這個時候,眾人的包圍圈再一次縮小了,而且槍這樣的武器,徹底封鎖一些空隙。
「大人,他們都死了!」
壞消息一個接着一個。
警備隊的人一個個面色凝重,格外壓抑。
「伯爵大人呢?」
「伯爵大人沒找到。」
「找!一定要找到!」
下面的人又是一陣翻找――客廳中,一些珍寶因為戰鬥的緣故,在地上沾上了血,這個時候,卻沒有人敢動歪心思,私藏這些東西。
「大人!」
這個時候,莊園外面探聽消息的人跑了回來。
這人眼神帶着恐懼,臉上肌肉都帶着顫抖。
…………
另一個莊園。
在沈光這就交鋒激烈的時候,就展開了新的戰鬥。
夜襲的人,對這裏進行「葬送」行動。
他們幾人本來就本領高強,再經過精心的計劃之後,行動起了,更是摧枯拉朽一般的順利。
整個莊園,還沒有阻止起來,就已經被打散了――他們的行動,看起來,比沈光的更快,更完美,更專業。
這並不是沈光不如他們了,而是人數上帶來的優勢――沈光速度再快,也只能對付一個方向。在面對眾多拿着槍的敵人的時候,很容易被其它方向的敵人攻擊。
夜襲的小隊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以從幾個方向一起攻入,然後又相互配合。
同樣的偷襲,同樣的殺戮,比一個人單幹輕鬆了不知道多少――夜襲的人都有帝具,更不是莊園在中這些普通人能抵擋的。
沒有有效的組織,這些人就發揮不出力量來,他們輕易的被殺掉,也根本無法逃脫。
莊園的主人,更是來不及逃跑,就被他們殺入了,在驚駭中,被取走性命。
當沈光通過密道來到莊園的時候,這裏的夜襲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這個時候,沈光才有時間檢查自己是否受傷了――之前戰鬥的時候,槍林彈雨穿行,並沒有感覺什麼,如今停下就感覺到一些疼痛來。
臉上,脖子,手臂等等,這些地方形成了擦傷算不到嚴重,憑着他現在的體質,睡一覺,明天就會恢復的差不多了。
「還好!」
沈光慶幸不已,無法想像,自己竟然做出這樣的舉動力。
「膨脹了?」
生死之後,沈光格外的冷靜,整個人進入最理智的狀態進行分析自己的狀態。
膨脹這種事情,並不缺少。現實中,有人發財了,就自大起來,迷失自我。有人做了官,就沉迷於權利之中,自信心膨脹。過度迷信自己力量,或者技能,而高估自己等等,這些情況比較類似。
膨脹不可怕,可怕的是,膨脹之後,不能發現,而繼續沉迷於這種狀態,最終因此而走向絕路。
「呼!不知道算不算膨脹?」
沈光呼吸一口氣,讓自己靜心,然後運轉真氣,撫平驟然加快跳躍的心。真氣的作用下,沈光再次回復冷靜。
下一刻,沈光來到高處,發動遠視――站在高處遠視,是最節省精神力的一種方法。
剛出來,經過剛剛思考之後,已經驚醒,如今行動的時候,再次恢復了謹慎。
「居然都來了。」
遠視狀態下,沈光一下子發現了正在不斷趕來的人,而這些人都是警備隊的人。
「他們的戰鬥也要結束了?」
本打算支援的沈光看到夜襲的人已經快要結束戰鬥的時候,頓時停下來去支援風動作。
那邊已經快要結束戰鬥了,他去不去那邊已經沒什麼意義了,與其如此,不如在遠處看着,在暗中支援。
「不過,警備隊的人來的倒是很迅速啊。」
沈光遠視放到那些不斷趕來的警備隊的人。他來到帝都已經很久了,這些人,對普通人絕對是趾高氣昂的。平時行動的時候,總慢騰騰的,像這一次這麼快趕到這裏,已經顛覆了警備隊留給他的印象。
(ps:感謝書友星雲牙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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