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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陳慶之等人走後,秦霸天二話不說,立即吩咐小郭子去叫秦舞陽過來;剛剛傳喚沒有叫秦舞陽,是因為秦霸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這個虎國第一刺客去做。
十分鐘後……
在小郭子的帶領下,秦舞陽抵達御書房大殿。
秦霸天看了看秦舞陽,不由漏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隨手朝秦舞陽揮揮手,笑道:「舞陽,走到孤面前來,孤有話與你說」。
秦舞陽一驚,慌慌張張走到秦霸天跟前。
眼下,秦霸天輕輕的湊到秦舞陽耳旁,低聲密語了幾句。
「國主放心,舞陽自會辦妥!」,
秦舞陽漏出一絲自信的笑容,大聲說道。
…………
長沙城,西華別院。
公西華與吳廣面對面的盤腿坐着,二人之間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着一副象棋,二人一邊喝着茶,一邊快速的思考、落子,顯得極其富有情趣。
吳廣落敗後,並沒有怒氣大起來,反而輕輕的笑道:「先生,請問虎國是否……能夠識破此棋?」。
公西華看了看吳廣,一臉平靜的說道:「能,絕對能」。
吳廣心中一驚,繼續問道:「先生似乎對……虎國很了解?」。
公西華看了看吳廣,不由臉色一變,連忙改口道:「不,不是很了解,只是道聽途說而已,據說虎國人才濟濟,定然不會……輕易放棄長城郡!」。
吳廣呵呵一笑,迅速將注意力提到了棋盤上來。
當下,吳廣見公西華將黑子收回,於是二話不說,立即一把拿過白子,搶先佔據先機,一手直指天元,頓時擺出一股王霸之氣。
公西華神情一愣,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
只聽門外侍衛大喊:
「啟稟國主,斥候傳來消息,虎國領兵三千攻伐長沙郡,統軍將軍名叫陳慶之,此人正是那個在殺虎聯盟之時,以數千擊退數萬軍馬的大將!」,
「三千數千擊退數萬?」,
吳廣聽後,不由身形一顫,嘆息道:「此人是員帥才,只可惜不能……為我所用……」。
說着,吳廣話鋒一轉,扭頭向公西華說道:「先生,士卒的傳報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不知我們應當派何人去……去對付那個陳慶之?」。
公西華搖搖羽扇,自信的說道:「請國主放心,一切交於我便是!」。
看着公西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吳廣長舒一口氣,低聲暗道:秦霸天有陳慶之,我有公西華,二人足相敵也,哈哈哈!
舉止投足之間,足以看出吳廣對公西華信任有加!
吳廣呵呵一笑,說道:「拜託先生了」。
「謝國主信任,微臣定當誓死效忠,不殺陳慶之,誓不還朝!」,
公西華聽此,大氣凜然的跪道。
說實話,公西華自出山以來,雖說所歷戰爭尚少,但卻是百戰百勝,除了上一次與公孫丑一戰略郵瑕疵外,其餘無不大勝而歸。
另外,在加上這幾日與公孫丑的多次探討,公西華有信心與虎國一較高下。
(注意:公孫丑在公西華的一番苦心勸導下,終於被公西華以及吳廣所折服,願意全心全意的加入到仙國隊列中來,為其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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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公西華站立在長沙城頭,看着長沙郡以及周圍附屬幾郡,不由長舒一口氣,嘆道:「唉,不知陳慶之會從哪裏開始?會用什麼的計謀?」。
隨後,公西華的臉色浮出一絲笑容,心中暗道:不管你用什麼計謀,只要你敢踏進長沙郡內,老子定會為你送上一份大禮,一份別樣的驚喜!
與此同時,經過數天奔襲的陳慶之軍隊,終於抵達了長沙邊境。
陳慶之望了望前方,毅然決然的命令軍隊在紫衫郡暫時休整,等到明日在行出發。
「兄弟們,前方乃是紫衫郡任縣,我們暫且在此休整一日!」,
「是!」,
三千白袍軍應了一聲,立即跟隨陳慶之、魯肅二人進入任縣。
進入縣城後,陳慶之在次下令:「兄弟們,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四點啟程!」。
「是!」,
眾人齊齊應道。
…………
次日上午,陳慶之率軍行了六、七里,突然只見一名白袍軍小隊長前來匯報:「稟報將軍,我們這……這不是在去臨海郡嗎?」。
陳慶之看了看那位小隊長,說道:「正是,長沙城那……有人等着我們,我們……先晾一晾他們在說」。
就這樣,一連幾天過去了,公西華不斷的接到斥候來報,可始終沒有看到半點陳慶之攻城的消息,這、這陳慶之究竟……究竟在想什麼?
看着斥候的密報,公西華眉頭緊鎖,不由長舒一口氣,嘴中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一分鐘後……
公西華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眼前一亮,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哦,原來、原來他們是想……想切斷我軍補給線,而後在佔據……」。
想到這,公西華一拍腦門,當即下令道:
「來人,速速去叫公孫丑」,
「是!」,
侍衛「嗯」了一聲,立即下去通知。
沒過多久,公孫丑身穿一身血紅的鎧甲,一步步的走進長沙城大殿。
「師弟,叫為兄前來,所為何事?」
公西華看了看公孫丑,不由露出一絲笑容,低聲暗道:沒想到公孫師兄竟這麼快適應了仙國,這……這可真是老天賜福,天佑我仙國啊!
就在這時,只聽門外侍衛來報:
「啟稟大人,大事不好,臨……臨海郡失守!」,
公孫丑聽後,不由心中一驚,連忙問道:「師弟,你……你是不是計算錯了時間?這……這到底為何?」。
公西華搖搖頭,疑惑道:「不可能,這、這怎麼可能?從零靈郡到長沙郡少說也要兩天,按照正常順序,他們絕不可能這麼快?除非……除非他們……」,
「……一路順流直下……攻取了夏口港……」,
公孫丑面色嚴肅,說道:「現在我們最關鍵的問題不是這些,而是……虎國消失的幾天裏……去哪了?要是不將其解開,我們定然……」。
公西華低頭想了想,似乎很支持公孫丑的這一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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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大殿之中陷入了沉默,公西華、公孫丑二人苦思冥想之後,不由雙雙的嘆了一口氣,嘆道:唉,這陳慶之果然不同凡響。
隨後,公孫丑突然面帶笑容,說道:「師弟,臨海郡離這不遠,不如我們……」。
公西華點了點頭,附和道:「好,那我們就去臨海郡看一看」。
說完,兩人二話不說,立即率領五千輕騎出城而去。
半小時後……
當公西華、公孫丑來到臨海郡時,不由心中大驚,只見臨海城四門大開,城牆之上赫然站立着一位白面書生,面帶微笑的看着城下。
公西華與公孫丑互視一眼,不知陳慶之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說實話,公西華率兵來的時候,本來就沒有打算做攻城的準備,如今看到陳慶之這副作態,不由心中鬱悶,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看着四門大開的城池,看着空空蕩蕩的街道,看着風流瀟灑的陳慶之……
公西華迷糊了,嘴中喃喃自語道:「這、這莫非是……是空城計?」。
公孫丑鄒鄒眉,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或許……應該是空城計,但又好像是個……」。
公西華仔細的想了想,說道:「陳慶之向來用兵狡詐,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莫非……莫非這是他們佈下的的疑陣?裏面到處是……陷阱?」。
公孫丑深思片刻,說道:「陳慶之為何要這樣?」。
公西華突然靈光一動,呵呵笑道:「公孫師兄,你且率軍在這繞一圈,探探詳情」。
「好!」,
公孫丑應了一聲,立即帶兵行動行動起來。
…………
這時候,陳慶之看到他們如此動作,不由心中一驚,儘管心中緊張不安,但外表依然鎮定自若,讓公西華看不出一點破綻。
看着鎮定自若的陳慶之,公西華心中越發的沒底。
公孫丑率軍衝到了城牆底下,雙眼緊緊的看着城頭,防止對方突然射箭攻擊。
六百米……
五百米……
……
三百米!
公孫丑抽出寶劍,依舊雙眼死死的盯着牆頭,似乎看出了什麼問題。
隨後,公孫丑搖搖頭,率軍會陣。
公西華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上前到一百米!」。
「這……這是不是太過冒險?」,
公孫丑神情一愣,緊張的問道。
公西華呵呵一笑,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到近前,焉能探明!」。
公孫丑無奈,只好上前到城牆一百米處觀察。
看着下方的舉動,陳慶之依舊一臉平靜,似乎根本不怕他們入城。
公孫丑心中鬱悶,對着陳慶之說道:「這位將軍,我能……能問一下你的軍隊都去哪了嗎?」。
陳慶之詭異一笑,說道:「問那麼多幹嘛,有種入城!」。
公孫丑心中一動,呵呵笑道:「好,既然陳將軍誠心相邀,那我們入城又如何?」。
就在這時……
公西華大叫一聲,說道:「不妥,還是先派五百人進去探探為妙」。
公孫丑不屑的看了看公西華,不由露出一絲鄙夷之情,然而卻依然聽從了公西華的吩咐,沒有輕舉妄動,誰叫人家是主將,自己是副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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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看着五百騎兵入城,陳慶之若無其事的嘆了一口氣,連忙拔出寶劍,大聲喊道:「來人啊,敵人中計了,殺,殺死他們!」。
一個「殺」字,猶如一把尖刀,迅速刺痛了公西華以及公孫丑的心臟。
公西華臉色大變,對還沒進城的騎兵喊道:「撤,撤退!」。
「什麼?撤退?」,
五百輕騎腦中嗡嗡作響,不明所里的向後撤去。
這一刻……
原本空蕩蕩的街道上瞬間出現了一推士兵,一個個的舉起手中弓弩……
公西華雙眼一聚,將當前狀況盡收眼底,不由呆呆的嘆道:這、這莫非……就是虎國的白袍軍?這就是威震荊州的白袍軍?
公西華身形一顫,迅速率軍與公孫丑逃到了數里之外。
數里外,公孫丑長舒一口氣,感嘆道:「幸虧師弟機靈,若不然……我們就完了」。
公西華認真的回想着每一處場景,說道:「師兄,此時沒那麼簡單」。
…………
臨海城,城頭。
當公西華率軍離去之後,陳慶之長舒一口氣,向下喊道:「各位鄉親辛苦了,如今敵軍已撤,大家可以回家了,陳某多謝各位!」。
空城計,是真的空城計!
陳慶之身邊一共就只有五十白袍軍,其餘儘是百姓假扮的。
「好險,好險啊!」,
陳慶之搖搖頭,一陣嘆息道:公西華,也不過如此嘛!
(說實話,在陳慶之攻下臨海郡後,城中大部分的白袍軍都已被魯肅帶走,似乎去完成一個任務;因此,陳慶之才會自編自導了這一部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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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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