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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朗對於三段式射擊的問題是思考了很久的,為了彌補射速的問題雖然可以排成四列五列甚至六列,但是這就涉及到效率的問題了,由於在火繩槍時期,火繩槍的射程並不能有效的壓制弓箭,敵人必要頂住傷亡就能以很快的時間衝到火槍手面前。
如果用更多的線列,當第三排的火槍手打完,第四排的火槍手可能還沒等開槍敵人就已經衝到了自己面前。
士兵畢竟不是機械人,面對近在咫尺的敵人,緊張恐懼,還能開槍就已經是心理素質過硬了。
三段式射擊是火繩槍燧發槍時代通過打了五次的仗而總結出來的經驗,有着先決條件的王朗,自然不會再去花時間驗證其他的戰術,拿來主義有時候是效率最高的一種方式。
關於射速的問題,火槍如果不改進,除了不斷的訓練火槍手的熟練程度,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想。
火槍手的訓練依舊在繼續。
為了訓練這些火槍手的種子,王朗可謂是投入巨大,火藥作坊生產出來的火藥有很大一部分都調配到了這裏,一名火槍手每天至少能打出二十幾發彈丸,這個消耗,日積月累下來將是一個極為龐大的數字。
而且火槍也是有着壽命的問題,火槍發射到一定的次數,就會報廢,這又是一比極大的開銷。
想到這裏王朗就無比的頭疼,想要維持一支數萬人的火槍隊,消耗的物資將會對夏國的財政帶來極大的壓力。
但是王朗也知道發展火器才是正途,想要在異族環伺的世界上生存下去,就必須要有比敵人更加強大的武器,才能為人類爭取更多的生存空間。
在將來恐龍人的軍事水平追趕上人類之前,在最開始的階段,必須為人類打出良好的局面。
恐龍人的智力水平不在人類之下,火器秘密不會長期的保守下去,人類即便是不能獨霸全球,至少能夠做到和恐龍人分庭抗禮才可以。
自從王海得到了王朗的同意之後,便匆匆的來到龍騎兵營地,找到劉參將,將王朗的話告訴了他。
「二皇子,既然是陛下同意的,等到陛下的旨意傳達過來之後,下官自然會親自教導二皇子這騎乘之術。」劉參將恭敬的說道。
王海點了點頭道:「劉參將,父皇說了,今後你就把我當成一名士兵就行了,不要在叫我二皇子了。」
「這如何能行,二皇子尊貴無比,下官不敢冒犯。」劉參將連忙說道。
王海皺了皺眉道:「什麼冒犯不冒犯的,我大哥不也是從小兵做起,也沒見別人說什麼,為什麼我就不行。」
「這。。。」
「什麼這個那個的,就這麼說定了,過幾天我就來軍營報道,對了,這頭翼龍給我留着,等它長大了,它就是我的坐騎。」王海指了指那個之前挑中的翼龍幼崽。
劉參將微微嘆了一口氣,道:「下官明白了。」
自己兒子的事情,對於王朗來說自然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訓練完火槍手,批閱完奏摺之後,王朗便泡在皇宮內的小作坊內,研究着他的鐘表大業。
經過數個月的專研,他已經做好了大部分的零件,機械錶的原理舒然可以進行參考,但是不能完全照辦,王朗根據它的運作原理,嘗試着做出一個擺鐘出來。
如今鐘錶的大體框架已經完成,相信再有十幾天的時間就能進行第一次嘗試了。
只要鐘錶做出來,將會對夏國的科學研究起到很大的作用。
最讓王朗遺憾的是,玻璃經過了幾年的研究卻沒有太大進展,如果有了玻璃,製造出一些光學儀器,將對醫學起到很重要的幫助。
但是他不是全能的,玻璃的事情他也沒有辦法,只能順其自然了,通過不斷失敗的嘗試來總結經驗。
十七歲的吳風,穿着一身青衣頭戴方巾慢慢悠悠的行走在人流涌動的街道上。
鹽城不知道從什麼開始,在學生和知識分子之間流行了穿青衣頭戴方巾的愛好來,久而久之這種裝扮便成了讀書人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滿懷心事的吳風,對周圍喧鬧的人群視而不見。
此刻他正為一件事情而心煩,至今沒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由於自小是王河的好友,並且受到了王朗誇讚,吳風的名字自然而然的也進入到了那些夏國大人物的視線當中。
對於這種青年才俊,很多高層都極為關注的,這些年輕人只要通過科考,就會成為夏國的官員,而且他們知道,王朗對於文官的重視程度遠比武官要強的多。
像吳風這種在年輕人當中拔尖的存在,自然不會被他們放過,無論是拉攏還是交好,將來都會為自己在朝堂上爭取一個盟友。
夏國算上部落時期已經度過了十幾年,這十幾年的時間,讓夏國的官場也變得不再像曾經那般單純。
為了爭取更多的政治資本,朝廷的官員們暗中都在發展自己的人脈,武官由於受到錦衣衛和軍法管的管制這種跡象還不明顯,但是對於文官來說錦衣衛的監控力度就小了很多。
吳風所心煩的就是,之前當朝的一名二品官員來到自己家中提親的事情。
對於那位二品官員吳風是有所了解的,那名官員名叫林風,是禮部的一名的官員,而且據說是禮部林烏雲的心腹,是當初跟隨皇帝陛下來到草原的第一批部落成員。
如此高官向自己提親,這讓吳風感到很是惶恐,這林風的女兒他見都沒見過,想要拒絕,但是有擔心得罪了這位朝廷重臣,無奈之下只能出來躲清閒。
走着走着,來到一處小店前,吳風看着小店內忙碌的夫妻二人,想到出來的大半天粒米未進,腹中不由得感覺到一陣飢餓感。
走進小店,隨便點了幾樣小菜,叫了一壺酒,便獨自一個人解救澆愁。
「呵,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由顏如玉。唉,陛下啊,我這顏如玉到我這裏怎麼就成了燙手的土豆了呢。」吳風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位學生,可是有煩心事。」店家微笑着對吳風說道。
「唉,一言難盡,一言難盡。」吳風搖了搖頭。
「世界上哪有這麼多煩心事,你們讀書人就是想的太多了,現在生活不比之前好太多了,有屋子住,有足夠的食物,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讀書人真是奇怪,我兒子有時候說的話,我也聽不懂。」店家緩緩的說道。
「哦,你的兒子而在學宮中嗎?」吳風問道。
「那是自然,想不去都不行啊,一年前,我家那崽子到了入學的年齡,里長找到我說,所有年滿六歲的小孩都要到學宮學習,我本打算讓他出來幫我的忙,我這個小店別看小,但是生意還不錯的,也不知道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會數個數就可以了。」店家抱怨道。
吳風笑了笑道:「這人啊,還是要多讀些書的,陛下寫的那些書能讓人明白事理,不讀書如何明白工具製造,如何能明白這世界有多大,要是緊靠口耳相傳,又能傳多久,如今科考有恢復了,將來讀了書,無論是當官,還是做生意都有很大用處。」
「不說這事了,我剛才看你在這唉聲嘆氣的,可是有什麼心事,難道是擔心科考嗎?」店家問道。
吳風苦笑了一下。「唉,不提也罷,店家,先來無事,和我喝幾杯如何。」
「這怎麼能行,你是客人,我如何能喝你的酒。」店家連連搖頭道。
「沒事,反正你現在也沒什麼客人,喝點無妨。」吳風勸道。
「這。。。好吧!」店家推辭了一下,便搬了個凳子坐下。
和店家閒聊了一陣,吳風問道:「店家,能否想你打聽一件事。」
店家聞言,吃了一口菜拍着胸脯說道:「向我打聽事情你可是問對人了,這條街道上就沒有我不知道事情。」
「那你可知道當朝禮部侍郎,林風林侍郎。」吳風問道。
「這怎麼不知道,林侍郎可是經常光顧我這小店,你要找林侍郎嗎?」店家問道。
吳風點了點頭道:「確實有點事。」
「林侍郎家就在街角,你走一會兒就到了,你自己過去問問不就行了。」店家打了個酒嗝,道。
吳風笑了笑,「店家,聽說林侍郎有一個女兒,可有此事。」
「什麼一個女兒,林侍郎家中有三個孩子,有一個大女兒,今年好像十三歲左右吧,還有一個小女兒和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兒子。怎麼樣,我這消息靈通吧。」店家嘿嘿笑道。
吳風佩服的拱了拱手道:「那林侍郎的大女兒長的什麼樣。」
「長的什麼樣?」說道此處,店家突然朝街對面指了指:「看見了沒,那個穿藍色衣服的就是林姑娘。」
吳風朝那邊看去,只見幾名少女正在一個小攤前挑選着髮簪,只不過從他這個角度看去,之夢見到背影。
「多謝店家了,這是飯錢,請您收好。」吳風從懷裏摸出幾枚銅錢放在了桌上。
匆匆的付完飯錢,吳風裝模作樣的朝着那處攤位走去,裝作不經意間出拿出攤位路過。
目光匆匆朝哪幾名少女的臉上掃過,只不過這一眼,頓時讓吳風的心猛地顫了一下。
那名身穿藍色衣服的少女,面容白皙,甜美的笑容仿佛不似人間之人一般。
吳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自己雙腿仿佛灌了鉛一般,一步也邁步動。
這時那幾名少女也注意到了吳風的異常。
「林姐姐,你看那個學生好像在看你。」一名少女小聲的在藍衣少女耳邊說道。
藍衣少女回過頭來,見到吳風果然一動不動的盯着自己看,不由得臉色一紅,隨即眉頭皺了皺,緩緩的朝着吳風走去。
吳風此時心臟仿佛要從心臟當中跳出來一般,手心裏全是汗水。
見到少女走來,咽了口唾沫,「姑。。。姑娘好。」
「你好,你有什麼事嗎?」藍衣少女問道。
「沒。。。沒事,冒犯姑娘了,學生告辭,告辭。」說完,吳風逃跑一般快步的消失在人群當中。
吳風怪異的舉動看的眾少女一頭霧水。
「林姐姐,那人怎麼回事。」
「我估計是個傻子吧。」
「別亂說,人家可是讀書人,怎麼可能是傻子。」藍衣少女說道。
「管他是不是傻子,我們還是繼續挑首飾吧,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今天可得好好玩玩。」一名少女,拉着藍衣少女的手朝着攤位走去。
藍衣少女回頭看了看身後,並沒有發現吳風的身影,也就不在區想那古怪的學生,跟着幾人在首飾攤前,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
吳風躲牆後,見到沒人追來,幾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臟才平復了下來。
「真是嚇死我了,好險!」吳風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探出頭,朝着藍衣少女那邊看了看,喃喃自語道:「想不到林侍郎的女兒這麼漂亮,這該如何是好。」
就在吳剛糾結無比的同時,北方的海面上,回歸的探險隊,正在忍受着刺骨的海風。
隨着冬季的來臨,海面上的溫度急轉直下,零星的小雪已經下了將近十天,海水雖然沒有結冰,但是那種刺骨的嚴寒依舊是讓探險隊員們苦不堪言。
何鐵蜷縮在船艙里,抱着一壺酒,哆哆嗦嗦的和其餘的水手們擠在一起。
如此寒冷的天氣,只有喝上一口烈酒,才能讓他感覺到自己的還活着。
船長裹着獸皮大衣,站在船頭上,看着遠方的海面。
自從他們離開了硝石島之後,已經半個月沒有見到陸地了,在這樣下去,以船員們的禦寒手段,根本堅持不到返回大陸的那一天。
此刻他的心中無比的焦急。
「我們的航線對不對!」船長對測繪人員問道。
「船長,我們的航線沒有問題,只要一直朝前走出應該能到神州北方那一帶。」
船長皺了皺眉頭,道:「好了,你們先下去吧。」
「是!」
就在這時,桅杆上,凍的哆哆嗦嗦的水手喊道:「船長,船長,有陸地,有陸地!」
「在什麼地方!」
「西北方向,差不多半天能抵達那裏!」
船長聞言,連忙拿着望遠鏡朝那邊看去,但是站在甲板上的他確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調整方向,向着西北方向前進。」
發現陸地,讓他鬆了一口氣,這樣寒冷的天氣是十分不利於航行的,保險起見,只有在那邊的小島上,修整一段時間,等天氣好轉之後才能繼續上路。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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