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酒:「所以說這個柳岩背後一定有一個團隊嘍?那她為什麼不和咱麼說?有一個出名強力的隊伍做後備力量的話,大家也不會輕易威脅她吧?」
郭政:「那誰知道了,也許她不想過於依靠團隊的力量,也許她和團隊裏面的人鬧翻了,這都是有可能的啊,總之咱們提高警惕就好了。」
「你們在用心靈通話交流嗎?」柳岩突然的插話嚇了郭政他們一跳,沒想到柳岩會突然來這麼一嘴,一時之間都有一點做賊心虛的感覺,畢竟三個人是在偷偷的議論她,而這也從側面說出了一個事實。
「這女人果然是有團隊的!不然她不可能知道心靈通話的事情!」
不知道是誰在心靈通話里喊了一句,但三個人沿着七婆指示的方向前進,顧不上這些了,想想柳岩到現在為止顯露的兩樣道具的強大,聯想到她背後的團隊,郭政他們小隊的心靈通話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小心了。」
大家跟着手拿蠟燭在前面探路的七婆,走進了奚家大院的堂屋裏,原本看上去大氣舒適的堂屋此時在燭光的映射下卻顯得無比的陰森,濃厚的血腥味更是讓奚閒無數次攥緊了手裏的唐刀,七婆的話突兀的響了起來,在這堂屋裏總覺有些恐怖,但眾人來不及回味,另一個聲音又響了起來。
「你們終於來了。」這個聲音聽起來無比的蒼老,好像等待了無數年一樣,聲音中滿滿的一種期待已久的客人上門的喜悅心情。
但郭政他們卻都高興不起來,奚閒更是咬緊了牙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聲音的主人膝蓋就是之前那個「七婆」嘴裏的大人,是這次奚家滅門慘案的罪魁禍首了。
「怎麼都不說話?哦,我忘了,你們可都是我不知道多少代以後得晚輩了呢,怎麼可能認識我?」
還沒等郭政他們回味過來這聲音所說的話裏面隱藏着的信息,房間裏一陣陰風吹過,無數的蠟燭忽然點亮,整個堂屋瞬間都變得明亮起來,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正對着他們坐在椅子上低着頭,似乎是在喝茶。
「我操你媽!」
蠟燭亮起的那一瞬間,奚閒第一個反應過來,手拿兩把唐刀向着椅子上的人影沖了過去,狠狠地砍下,而那人影似乎毫無反應,眼看就要被奚閒的刀砍中,如果他被奚閒的刀砍中,只要他還是怨魂,不管他有多強大,也不會好受!
「當!」
一聲巨響,奚閒以比剛剛衝過去更快的速度退了回來,兩把唐刀交叉擋在胸前,唐刀的交叉處盡然印着一個明顯的黑手印,很明顯,剛剛如果不是他反應快的話,這黑手印就要印在他的胸膛上了!
「沒事吧?」這才反應過來的郭政他們趕緊把奚閒圍在中間,關切的問道。
奚閒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兩隻眼睛緊緊的釘在人影身上「就是你,就是你殺了我的兄弟?我的長輩?」
「哦哦哦?」人影抬起了頭,出乎眾人的意料,這個人影的面容很清秀,除了稍稍的蒼白一些,和外面讀大學的陽光少年沒什麼區別,掛着微笑的臉上甚至還帶着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如果不是聲音太過於蒼老的話,誰也不會相信這少年有問題……
「你就是奚家的後人吧?」少年的笑容很靦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太久沒出來了,結果出來的時候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嘿嘿,真是不太好意思呢。」
「好你媽啊!」林三酒對着坐在凳子上的少年破口大罵,「你他媽變態吧!剛才那個怨魂都說了你不是多年前被奚家鎮壓的怨魂,沒仇沒怨的話,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沒仇沒怨嗎?」少年低下頭似乎在思考着什麼,腦袋裏滿是復仇焰火的奚閒手持着唐刀,再次沖了上去。
「你,小小年紀怎麼這麼衝動呢?」少年對奚閒手裏閃着光的唐刀絲毫不在意,手指輕輕一指,奚閒就慘叫一聲重新飛回了原地,「噗」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見奚閒吐出了一大口帶着黑色污物的鮮血,七婆的臉色大變,上前一把扒開了奚閒的衣服,只見得奚閒的胸膛上一個黑色的指印輕易可見,似乎活了一般,竟然開始在他的胸膛上慢慢活動了起來!
七婆大驚失色,咬破舌尖把血噴在了奚閒的胸膛之上,又用手指在上面畫了一道符文,才把那蠢蠢欲動的指印鎮壓下來,見奚閒的臉色稍好一點,衝着郭政大吼。
「銅錢!銅錢呢?!趕緊拿出來!再不拿出了你朋友就要死了!」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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