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那邊一聲接着一聲,羞恥度爆表的慘叫,湛離扶額。
透過指間縫隙,他還能看到某個無恥的女人,正用刀去拍某隻可憐魘妖的屁股。
損。
真是太損了。
湛離見識過夜初鳶的無情,夜初鳶的嗜血,夜初鳶的瘋狂……
夜初鳶的很多面,他都見過。
然而,他還是第一次見,夜初鳶這麼損,這麼湊不要臉的一面。
更讓他詫異的是……
湛離看向旁邊的權慕夜。
這個男人。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嗎?
夜初鳶說要打到魘妖服,不是為了跟魘妖戰鬥,只是為了挖個坑,讓魘妖跳進去,答應只要打到他服,就願意臣服。
所以,權慕夜才在第一時間出手,把魘妖的攻擊碾碎,讓夜初鳶隨意發揮,那麼暴揍魘妖?
如果真的是這樣……
「真是,有默契啊。」
湛離眼底閃過一絲落寞,但很快掩蓋,他語氣複雜,輕嘆一聲:「我還什麼都沒看出來,可偏偏,就他知道,那女人打了什么小算盤。」
另一邊,夜初鳶手裏的刀停了一停,朝着將臉埋進土裏,不知道是暈了還是裝暈的魘妖,淡淡問道:「服嗎?」
魘妖沒回話。
「不服的話,我就繼續打你。」夜初鳶一副無賴的模樣。
「人類,你無恥!」
魘妖忍不住了,咬牙切齒道:「就算你繼續打我,我也不會臣服你這種卑鄙小人!」
「哦,那我繼續打。」
夜初鳶面不改色。
頓了頓,她補充道:「用手打。」
說罷,她放下了長刀。
然後,
挽起了袖子,
抬起了手,
張開了五指,
對準了魘妖的……
屁股。
「人類!你住手!」
魘妖驚叫一聲,像個快要被肌肉壯漢玷污的水手服美少女,他倉促轉身,一把抓住了夜初鳶的手,蒼白的皮膚,完全紅透了。
不僅是臉,還有脖子,凌亂衣領露出的鎖骨,抓着夜初鳶的手,都變成了粉紅色。
仿佛羞惱到了極點。
「我住手……」
夜初鳶一雙黑金異瞳,散發幽深的光澤,直直盯着魘妖,「那你,服嗎?」
魘妖一愣,咬牙:「我,不會服你的!」
只是這次,說的沒有剛才那麼有底氣了。
「哦。」
夜初鳶扭頭,揚聲道:「權慕夜!幫我把這小子摁死了,別讓他動一根毫毛!」
說着,夜初鳶在魘妖的眼前,非常不要的臉,活動了一下十指。
然後,似笑非笑的一掃魘妖的臀部。
「手感,大概會很不錯吧。」夜初鳶微笑。
魘妖身上的粉紅,變成了深紅。
仿佛要滴出血來。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竟敢,竟敢用手打自己的……
「不行。」
可在這時,權慕夜忽然出現在夜初鳶身邊,一把拉開她被魘妖抓住的手,用警惕的眼神,盯着魘妖。
魘妖有種錯覺。
這個錯覺告訴他,權慕夜眼底的警惕,不是在對待一個,像自己這樣危險的魂獸。
而是在,對待一個……
情敵?!
魘妖愣住,這男人,搞什麼鬼?
「你不能動手。」權慕夜皺着眉,抓着夜初鳶的手,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頓了頓,他又道:「我來……」
然而,剛說完兩個字,權慕夜又停住了,一掃魘妖。
魘妖在權慕夜臉上看到了大寫的兩個字——
嫌!棄!
「你還是,把宋晴他們叫來吧。」
權慕夜自然的移開了視線,「讓他們,用手打。」
這傢伙的,
屁股。
魘妖的紅臉,瞬間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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