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
煤球躍躍欲試,「現在就去找章瑜復仇嗎?」
「當然不是。」
夜初鳶白了它一眼,將它放到肩頭,「我身上還有傷呢,章瑜雖然手段令人不齒,可怎麼說也是九級魂師,比我高出太多,即便有魂光相助,想將她戰勝,我也要拿出十二分的力氣!」
「那我們現在去幹嘛呀?」煤球疑惑道。
「買家具!」夜初鳶道,「順便去賭石市場!」
她雖然已經有了趁手的魂器,可煤球的成長還需要魂石。
上次買完機關傀儡後,她手裏那四十塊魂石,也只剩一半了,想要餵給煤球,怕是遠遠不夠!
再加上她還要學習鍛器,需要買火爐等物,又是一大筆開銷。
最後是花槿塗月,楚家兄妹四人,他們到時候要去第三區,開拓一番事業,怎麼能沒錢?
三者相加,夜初鳶感覺自己責任重大!
不能再坐吃山空了!
她要賺錢!
煤球聽到要去賭石市場,也興奮的跳了起來:「主人!我們走!」
湛離見這兩人興奮,忍不住搖搖頭,冷靜道:「這次記得做好偽裝。」
「當然。」
夜初鳶挑挑眉,又朝煤球道:「關於鄭先生——那個出現在系統名單上的鄭翰博,把你跟蹤他一天的事,在路上時,一一告訴我。」
「嗯!」煤球點點頭。
夜初鳶帶着隱身的煤球下樓,一眼就看到了半倚在軟塌上,手裏拎着酒壺的百若妝,一副借酒消愁的模樣。
廳內滿是醉人的酒香,夜初鳶一聞便知那是上等的好酒。
腳步一頓,夜初鳶盯着百若妝……手裏的酒,沒有立刻走人。
百若妝喝的半醉,抬起眼皮懶懶朝她一瞥,聲音沙啞道:「你想喝?」
可誰料——
「你滿十八了嗎?」夜初鳶一臉認真。
百若妝拎着酒壺的手微微一僵。
夜初鳶瞭然,抬腳走人。
「站住!」
百若妝喝得腦袋暈暈乎乎,對夜初鳶也不像之前那麼冷淡,好似醉酒之後,也將她的防備減少了些,她喝道:「你想教訓我?」
未滿十八不能喝酒?
這種民間規矩,也能拿來教訓她?
「怎麼會?我像是那麼無聊的人嗎?」
夜初鳶一臉淡定,扭頭看了眼她,「只有心虛的人才覺得自己被教訓了。」
百若妝聞言,柳眉一豎,似要發怒。
可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不高興的事,腳下一軟,跌回軟塌,縮成了一團。
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哪有剛才在門口,扇飛章家姐妹的氣焰?
夜初鳶見此,想到百若妝應該是今天被叫去秘境的天才之一,按理來說這個時間,不會回來。
可偏偏她就回來了。
想必是出了什麼事,看樣子,還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事。
夜初鳶沒有問,反而扭頭走了。
一個不太熟的人正傷心,去安慰也不合適,倒不如給她留個空間更好。
走出門外,夜初鳶沒見着那條白蛇,瞥了眼院子裏的那口井,不由得唉聲嘆氣,看來她以後在宿舍里想喝水,也只能大費周章去秘境裏打一壺了。
又走了兩步,夜初鳶忽然一頓,抬頭看了眼天邊殘陽。
「怎麼了?」湛離飄了過來。
「權慕夜……」
夜初鳶喃喃,「也是那批被帶去秘境的天才吧?」
難怪,來這兒一天,都沒見面呢。
也就一天。
本來時間也不長。
可躺下睡覺,起來梳妝,外出散步——
進行百無聊賴的日常時,無端的,就會想到了那個男人。
真是讓人奇怪啊。
夜初鳶無端惆悵了起來。
可就是,
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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