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就放我出去吧!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宰相府中,綠漪拉着帝梟,目露哀求。
「在你不說清楚你要做什麼事之前,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帝梟冷冷道。
「我……我不能說!」
綠漪眼底閃了閃,她怎麼能告訴帝梟,自己在秘境裏殺了十二個貴族子弟?
即便昨天丟盡臉面,她也不希望自己在帝梟心裏,是個惡毒的女人!
可她這副模樣,落在帝梟眼裏就是在心虛!
帝梟眼神一冷:「你是不是想去找初鳶?」
昨天回來後,他就逼問了綠漪,關於刺客的事,綠漪雖然極力否認,可帝梟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帝梟現在禁止綠漪出門,就是為了防止她去害夜初鳶!
看到帝梟這麼護着夜初鳶,綠漪眼底閃過妒恨的光,她咬牙道:「你儘管放心,我不是去找她!現在你可以讓我出門了吧?」
帝梟瞥見她眼底的恨,聲音冷了下來:「休想。」
這副模樣,就算不是去找夜初鳶,也不像是要去做什麼好事!
「哥——」
綠漪還想說什麼,可帝梟甩開她的手,鎖住她的房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啊!」
綠漪氣得砸碎房裏的花瓶,滿臉恨意:「夜初鳶!都怪你這個賤人!該死……我必須要出去才行!不然以現在的情況,姜弦歌會以為是我害了她啊!」
「你想出去?」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想起。
綠漪一愣,就看到有個人坐在她的床上——
是花纖嬈!
……
夜晚。
「嗚嗚嗚……」
姜弦歌縮在牢房角落哭着,聲音沙啞:「救救我……有沒有人來救救我啊……」
「噠噠……」
這時,一陣腳步聲從遠處而來,姜弦歌眼底閃過一絲希冀,連滾帶爬來到牢門邊,抬頭一看,她瞪大眼睛:「初九?!你怎麼——」
話說到一半,她聲音哽住,哀求道:「你、你是來救我的嗎?你可以放我出去嗎?」
「姜小姐,你冷靜一下。」
夜初鳶見她如此落魄,眼底閃過一絲暗光。
早上的時候,她給了李斐一張紙,上面是寫着的,是教李斐如何將姜弦歌的精神擊潰的法子!
現在看來,李斐任務完成的不錯。
「你讓我怎麼冷靜!」姜弦歌崩潰大叫,「李斐她陷害我!說我一個人殺了十二名貴族後人!要是罪名成立,我就完了啊!」
然而,她話剛說完,少年涼涼的聲音響起——
「我看到了。」
姜弦歌渾身一震,盯着夜初鳶。
只見夜初鳶俯身抓着鐵欄,順勢下移抓着她的手,那微涼的觸感,讓姜弦歌的靈魂跟着一起顫抖!
「你應該也看到了吧?有個光系魂士,搶了你們的邪魔心臟,那個人……就是我。」
夜初鳶淡淡道:「所以,我也看到了,你與第五綠漪是如何哄騙其他人,被邪魔心臟燒毀殆盡!」
「你——」
姜弦歌大驚失色,忽覺眼前的少年,就跟惡魔一樣!
她嚇得後退,卻被夜初鳶緊緊抓住了手,不得不與夜初鳶近距離對視,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夜初鳶冷淡的視線給冰凍!
「需要我幫忙嗎?」
可在這時,那冷淡的視線化為一汪溫和的泉水,安撫她驚顫的心,先前抓着她的冰冷的手,不知不覺中也多了一絲溫暖,讓她貪戀不已。
她聽到少年用令她安心的聲音說道:「只要你開口,我願意出面與李斐對峙,殺了十二名貴族後人的兇手不是你,是第五綠漪!而且……只有她一個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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