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夜、初、鳶!」
綠漪話音落下,眾人皆震驚!
「初九是夜初鳶?」
「這怎麼可能?!」
「夜初鳶的眼睛不是異瞳嗎?初九眼睛很正常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眾人議論紛紛,驚疑不定的盯着夜初鳶。
夜初鳶卻很淡定,好似聽了什麼笑話,扯了扯嘴角,道:「第五小姐,你在逗我玩呢?」
裝!你再裝!
綠漪冷笑,一把甩開夜初鳶的手,又道:「是不是逗你玩,你把你臉上的人皮面具摘下來不就知道了?」
「人皮面具?」夜初鳶皺了皺眉,「第五小姐,我看你是吃壞了東西,腦子出問題了吧?我哪裏戴了人皮面具?」
「戴沒戴,我一試便知!」綠漪冷哼一聲,說完就又伸手朝夜初鳶的臉探去!
夜初鳶立刻後退一步。
「你心虛了?」綠漪乘勝追擊,緊盯夜初鳶。
「心虛?」
夜初鳶諷刺一笑:「我是怕第五小姐一個手抖,把我臉給劃花了!」
剛才綠漪的兇狠模樣,所有人都看在眼裏,聽到夜初鳶這話,紛紛贊同的點了點頭。
換做是誰,在見識過綠漪那副狠樣後,都不敢讓她碰自己的臉!
她要是故意把自己毀容了怎麼辦啊!
眾人心中一寒。
綠漪立刻察覺眾人懷疑的眼神,她心中更恨夜初鳶,這個賤人,真是詭計多端!
「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綠漪恨恨道。
「第五小姐這副模樣也沒什麼說服力啊。」夜初鳶攤手。
眾人再次贊同的點頭。
「你——」綠漪被她氣得七竅生煙,「那你想怎麼樣?!」
這個賤人,不會想就此糊弄過去吧?
不!她決不允許!
綠漪緊緊盯着夜初鳶,生怕她跑路似的。
夜初鳶見此,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卻很快隱藏,她話鋒一轉,道:「那邊的姜弦歌,姜小姐,似乎跟第五小姐交好?」
她瞥了眼坐在宴席上,時刻盯着這邊動靜的姜弦歌。
「那又如何?」綠漪挑挑眉。
「那就讓她來檢查一下我是否戴了人皮面具,或是易容了吧。」
夜初鳶挑挑眉:「第五小姐應該信任姜小姐的為人吧?」
綠漪皺了皺眉,她怎麼覺得夜初鳶是故意問這話?
像是在……挑撥自己跟姜弦歌一樣!
這個賤人,什麼時候有如此心機了?
想歸想,綠漪嘴上立刻道:「我當然相信她了!」
姜弦歌是刑部尚書的女兒,無論從哪個方面,自己都有用到她的地方,綠漪怎麼可能傻到去跟姜弦歌鬧翻?
姜弦歌看着綠漪信誓旦旦的模樣,她微微一笑,兩人像是好姐妹一樣,可旁人卻沒注意到,她眼底那一閃而過的……
冷笑。
她倆關係要是真那麼好,綠漪還會跟她搶權慕夜?
呵,不過是利益,和共同的敵人,使她們走到一起罷了!
而那個共同的敵人——
「那就讓姜小姐來檢查我的臉吧。」
這時,夜初鳶走到姜弦歌的面前。
姜弦歌抬頭,對上夜初鳶那雙幽深的墨瞳,眼神凌厲,像是要透過那片漆黑,看到其它什麼顏色似的!
這個初九真的——是夜初鳶嗎?
姜弦歌縮在袖子裏的手指收攏,指甲差點掐破她的掌心!
如果初九就是夜初鳶,她恨不得立刻劃花這個賤人的臉!
搶走了第五帝梟,居然還敢跟她搶權慕夜?
小浪蹄子!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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