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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紫袍人囂張大笑,揮手之間,又拍死兩個龍套,「成是非,你還不出手麼!」
成是非咬牙切齒,一雙眼睛,怒火騰騰的瞪向紫袍人。
「成是非,你不要衝動啊!」雲羅郡主害怕極了,就怕心上人腦子一熱,就去慷慨赴義。
段天涯「慫恿」的說道:「成是非,恐怕只有你的金剛不壞神功能制止這魔頭了!」
女神高圓圓扮演的飄絮,見段天涯說話中氣十足,暗鬆了口氣,「幸好幸好,孩他爸沒有事!」她有種劫後餘生的欣喜,至於成是非……關老娘什麼事!人妻飄絮是個十分自私的人,她的心中,只有段天涯和孩子。為此,不要說成是非,就連老爹都能坑!
成是非雖然是個小混混,但是心腸不壞,關鍵時刻也總能爆發出大義凜然之氣!
「看來,還得我小黃牌出馬啊!」成是非神情堅毅,沉聲說道,剎那間,這貨變身了!
黑色的頭髮,變成了金黃色,全身皮膚也都成了金黃色,流光溢彩,金光閃閃,亮瞎狗眼!
他拍拍胸脯,乓乓有聲,如敲金鐘,「郡主老婆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你、你要小心啊!」雲羅郡主痴迷的看着man炸天的成是非。
紫袍人藏在外凸圓柱後的眼睛,微微一眯,神色吃驚!雖然明知金剛不壞神功會變身,但是親眼所見,一個碳基屬性的生命,硬生生變成了貌似金屬屬性的生命,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難以置信!
「哈哈哈哈!好!好得很!」紫袍人豪氣沖天的大笑,一指成是非,「今日本座,就要破你這金剛不壞神功!」話說完,轉身就往外飛!
「想跑?」成是非道,「先要問問我這拳頭答不答應!」邁開步伐,追了上去。
段天涯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一眾受了傷的人,眉頭微微一皺,說道:「走,我們也去!」
歸海一刀進大廳,解了海棠的穴道,隨後跟上。
他們或許幫不上什麼忙,但是遠遠的看着,就是幫成是非鼓鼓氣也好啊!
天下第一莊,西北三里竹林中。
風和日麗,陽光透過竹林,斑駁的光斑灑在地面上,竹林如海,隨風起伏,波濤似的,瑟瑟作響。
紫袍人站在地上,雙手抱在胸前,不可一世的樣子,靜靜的看着對面四丈遠的成是非!
成是非一臉憤怒,大喝一聲,便衝殺了過去!
三十餘丈外,段天涯等提心弔膽的看着戰場。
就見成是非如同一頭髮情的公牛,拉出一串的金色虛影,彈指間便到了紫袍人身前,一拳就轟在了他的腦袋上!
紫袍人被秒殺了?
諸人心頭不禁微喜,金剛不壞神功就是厲害啊!
然而,這個念頭,還沒來得及消化,紫色的身影,驀然出現在了視線中!他竟然在、在成是非背後三丈處。
諸人倒吸一口冷氣了!
「好可怕的速度!」段天涯驚駭的說道,「根本沒看見他的身形移動!」
成是非看着一拳轟擊下,紫袍人化作一團光霧似的消散,不由呆愕。
「在你身後哇!」雲羅郡主不寒而慄,大叫提醒。
成是非霍然轉身,看見了熟悉的身影,紫袍人完好無缺,依舊雙手抱在胸前,任由微風吹拂他的長髮、衣擺,很是輕鬆隨意的樣子。
「金剛不壞神功,不過如此。」紫袍人淡淡的說道。
成是非大怒:「魔頭受死!」又掄着拳頭,衝殺了過去。
然而,眨眼轟了十幾拳,卻連紫袍人的衣角也沒碰到。
遠處的段天涯等看了,無不心頭沉重。
「完全不是對手啊。」歸海一刀說道。
段天涯一臉沉穆的說道:「成是非的金身態不能持久,長時間的耗下去,必敗無疑!」
「那可怎麼辦啊!」雲羅郡主被嚇得花容失色,驚呼問道。
海棠蹙眉說道:「這魔頭武功太高,我們根本無法近他的身。」
他們擔憂、恐懼極了,若非親眼所見,他們絕不會相信,世上竟然有人武功會如此之高!
「我想我們不必擔心。」就在他們惶恐不安的時候,飄絮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雲羅郡主一呆,問道:「飄絮,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段天涯、歸海一刀、海棠都懵逼的看向她,想聽她解釋。
飄絮微微一笑,說道:「這人武功這麼高,他要打成是非,只需在他背後出手就可以了,可是他直到現在,除了閃避,一招也沒出,我猜他對成是非,根本就沒有殺心,唔,他應該是對我們都沒有殺心,否則的話,天涯先前就該被他殺了,又怎麼會連一點傷也沒有?!」
這話一說,段天涯等眉頭緊皺,更加懵逼了。
雲羅郡主:「是這樣嗎?」
段天涯道:「可他明明殺人如麻啊,天下第一莊中上千人都被他……」
「也許飄絮說的是對的!」歸海一刀說道:「昨夜就是他救了我娘親!……」他將昨夜發生的事情說了。
段天涯道:「可他為什麼在天下第一莊中對那些大下殺手呢?」
所有人都搖頭,魔頭的心思,誰知道啊!
飄絮道:「這就不知道,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成是非就像是被鬥牛士玩弄的猛牛,被耍了數十次,暴怒了起來,開口就破罵!
「你個龜兒子,躲什麼躲!」
「有種跟老子正面打!」
「誰躲誰是狗娘養的!」
「你還躲!」
「你是不是承認自己是烏龜生養的了?」
「你個狗娘養的慫蛋!」
「……」
成是非嘴炮無敵,雲羅郡主有些尷尬,呃,這就是我大明的駙馬啊!
段天涯等也很尷尬,這個……簡直就是潑婦罵街啊!
飄絮抱着孩子,暗道:「乖兒子,將來你可絕對不能學這叔叔啊!」
紫袍人被痛罵,卻好像無動於衷。
他依舊輕鬆無比的閃躲着成是非的攻擊。
沒有誰知道,面具下的他,看着成是非如此罵街,非但沒怒,反而還露出了微笑,好像他就喜歡被這樣罵似的。
「喂喂喂,你究竟要不要打啊!」成是非罵累了,也打累了,唔,只要是心累,停了下來,左手撐着一顆竹子,右手指着紫袍人,「說要打的是你,我來和你打吧,你又老躲着我,你究竟是要鬧哪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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