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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書府安靜的後院,牆壁上悄無聲息落下兩個黑衣人。
始一落下,夙風眼疾手快捂住旁邊牧景的嘴。
牧景瞪着一雙大大的眼睛,前頭房檐下熾熱擁吻的兩人不是李雲兒和晉弦吧?
這……未免太刺激了!
夙風輕拽旁側之人的衣袖,這個時候發什麼愣啊,晉弦的武功可不低,現下只是沉迷在二人世界中,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牧景終歸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拉着夙風,兩人再次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個瀰漫着紅杏成熟已出牆的後院。
今晚一定是個天時地利人和的夜晚,適合偷情。
夙風又一次死死捂住牧景的嘴,突覺不對,雙手並用捂住她的眼睛。
牧景移開他的手,心底里唏噓一片,上樑不正下樑歪,說的一定是李尚書一家。
透過窗戶的百葉格,牧景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影影綽綽看不清楚的女人,因為她被壓在李尚書精壯的虎軀之下。
之所以認定他們屬於偷情一類,是因為這個影影綽綽的女人嘴裏緊緊咬着一團布,四肢卻是完全解放的,很明顯,她怕鬧出不得了的動靜。
這女人是個厲害角色,她就不怕窒息而亡嗎?
這地方不宜久待,此番不用夙風提醒,牧景已經帶他掠到房頂上。
然而,被發現了!
看着眼前逼近過來的黑色勁衣蒙面人,牧景示意夙風等在原地,主動往前迎戰,兩人皆是赤手空搏,因為此刻的他們心照不宣,不能驚動其他人。
漆黑的夜空裏傳來一聲詭異的『咔擦』,夙風知道這是牧景慣用的招式,不喜歡見血的時候,她經常選擇這種委婉的伎倆,替人松一松骨頭。
牧景算計的眸子閃着兩顆異常明亮的星星,剛才看下面房間的兩人應該是剛進入正題,突然驚動會不會有意外的收穫呢?
於是,院子裏傳出「嘭」的落地聲,牧景頂好的視力目測到了一個率先打開門走出房間的人,是正在披着衣服的李良兒,她今晚到是格外的安分。
不等家丁照亮府邸,牧景和夙風飛身往下,看到前頭堵着路的人,不假思索朝相反的方向行去。
「低估了晉弦,他會窮追不捨嗎?」牧景問一旁純粹被自己拉着跑的夙風。
夙風沒好氣的回答,「你剛看到的那個女人是藍國公夫人,皇上的親姑姑,你說晉弦會放過我們嗎?」
牧景來不及驚呼,這條路通往皇宮南門,她對夙風說到:「你躲在前面的拐角,等我引開晉弦,你暫且回南齋宮等我。」
夙風反駁不了,因為她已經按他在拐角處,然後突然往另一側的方向跑去,晉弦的速度也是極快,不出牧景所料,他被她引開了。
夙風走出拐角後想起牧景所選擇的路是一條死路,因為這條路的盡頭是……譽王府。
。。。
牧景選擇用跑的,這裏是皇城重地,宮外處處都隱藏着弓箭手,一個不小心就變成篩子了。
眼見前方無路可走,唯一的選擇就是進入譽王府,一旦進入譽王府,想要脫身可就更難了,就在她準備和晉弦正面碰撞之時,樹後突然有人拉了自己一下,眼睛冒着無數顆星星的她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清新味道。
是她的混蛋夫君。
牧景氣惱的抬頭,見他正冷眼瞧着自己,不禁偏過頭看向他後面的地方,晉弦那廝什麼時候消失的?
「這麼晚來找王弟做什麼?」
牧景沒回答他的話,反而上下打量他,腦子被今晚見到的兩幕沖了沖,脫口而出問道:「皇上也來找紅杏?」確不知譽王府里爬牆的是哪個?
「朕找你。」唐睿緩緩道了三個字。
漆黑的夜空驀然柔和的沒有一點兒稜角,牧景晃晃腦袋,差點兒被他吸進眼睛裏去了,她乾笑兩聲問道:「怎麼找到這裏來了?」
「你不就在這裏嗎?」唐睿說着腦中再次浮起她踮腳當着自己的面親唐譽下巴的一幕,那個時候,她是唐譽的妃。
牧景竟無言以對,只得頻頻頷首,輕而易舉抽出自己的手,往後退了幾步打了個無聲的哈欠說到:「皇上快回宮吧,我也乏了。」
唐睿原地不動,只看着她毫無留戀的離開……
。。。
夙風來迴轉着圈兒的空隙中,牧景回來了,他立即走上前問道:「你見到皇上了?」
「你怎麼知道?」牧景一臉惘然加驚訝。
夙風故作高深的拍拍她肩膀,「黃昏的時候,皇上連晚膳都沒用悄無聲息的出宮了。我回來的時候遇上輕夏,她說皇上去找你了,就是想確認你安好。你回來的這樣快,想必定是皇上幫你解圍了。」
牧景看了他一眼,應了聲「嗯」,抬步走到桌前,端起一杯茶就要喝,被夙風制止,重新幫她倒了杯熱的,牧景接過再次直接送到嘴邊,夙風又擋下,朝着茶杯努了努嘴提醒:「燙。」
牧景視線在茶和夙風之間來回了數次,一口一口飲盡。
「傻女人。」夙風起步嘀咕了一句,開門往自己寢室走去。
目送他離開後,牧景除卻衣服,躺在床榻上,睜着眼睛仰望頭頂的雕樑畫棟。
皇祖母說:「阿景,你是睿兒命定的皇后,是哀家見過最勇敢的女子,答應哀家,回宮以後不要再想着逃避。
君兒和沫兒按着後宮的規矩,即便不給太后撫養也必須交由皇后,哀家不放心,卻有心無力,只得交給你,你是個聰慧的孩子,千萬不要叫哀家失望。」
牧景側過身,看外面倒掛的皎皎明月。
同在宣宜殿的唐睿也側過身,安靜凝望照亮黑夜的月兒。
。。。
夙風睡不着,漫步在南齋宮的杏林中,夏天的晚上,溫度正好,涼爽宜人,他背靠着一棵樹,目光定格在傾瀉而下的月光碎片上。
今晚他回來的時候遇上輕夏,輕夏告訴他,皇上沒招菱花侍寢,放她回了寢宮,但吩咐內務府按侍寢來造冊。
輕夏說,她為李良兒和菱花診察過,菱花也身患癰疽,但因為她還是處子之身,一般的大夫無法診斷出來,就連她自己似乎也不知情。
他問她,倘使菱花破了處子之身,是否就會同姬荷一樣,等着死亡的降臨。
輕夏抿唇不語,良久她嘆息道:「夙風,你是夙家人,菱花是姬家人,你們……不可能的,或許上天也有意滅姬家,這件事,我已經稟報了皇上。」她轉身走了兩步並未轉過頭輕聲說到:「你曉得癰疽有藥可醫……」她沒在往下說,頓了頓起步離開。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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