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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藝太多,會擾亂皇上心緒,不能安心理政。」牧景一本正經的點評。
聶蓁,雲青還有諸位女官都不可思議的瞧着她,還有這種說法嗎?
牧景見其他人都沒有異議,揮揮手,示意女子下去。
眾人回過神兒,緊接着又進來一位,等做完介紹,牧景打量了女子片刻見聶蓁不說話,心道怕是再等自己開口,她清了清嗓子說到,「長的國色天香,恐會迷了皇上的眼睛,皇上理政已經很累了,龍體可不能出岔子。」
雲青結結實實的往後退了小半步,她這意思是,皇上只要見到此女就會難以把持?
聶蓁眨着眼睛凝視她一臉的正經容色,女官們更加費解的瞧着她。
接下來的女子,牧景還不等她做完介紹直接揚手說到:「身段過於玲瓏有致,皇上會樂不思蜀,天下萬民可就只有一個皇上。」
於是,下面的依次就成了這樣:
女一:「……臣女會下棋……」
牧景想了想問道:「下的過皇上嗎?」
「臣女不敢!」
牧景揮揮手,「皇上時間寶貴,恐怕沒有閒暇小打小鬧。」
女二:「……臣女會武功……」
牧景二話不說瞬間移至她身前,「本宮暫且試試。」
不到三招,女子敗下陣,牧景揮揮手示意她下去。
女三:「……臣女仰慕皇上已久……」
牧景莫名的打量她,說到,「皇上可能不認識你,本宮以為來這裏的秀女都是仰慕皇上的。」
……
從始至終,聶蓁都沒說過一句話,雲青暗中滴汗,皇貴妃這哪裏是來選秀的,這明明是採買啊,顏色太鮮艷……對身體不好,顏色太平淡……不和胃口。
於是,一個下午的時間,秋苑所有秀女被牧景三言兩語處理的只剩十個,聶蓁上下打量這十個被牧景選出來的女子,長相都在瀛秀苑的基準上徘徊,不上不下,精通的才藝不上三種,按牧景的話來說,就是看的過去,吃的下去。
。。。
入夜,唐睿坐在書桌前,聽雲青派回來的人稟報,忍俊不禁勾起嘴角,侍衛稟報完聽他問到:「皇貴妃今兒胃口如何?心情可有不快?」
「回皇上,娘娘用過晚膳後就將自己關在房間,隱約傳出嘔吐的聲音,還有……叫罵皇上是個混蛋。」侍衛按着雲青的指示一五一十的回稟,頭垂的低低的。
「嗯,朕知道了,退下吧。」
侍衛聽着他的聲音溫和不帶絲毫責怪,退下之時餘光偷瞄了一眼唐睿,心下匪疑,皇上居然在笑?
等他退下,唐睿低低的笑出聲,越笑就越是想她,想她是如何一本正經的說出那些句句為自己考量的言辭,想她害喜時罵自己混蛋的模樣,更想知道她現在有沒有好一點兒,睡下了沒有?
。。。
牧景實在難受的睡不着,吐的都快無力了,還是想吐。
「吧嗒……」似有什麼東西落在窗前的聲音,牧景登時打起精神,推開窗戶,見雲青不在外面,輕盈的躍出去,四下里環視,適應着外面黑漆漆的夜色。
思量了一會兒,她閃身,無聲消失在瀛秀苑的廂房門口。
始一出得瀛秀苑,前頭立即現出一個黑影,似要將自己引到什麼地方,牧景眯了眯眼冷笑一聲,朝着相反的方向行去。
然後,她怔愣住了,不遠處被人圍在中間刀劍相向的人,是她那個本該睡在寢宮舒服的床榻上,美妾相伴左右的皇上夫君嗎?
不是陷阱吧?不是有人故意裝扮的吧?牧景趁着夜色太黑沒人注意自己,飛身躍上距離打鬥場面很近的一棵樹上,仔細觀察。
他似乎很急切,長劍鋒利,招招尋着致命之處,奈何人數太多,他是個帝王,不是專門習武的啊,自然很快就落了下風,不過他絲毫不懈怠,狠厲的劍風橫掃近前的人,試圖殺出一條路,這個方向是……牧景隨着他想要殺出的方向看過去,似乎是留雲山的方向,去那兒幹嘛?
罷了,看樣子果真是她那個尊貴的皇上夫君,牧景拔下頭上的玉簪,揚手用了適當的力道插進正要拿劍砍向唐睿手臂的黑衣人前心。
自己的內力還沒有恢復完全,只能暗中助一助他,她摘了幾片樹葉,揚手丟下去,力道均分,唐睿近前的人都只是不同程度受傷,不足以致命,但唐睿手裏的長劍一一斃了這些人的命。
牧景眼見這些人一一倒地,胸腔里又湧上一陣噁心,還是那種亟需吐出來的,於是她「哇」一聲真的吐出來了,然後一個不留神從樹上翻下來,不待思索的空檔,穩穩落在一人懷中。
「皇……嘔……」牧景迅速從他懷中跳下,扶着最近的一棵樹吐了個昏天暗地。
唐睿在身後輕撫她的背脊幫她順氣。
良久,牧景癱軟到身後之人的懷中,沒有玉簪固定的秀髮披散在兩側,隨着頭往下垂的動作就要接觸到地面了,露出一張悽慘兮兮的小臉。
唐睿剛想將她的頭托上來,牧景突然一個鯉魚打挺,再次從他懷抱中掙脫,彎着腰嘔吐,吐得眼淚都流下來了,就是止不住的想吐。
她害喜的症狀怎會強烈至此?難怪她要罵他,估摸着是因為身懷兩個的原因。
唐睿見她什麼也吐不下,純粹乾嘔,扶起她的身子,俯首封住她的唇瓣。
混蛋啊,該死的混蛋,這個時候都不忘佔一占她的便宜,但她真的沒力氣推開他,只求他能自覺些,看在他的種子正不遺餘力折騰她的份兒上。
一會兒工夫,他放開她,見她又要乾嘔,輕聲提醒,「你要是專注些,或許就會好受一點兒。」
專注什麼?不等她相問,眼前的混蛋再次欺壓上她酸苦的唇,不過這混蛋的味道竟然帶着些甜味兒,於是,牧景果真專注起來,專注的啃咬他。
唐睿不着痕跡抱起不斷往下滑落的人,起步欲走,牧景緩過神兒來同他說到,「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我能自己回去,你忙你的吧。」
「你確定自己能回去?」唐睿調笑着問她。
牧景眨了眨眼睛,又一陣噁心湧上,她急忙偏過頭,吐出一口酸水,咕噥着,「果然是你得骨血,連性子都一模一樣。」
「為什麼?」唐睿不解其意。
牧景提氣低吼,「都對我不滿意……嘔……」吼完繼續乾嘔。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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